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我們都相信你,你的箭術那可真是真正的百步穿楊啊,就連我們的隊長在箭術的造詣上都比不過你。隻要修羅一出現在我們的攻擊範圍,我相信以你的箭術肯定可以一箭斃命的。”那個中年漢子抬眼看了一眼二狗子很是佩服的說道。
二狗子聽到那個中年漢子的誇獎,也不看風景了,也不仰望45度裝深沉了。低下頭看了兩眼眾人的那些非常羨慕的眼神,二狗子感覺自己的身子有點飄。雖然對她們的這幾句話非常的受用,但是二狗子還是假裝一副謙虛的樣子說道:“我的箭術隻是雕蟲小技,隻不過準頭的確不錯而已。我相信隻要修羅到此,我一定會保護好大家,一箭送修羅那個家夥魂歸天府的。大家不需擔心,一切有我。”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後麵的三個人心裏同時蹦出了這樣一個想法。這個二狗子實在太不謙虛了,不過這樣也好。過一會就算那個修羅真的來了,這個二狗子還是需要當當盾牌的,為大家召集密林之中的隊員拖拖時間。
既然後麵三個家夥都是各懷鬼胎,自然對著這個二狗子又是一番吹捧,直讓二狗子飄得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和回家的路了。二狗子有點飄飄然,聽著旁邊三個家夥對他的吹噓二狗子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想要立馬與那個修羅大戰三百回合,然後非常牛13的將那個修羅斬於馬下的衝動。
不過二狗子現在非常的感慨老天沒有給他機會,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一個將修羅斬於馬下的機會。二狗子心情有點激憤的看著老天,好像有一種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悲憤。忽然,旁邊濃密且深若人長的雜草一陣抖動發出簌簌的聲音。二狗子和其他三個傭兵朝著這個方向看了一看,絲毫沒有感覺到什麼動靜,以為就是普通的微風吹拂了一下而已。
本來如果依靠平時,二狗子肯定可以發現剛才的那陣雜草抖動的簌簌聲音有一點不正常。因為一個弓箭手,特別是時時刻刻需要謹慎小心的弓箭手是不會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的。而這一次,就有一個最大的破綻——這裏沒有起風。
但是現在已經有點入魔的二狗子怎麼會發現,他已經被後麵的三個傭兵拍馬屁拍的有點找不到北了。差點就以為天最大,他老二了,哪裏還有什麼空餘的細心去發現什麼破綻。二狗子如果是平時保持冷靜的心態,肯定能發現剛才的雜草抖動的聲音肯定有什麼不尋常。但是這一次,冷靜已經徹底從二狗子的身上消失了。二狗子的臉上仿佛打了雞血一般充的紅紅的,好像吃了什麼我愛一棒槌似得。
麵對心態這樣脆弱的傭兵,楚皓不知道應該是感到慶幸還是感到倒黴。他沒有想到,順著聲音的發源地找打了這個地方卻聽到這本無恥的對話,真是讓楚皓哭笑不得。不過楚皓不會因為這樣就心慈手軟,該殺的楚皓不會留下一個活口。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楚皓要殺他們和他們要殺楚皓是一個道理,不是因為誰是實力弱小的一方就應該受到同情或者是特殊照顧。如果楚皓這次真的被他們生擒的話,我相信他的下場不會比這些人好上多少,甚至還會更慘。
這個社會不是同情心泛濫的社會,是弱肉強食的社會。我們要想不斷的爬上高峰,腳下必須墊滿足夠的骸骨。沒有經曆過生死一瞬的考驗,沒有在場場廝殺之中保存性命的強者隻會逐漸的淹沒在曆史的塵埃之中。隻有足夠的殘忍與血腥,這樣你才能活的更好。
楚皓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十幾個年頭了,可是算得上二世為人,對於這些他早就看的很開。對於生命的消逝已經有了一種很簡單的麻木。生老病死,一切的一切都是人生所必須麵對的,我們享受的隻是人生的過程,而不是體味開始與結束。
所以殺人在楚皓眼裏不是什麼大事情,不管是你死還是我亡,隻能說明你的過程快進了一點。但是如果你一輩子都這樣庸庸碌碌、無所作為的話,即使過程有一百年、一千年和一天、一個小時又有什麼區別呢?楚皓具有一顆成為強者的心,一顆永不停歇的心,這也是楚皓享受人生過程的一個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