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府的眾人焦急萬分,可是身在斧山之中的水琉璃和白羽凰卻是悠閑地很。憑借著白羽凰高強的記憶力和輕功,兩個人沒有自豪危險的到達了當初七瑾草生存的地方。右手握著龍瀲寒刃深深地插入牆壁,右腳登入峭壁之中,然後把身後的水琉璃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水琉璃非常自然地摟上白羽凰的脖子來固定自然,看著白羽凰一臉幸福的模樣,不由地滿臉通紅地回過頭去。
“丫頭,這裏就是七瑾草生長的地方。”白羽凰喜滋滋地用空出來的左手指著絕壁說道。
水琉璃低下頭,先是仔仔細細地看了看峭壁周圍的土壤,然後伸手撚起一小撮泥土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下聞了聞,坐在白羽凰的腿上發起帶來。
白羽凰的身體構成的座位很穩,更是用自己的後背為水琉璃遮擋炙熱的陽光。水琉璃安安穩穩地坐在白羽凰的身上,竟然沒有半點的不安和擔憂。在這樣完全信任的條件下,水琉璃的大腦飛速運轉,不一會兒,水琉璃微微勾起嘴角,對白羽凰挑眉一笑。
“找到了?”白羽凰笑著看著懷中的人兒。
水琉璃點點頭,從袖子裏拿出一瓶粉末,對著峭壁的方向一灑……在重力和風的作用下,細碎的粉末很快地漫延到很遠的地方,而水琉璃微微一笑,纖纖玉指向左下方一指:“那邊。”白羽凰點點頭,立刻跟上。
在水琉璃的指點下,白羽凰帶著她已經忽上忽下前進了進半個時辰。雖然以白羽凰的武功不覺得累,但是他卻是很奇怪現在走的是什麼一條路。當他向水琉璃詢問的時候,水琉璃非常淡定地告訴他:“我們走的是當年那條巨蟒走過的那條路。”
“我仔細觀察過七瑾草周圍的土壤,發現種植它的土地有明顯翻過的跡象,而且土壤的新舊程度與周圍完全不符。再加上斧山不過五十年左右的曆史,怎麼可能種植出百年以上的七瑾草呢。所以我斷定,那顆七瑾草是被人後天移植過去的。”水琉璃圈著白羽凰的脖子,蹭了蹭白羽凰的脖頸。水琉璃體寒,受不得熱,白羽凰為了讓水琉璃不被太陽曬著,養成了不斷地將體內的寒冰內力運轉的習慣,這樣不但能夠讓背在自己身上的水琉璃感覺清涼,對自己也是一個不斷練功的極好作用。因為內力運轉的原因,即使是在夏日,白羽凰露在外麵的皮膚也是格外清涼,讓一向畏熱的水琉璃經常會下意識地蹭蹭他露在外麵的脖子。不過這對於白羽凰來說,即使甜蜜地,也是痛苦地……
“什麼人能夠在這峭壁之中種植七瑾草?”白羽凰努力用思考來分散自己被脖子上的觸感而弄得動蕩的思緒,“當初我來采七瑾草的時候,都沒有能夠長久停留在崖壁之上的把握,如果不是如今我已經步入了造化,也無法這麼輕鬆地帶你從這崖壁之中上來。”
“對呀。”水琉璃點了點頭,繼續趴在白羽凰的肩膀上,對著他的耳朵氣吐幽蘭,“所以說種植七瑾草的人一定是功力達到造化之上的人嘍。”
話都已經說道這份上了,白羽凰心下了然,這七瑾草與血紅獄獄主恐怕也有莫大的關係。正在他思考的時候,就聽水琉璃繼續輕輕說道:“好運的呆子,你知不知道當年你斬殺的巨蟒是什麼東西?”
白羽凰懲罰性地捏了捏水琉璃柔嫩的臀部,壞笑道:“我怎麼會知道呢?”
特殊部位被襲擊卻又不好反抗,水琉璃怨念地咬了白羽凰脖子一口,在白羽凰連續地討饒之後,才慢悠悠地說道:“那個巨蟒應該是七瑾通天蟒,蟒界的帝王。”
“不會吧?”白羽凰吃驚地挑眉,話說他當年解決那條蟒蛇似乎沒有費多大勁啊。
“所以我說你好運麼。”水琉璃不甘地嘟囔一聲,“七瑾通天蟒是血紅獄獄主的寵物,這一點就連魔尊都不一定知道,因為七瑾通天蟒五十年前並沒有參加戰鬥。從很久很久以前,七瑾通天蟒就追隨血紅獄的獄主了,它一直藏在一個隱蔽的地方,幫血紅獄的獄主看管著血紅獄最重要的寶藏。這些我是聽神子說的,真是沒想到,原來七瑾通天蟒盡然一直都藏身在這斧山之中。在當年大戰之前斧山甚至連名字都沒有,怪不得從來沒有人能夠找得到它的所在呢。”
白羽凰無語地抖了抖身子,終於拉回背上人兒的注意力:“丫頭,你倒是告訴我當年為什麼能夠一刀就幹掉它啊?聽你這麼說,我怎麼覺得這個什麼七什麼蟒那麼厲害啊。”
“七瑾通天蟒當然厲害咯!就算是現在的我遇上全盛時期的它,也隻能險勝而已。”水琉璃憤憤地敲了敲白羽凰的腦殼,“所以我說你運氣好,當年你遇到的七瑾通天蟒,是剛剛蛻完皮最虛弱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它沒有任何的攻擊力,剩下的隻是本能而已。因為剛剛蛻皮,所以新生的皮膚還沒有完全變得堅硬,再加上你的龍瀲寒刃是天下第一的妖刀,於是啊,悲劇了。”說完這些話,水琉璃還不忘狠狠地敲了敲白羽凰的腦袋,七瑾通天蟒一身是寶,當年他竟然隻取了蛇膽就回來,啊,真是暴殄天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