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縱然被來人狠狠狂揍了好幾拳,即使是來人在他的耳邊一直不停的嘶吼著,可雲千寒卻依舊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他甚至是連一個眉頭都未曾皺過,他依然是緊緊閉著眼睛,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仿佛已經死去了一般。
可是,來人清清楚楚的知道,這雲千寒沒有死去,他還活著,他隻是不願意蘇醒過來而已。
然而,也正是因為來人知道這樣的事實,來人才越發覺得雲千寒可恨。
但是,在痛恨雲千寒的同時,來人也是在痛恨的他自己,他明明知道自己並不應該如此強求雲千寒,畢竟,是他自己有求於雲千寒,而非雲千寒有求於他。
可是,若是不強求,若是不及時喚醒雲千寒,那誰來救他的女兒?
躺在軟塌之上的人,似是聽到了嘈雜的聲音,他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往裏翻了一個身,拉高棉被蓋住自己,試圖隔絕這種令他不爽到極點,使他不能安安穩穩睡一個好覺的嘈雜聲。
可惜的是,他的這種做法,貌似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這種令他不爽的嘈雜聲,就如同該死的蒼蠅一樣,圍繞在他的周圍,將他整個人都徹徹底底的給包圍了起來,然後,對著他,使勁的“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的響個沒完沒了,怎麼都不肯消停,大有不把他吵死就不罷休的架勢。
躲藏在棉被之中的他,那眉頭真真是越皺越緊了,簡直都能夾死好幾隻蒼蠅了。
特麼的,真心忍不了了。
曾有人雲: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丫丫的,揍人行動,果斷的,妥妥的,必需走起了。
隻見,躲藏在棉被之中人,猛得將蓋在自己身上的棉被,一把掀了起來,一個鯉魚打挺站在了軟塌之上,然後,就朝著嘈雜聲的來源之處,一邊破口大罵,一邊作勢就要發起攻擊。
隻是,當他真真正正的看清眼前的一切之時,他整個人就跟被人給點了xue道一樣,哦不,準確來說,應該像是被雷給活生生的劈到了一樣,頓時就動也不動半分了。
夾在他指縫之中用來作為攻擊武器的幾朵花兒,正一朵接一朵的往下掉落著,活像下餃子,隻是,這一盤餃子有些少,隻有小小的四隻而已。
臥槽,臥槽,臥槽!
此時此刻,他的心裏頓時就飄蕩著“臥槽”兩個字。
哎呦我去,眼前這個一個勁狂毆人家的男神的家夥,真特麼的是人家的哥哥麼?
天啊,天啊,天啊!
這貨簡直就是一個超級無敵的暴力狂有木有?
啊呸!貌似這楚烈一直就是一個暴力狂。
問:請問楚顏童鞋,你為何要如此說呢?
楚顏:這廝對人家,從來就沒有溫柔過,不是暴力狂,那是什麼?
問:……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了。
楚顏:不單單是有道理,而且這是鐵打的事實。
問:……
楚烈:你們這樣偷偷摸摸的在背後議論別人,有沒有考慮過我這個當事人的感受?
問:我們沒有偷偷摸摸的議論,我們是光明正大的議論,至於你的感受,不好意思,我還真是沒有考慮過。
楚顏:我們沒有偷偷摸摸的議論,我們是光明正大的議論,至於你的感受,不好意思,人家還真是沒有考慮過。
楚烈:……(他不說話了,而是默默拿出了自己的武器:長鞭。)
問:哎呦喂,俺的親娘喲,那個誰,楚顏,你真心沒有說錯,這楚烈就是一個實打實的暴力狂,尼瑪,這一言不合就揮鞭子的節奏,真特麼是夠了,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不好,有殺氣,俺先撤了,你自己頂著吧,再見。
楚顏:……(泥煤,這才剛剛行駛不久的友誼之船,就這麼說翻就翻了。)
楚烈獰笑。
楚顏:嗚嗚嗚嗚,哥呀,親哥呀,人家知道錯了,嗚嗚嗚嗚嗚,哎呀,哎呀,疼死了,嗚嗚嗚嗚嗚,你特麼還真打呀,哎呦,嗚嗚……
楚烈不說話,接著揮鞭子。
之後,某人的哀嚎聲,久久未曾斷過。
咳咳,小劇場就先到這裏,還是讓俺們回到正題吧。
不對,男神,這貨現在正在狂毆的那個人,是人家的男神呢!
哦不,這怎麼可以?
這簡直就是不能忍的節奏!
男神,乃不要害怕,人家來了,人家這就來拯救乃,等著,人家來了喲!(話外音:雖然哥哥很可怕,尤其是處於暴力狂時期的哥哥,但是,為了人家的男神,人家還是敢於冒險滴!)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