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衣,我想出去走走!”
“娘娘,緋衣正巧要帶娘娘去一個地方。”
緋衣要帶沐挽裳去聖湖,軒轅罔極已經等在那裏,他想要與沐挽裳拉近彼此的感情。
沐挽裳隻覺得麵前的一切都很熟悉,看著一碧萬頃的聖湖,記憶裏沒有,也許前世她來過這個地方。
看著麵前的中年男子,他口中的丈夫,倘若她們真的是恩愛的夫妻,為何她沒有一絲欣喜與愛意。
見到那個人心裏麵總是莫名的感到厭惡,就連腳下的步子也變得遲疑了。
沐挽裳不喜質問道:“你讓緋衣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軒轅罔極聽沁水婆婆說過沐挽裳曾經與哥舒蘅一起來過這裏。
“這是聖湖,傳說隻要虔誠,就可以預見到未來,不過一個人隻可以見到一次。朕很小的時候就來過這裏,看到了馳騁疆場一統天下的盛況,自那時起一統天下便成了朕的信仰。”
沐挽裳不知道軒轅罔極當她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也看不見你說的未來,不過是騙人的鬼話罷了。”
“裳兒,你看不到是因為你忘記了,你曾經也來過這裏。朕讓緋衣帶你來這裏,是想告訴你,從今以後愛你將是朕對你做出的承諾,也會是畢生的信仰。”
一個中年男子對著她深情款款的說著肉麻兮兮的情話,沐挽裳沒有感動,竟是異常的惡心,胃裏很不舒服。
“你說你是我的丈夫,可是我見著你為何會很厭煩?難道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
麵對沐挽裳的質問,緋衣忙不迭道:“娘娘,您對皇上不可以如此無禮的,要自稱本宮。”
“那還是算了吧!我什麼也不問了。也不想知道,咱們還是回去吧!”
軒轅罔極沒想到他的肺腑之言,竟然惹得她一臉嫌棄,既然她肯承認自己的身份,一切慢慢來,他不會再逼她。
軒轅罔極將她攔腰抱起,“朕送你回去!總比走的要省些力氣。”
沐挽裳隻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渾身不自在,胃裏麵又開始不舒服了。
沐挽裳這幾日胃裏不是舒服,一直躲著軒轅罔極,軒轅罔極想要帶沐挽裳回京城,都被沐挽裳以身體不適推遲了。
他們來聖山也有半月,沐挽裳也已經醒來,煌兒出關,一家團聚是該回去了。
沐挽裳卻遲遲不願回去,沁水見著軒轅罔極心急。
“極兒,可是在擔心沐丫頭!”
軒轅罔極神色恭敬恭,“師父,裳兒說她胃裏不舒服,見到朕就惡心想吐,一直躲著朕,朕又不想強迫她離開。”
沁水笑道:“你自己做過什麼應該最清楚,或許那丫頭真的惡心想吐。”
軒轅罔極一絲了然,離她們在一起已經過了一個多月,沐挽裳一直未有葵水之期。
“師父是說裳兒她有喜了?”
“師父為她洗髓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因此才格外的小心,消耗了許多真元。”
“徒兒謝師父大恩!”
“且慢!你先別去,這種事情還是由老身來宣布會更好。”
此時,偏殿內,沐挽裳胃裏不舒服,吐過了胃裏也舒服些了,緋衣有些擔心。
“娘娘,這都吐了好幾天了,再這樣下去可不成!”
“無妨事,這都要怪你帶我去見那個人,聽了些許汙言穢語來惡心我,心裏麵怕是有了陰影,隻要不再讓我見到那個人,就不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