前麵的傭兵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看到這個家夥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的樣子說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在小翠兒的肚皮上趴的時間太長了,今天腳軟想要休息啊。”說完還對著他雙腿之間的物事看了又看,一臉唏噓的說道:“不過我看啊,就是死在小翠兒的肚皮上,你的那個東西都起不來的。嘿嘿!”
侮辱,赤裸裸的侮辱。男人你說他哪一方麵不好都行,就是你懷疑他的小弟能力他就要跟你急。身後的那個傭兵聽到這個家夥竟敢對於他的下半身進行置疑,雖然他的情況卻是是差不多的,但是被人講出來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弓著腰的那個傭兵臉上一陣紅一陣準順有變成了一陣鐵青,在手中火把光芒的照耀下愈發的猙獰。
“MD,竟然這麼說老子,老子和你拚了。”弓著腰的那個傭兵也不記得肚子不舒服了,他受的刺激實在太大了。對於男人來講,這個缺陷是不可以被別人知道的,況且還被這個家夥拿出來當笑話講。雖然他有可能是開玩笑的,但是這已經真正的傷害了一個男人唯一的自尊,可以讓一個男人為之瘋狂的和他拚命了。
舉起手中的長劍,對著對麵的家夥就是一陣猛打猛削,沒有任何章法,更沒有什麼招式可言了。對麵的那個家夥不知道這個同伴到底發了什麼豬頭瘋,竟然對著自己人喊打喊殺的。不過現在也沒有什麼時間遐想了,隻有舉起自己手中的長劍不停的抵擋著。真是亂拳打死老師傅,現在被赤裸裸的這個傭兵已經徹底有點瘋狂了,完全沒有套路可講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一命換一命了。
修羅的身影還沒有看到,自己人卻打起了仗。旁邊的還有兩個傭兵都是一陣氣悶。不過看到人家真的打到要死要活了,他們在旁邊也不好不拉的。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放下手中的長劍和火把,跑進了戰圈裏麵一個人抱住一個,將其強行拉開了。但是他們還是不領情,一副“我就要和他拚命的架勢”的樣子,簡直就是和潑婦罵街差不多檔次了。
終於將兩個人拉開,看著兩人還是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兩個疲憊不堪的拉架傭兵都是一陣翻白眼,最後終於抬出了隊長那一門大神終於將這兩個孫猴子給鎮住了。本來開始那個肚子不舒服的傭兵隻是想去方便方便,準備把火把送給還在尋找修羅蹤跡的那個傭兵先拿著將就將就的,可是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子的事情。
如今大腦逐漸清醒了也不像剛才那樣熱血了,那個肚子不舒服的傭兵又是一陣疼痛。看了看還在對麵坐在石頭上的那個傭兵,他輕哼了一聲。顯然沒有準備現在還熱臉往人家的冷屁股貼了,舉起還燒的“劈裏啪啦”的火把,傭兵漸漸消失在黑暗之中尋找一個地方方便去了,隻留下對麵坐著的傭兵一臉咬牙切齒。
對麵還在搜尋修羅蹤跡的那兩個傭兵顯然也在注意著這邊的動靜,對於剛才的事情他們看的非常的清楚。全部都是誤會,完全就是一場由誤會引起來的不必要的幹仗。不過現在那個肚子不舒服的傭兵已經方便去了,他們也就叫了一聲那個生悶氣的家夥和他們一起搜尋。
楚皓看到那個傭兵漸漸消失在黑暗之中,真是一陣興奮。心裏更是暗道一聲:“真是天也要助我啊!”現在的楚皓完全就是一條躲藏在雜草堆中的毒蛇一般,隨時準備給敵人致命的一擊。現在終於瞅準了自己的敵人,楚皓自然不會放過。小心翼翼的沒有弄動一聲聲響,楚皓慢慢的在雜草之中穿行。
大概走了五六分鍾,楚皓終於看見了那一處雜草堆旁的空地上插著一個還在燃燒的火把。仔細的尋找了一個那個家夥究竟在哪裏,然後根據現在的環境仔細的考慮了一番。草叢堆裏,那個家夥還在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快樂的排泄著,卻不知道危險已經來臨了。楚皓慢慢的摸了過去,左手快速的伸出捂住那個傭兵的嘴巴,右手上的匕首瞬息而動。鮮血從頸間噴射而出,那個傭兵卻還沒有死透,雙腿還在胡亂的瞎蹬著。大概過了一分多鍾左右,那個傭兵終於沒有了任何氣息,楚皓慢慢的將捂住的左手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