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護法去前麵等你。”忍無可忍的青兒,丟下這一句話,連忙火急火燎的離開這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那速度賊快賊快的,看得身後的一幹人等是一愣一愣的。
除了獨孤辰墨之外,其他人都有擒拿青兒的心思,雖然說他們不知道這次的任務,具體是什麼,可是若能擒得妖界的左護法,那也是倍有麵子的一件事情。所以,他們見青兒火急火燎的離開,心下不禁有些著急,每一個人都有蠢蠢欲動。可是呢,他們的老大,即獨孤辰墨是也,他都沒有開口說什麼,他們也就不能做什麼,隻能衝著青兒離去的背影幹瞪眼。
“老大……啊……老大你打我作甚?”有個膽子大的,不怕死的開口了,隻是這話還沒有說呢,就被獨孤辰墨結結實實的狠揍一拳,噗,那叫一個痛,差點就要吐血了。
獨孤辰墨站了起來,眼神淩厲的掃了一眼底下的人,嗬斥道:“都給我老實點,少動那些花花腸子,她不是你們可以動的人,敢在她身上打主意,小心花神山的那位蹦出來削你們。”
雖然,獨孤辰墨對於嘯虎和青兒決裂的內情,知道到不是很清楚,可是,現在自己好歹跟嘯虎也算是朋友,所以對嘯虎還是有些了解的。盡管,獨孤辰墨不清楚嘯虎跟青兒兩個人決裂的原因,然而,對於嘯虎其人,獨孤辰墨也算是看得清楚透徹的,嘯虎對青兒或許有恨,卻仍然是愛著她的,他相信,這要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去找青兒的晦氣,嘯虎絕對會出手教訓的,教訓得半死不活絕對是輕的。
先不說,陛下與嘯虎的交情,就單單來說,這青兒與陛下之間,那也算是交情匪淺,依照自己對陛下的了解,除非這青兒做了觸及陛下底線的事情,否則,照著陛下的性格,就算是有人把青兒帶到陛下的跟前,陛下也定然不會拿青兒怎麼樣,反而是把青兒帶去的人,說不定會遭殃。
所以說,想讓這個青兒倒台,想去找青兒的晦氣,這還真真是有難度的。這些不知死活的二愣子,竟然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是嫌棄自己命太長,不想活了吧。
某群二愣子,齊齊抹了抹額頭的虛汗:俺們隻是想立功,想有麵子而已,哪裏知道這麼多的道道。
獨孤辰墨:……
呃,想到這裏,獨孤辰墨不禁有些懊惱,想當年自己是何其正直,如今自己怎麼就有這麼多的顧忌了?
某群二愣子,再一次齊齊抹了抹額頭的虛汗:那啥,老大呀,您這叫變通,而且、而且……
獨孤辰墨利眼一掃:而且什麼?
某群二愣子,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弱弱的說道:而且您老還是和當年一樣正直,正直的俺們都想集體去撞牆了。嗚嗚,平時俺們一不小心犯個芝麻綠豆點的小事情,您老就動不動軍法伺候,各種刑法更是齊齊上陣,嗚嗚,俺們幼小的心靈呐,這陛下都沒有您正直呀……唉,說多了都是一把把的鼻涕加眼淚……嗚嗚……
獨孤辰墨眼眸一眯:敢對陛下不敬,回去之後,各領三十個板子。
某群二愣子撲通一聲,表示已哭暈:瞧瞧,真是說什麼,嗬嗬,他還就是來什麼了,嗚嗚……
咳咳,某人啊某人,你別忘記了,你自己也在心裏暗暗腹議過神樂,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某人長劍一劈,麵無表情道:誰在說話?嗬嗬,有本事的話,你倒是給我重複重複。
某作者一驚,果斷跑路中。
獨孤辰墨的話音一落,那些蠢蠢欲動的人眼珠子轉了轉,齊齊打了個寒顫,立馬就乖的不行不行的,一個個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垂著頭呀喪著氣呢。
“好好在原地待著,除非別人先挑事,如若不然,就給我安分守己一些,莫要輕舉妄動。”獨孤辰墨看著底下的人,冷聲說道。
“是,統領,屬下遵命。”心中雖然在哀嚎:老大,別丟下俺們吶,可是,這麵上還是得安安分分,恭恭敬敬的說著違心的話,唉,想一想,真心覺得心裏塞得不行不行的。
見底下的暗衛們都安分了,獨孤辰墨又交代了幾句,當下不再浪費時間,去與青兒會和,當獨孤辰墨走出了那片鳥不拉屎的破地方,他不禁猛然鬆了一口,呼,總算是出了魔窟了。
“可以走了嗎?”一抹素白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獨孤辰墨的身側,幽幽的說道。
“有勞左護法了。”麵無表情的獨孤辰墨拱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