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看到自己的兄長在幾分鍾之前還親吻著別的女人的時候還能說出這種話來,葉姿也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書長安隻是苦澀一笑,那都是已經過去的事情了,她現在……隻是想明白葉姿說的都是真的嗎?爸爸到底是怎麼跟明卿說的?
其實她的心中已經動搖了,不然又怎麼解釋書無傷一直都在盡量的讓她留在香港呢?不管是誰都應該知道所謂的學位對她來說意義和一張白紙真的沒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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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結束之前她就一個人回了自己的別墅,哪怕是她一個人在香港,但是書無傷還是精心的幫她安排了一切,就是擔心她受委屈。
當然臨走的時候還是有和蘇艾麗以及明卿他們打完招呼的,雖然明卿有提議送她回去,但是她還是拒絕了這個提議,她現在隻是想一個人冷靜一下。
在家中的時候她一個人抱著頭思考了很多事情。
爸爸,她,明卿,葉歌。
當門鈴聲響起來的時候她正在處於思緒崩潰的邊緣,因為以為是蘇艾麗回來了,她穿著睡衣就去開門,但是卻在開門的一瞬間呆愣住,是葉歌。
一個本來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男人。
一個曾經跟她說再也不見的男人。
是什麼讓他出現在這裏?在她的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葉歌已經越過她走近大廳,四目環顧了一圈之後就直接在沙發上坐下來,她突然臉一紅,因為沙發旁還有她隨便丟在那兒的高跟鞋。
不對不對,書長安你在想什麼呢,這不是重點好不好,重點是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他現在不是應該在和蔣書仙在宴會上眉來眼去嗎?打的火熱嗎?
她隻是覺得,一切好像都出乎了她的意料,這件事兒……徹底讓她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轉過身關上門,看葉歌不發一言的坐在那兒,有些暗沉的光線下,更讓他的表情看上去冷凝的嚇人。她深吸了一口氣,強行讓自己的心冷靜了下來,對葉歌道:“你想喝點什麼?我這裏隻有紅酒和果汁。”
葉歌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但是隻是這一個眼神,就讓書長安突然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他想做什麼?
她下意識的想要逃離,飛快的去廚房在冰箱中找到之前傭人在下班前榨好的橙汁倒了一杯,但是端著果汁卻有些不想去端給他,因為她的直覺告訴她,現在的葉歌很危險。、
但是這又是一種怎樣的危險她自己也不知道,但是總不能把客人一個人丟在那兒不管吧?
她還是鼓起勇氣走回去,將橙汁放到他麵前,然後整個人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小心翼翼道:“葉歌,你還好吧?”盡管隔著這樣的距離,她還是能聞到他身上的酒味,自然而然的將他此時的不對頭聯想在了酒精上。
葉歌並沒有說話,隻是那鋒銳的視線卻從沒有從她身上移開。
她下意識的吞了下口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她想,他或許還是在生氣吧,隻是……他是怎麼知道她的住所的呢?
不過這個時候她並沒有去問這個問題,她希望等他開口,他總不會是來他跟她大眼瞪小眼的吧?
而正如同她想的那樣,葉歌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一樣,時隔幾年後再次對她說話,隻是所說的內容,卻是讓書長安心中一寒:“幾年不見,你果然變得越來越廉價了嗎?書長安,遊走在幾個男人之間的感覺如何?”
她聽到了什麼?
他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
書長安正想反駁,卻聽葉歌冷嘲的笑笑:“無話可說嗎?還有,你難道不想知道我今晚來是做什麼的?”
他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她正在想要怎麼冷靜下來,或者把他請出去,就發現葉歌突然起身走到她麵前,俯下身來用眼睛上下審視著她,冷笑道:“變得越來越漂亮了沒錯……”
她一驚,厲聲道:“葉歌,你今天是怎麼了,如果沒事兒的話能請你現在先回去嗎?我並不想跟喝醉酒的人生氣……”
隻可惜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葉歌大手一帶拉入懷中,一手扣住她的下巴,用了一些力道,書長安吃痛之下張開了嘴巴就發現葉歌已經肆無忌憚的長驅直入。
多年後,他們再度親吻彼此,隻是卻是用這樣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