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團長江鶴輕笑所說的話,這位中年的西門隊長已經嚇得有點尿褲子了。不過還是勉強的吞了一口口水,濕潤濕潤幹燥的喉嚨,聲音有點嘶啞的回答道:“啟稟團長,都是手下辦事不力,希望團長責罰。”
這個西門隊長到時看得開,開口就是希望得到團長江鶴的懲罰。其實也不得不說這位西門隊長的聰明,這樣做就是有兩層意思了。明著就是我做錯了事情,希望團長可以懲罰我,我也是罪有應得,暗地裏的意思就是我都已經負荊請罪了,難道當團長的還能重罰我?那樣就太不符合團長的氣度了。
實際上,這才是真正的保命辦法。本來團長江鶴已經對其非常的不爽了,不打算讓在再在這個世界上浪廢糧食,特別是浪廢毒蛇傭兵團的糧食。不過這個西門隊長此話一說,團長江鶴也不得不考慮到自己的問題。難道還能耍無賴的就將自己的手下殺死,那樣豈不是寒了手下各位隊長、長老的心,江鶴自然不會這般的愚蠢。
對著西門隊長擺了擺手,示意西門隊長退下。為了顯示自己的寬宏大量,這次算是這位西門隊長走了狗屎運。江鶴連懲罰都沒有懲罰,就讓他先行離開了。西門隊長慢慢的底下身子無比恭敬的退出了議事廳。
江鶴掃視了一番底下的眾人,再次敲擊起了桌麵。同坐在議事廳中的人哪一個不是狡猾如狐的資深老狐狸,自是不會先打破這份沉寂。帶頭吃螃蟹的家夥的命運通常都不是那麼好的。這從這些人的表現就可以看的出來,以前江鶴沒有少殺那些帶頭吃螃蟹的人。
江鶴也不著急,一番靜靜的等待著,還閉上了眼睛假寐了起來。看來這次議事的氛圍不是簡單啊,底下的眾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管你團長江鶴想要殺什麼人,我們都是精神上支持。
當然如果你命令我們在身體上支持也是沒有問題,但是讓我們發飆意見就是很大的問題。如果回答的令你不爽,或者經過檢驗是不正確的那還不備江鶴剝皮拆骨啊。所以他們此刻就在等待一個人的發言,一個江鶴都不會殺得人。
氣氛依舊沉悶,猶如暴風雨的前夕一般壓抑的人喘不過氣來。終於有人坐不住身子,站了起來。江鶴仿佛有感應了一般,瞬間睜開了有點朦朧的雙眼,看了看那張有點稚嫩而俊俏的臉蛋,沒有一絲的表情。
不支持,不反對。這是江鶴的態度,他等著青年做出自己的判斷,底下的眾人也是全部目光聚集在這個青年的身上,等待著令人揪心的答案究竟是什麼?如果此刻楚大官人在這裏的話,一定發現這個家夥就是那天晚上強奸不遂,還被他楚大爺打的重傷的那個青年人。
輕輕了咳嗽了一聲,聚集大家所有的注意力。青年陰狠的說道:“此次我們雖然沒有發現修羅的痕跡,但是從一些蛛絲馬跡上來看此人一定沒有遠離此地。一定還在妖獸小鎮或者妖獸山脈的之中,我們雖然沒有找到,但是別的勢力也沒有找到。我們必須加大人手搜尋將此人……”青年說道這句話,抬眼看了看底下所有的人,用手比劃了一個下斬的手勢。
意思已經十分的明顯,青年人的意思就是還要加大人手仔細搜索,找到之後將其殺掉。可是一切真的那麼簡單嗎?我們也是不得而知。江鶴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兒子的容貌讓江鶴覺得像極了還是青年的江鶴。
對於他的兒子的寵愛,江鶴沒有表達自己的意見。沒有表達自然就是默認,江鶴也同意了青年也就是江陽明的意見。加大人手和搜索力度一定要找到此人。底下眾人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反對,他們等的就是江陽明的發言。也隻有少團長江陽明的發言才不會遭到江鶴的毒手,這是誰都明白的。底下眾人寧願做一下機器人,也不願意觸犯江鶴的眉頭,沒事玩自殺。
另一個地方,這是一件非常普通的閨房。為什麼說是閨房,自然是人家小白菜住的地方了。圓桌旁邊一個明牙皓齒的美麗少女正拄著右手托著腮部有點失神的注視著桌子上的一份資料,有點女版思考著的意思,就是全身都穿了衣服這是一個最大的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