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瑾茹見到皇後並不慌張,“紀瑾茹見過皇後娘娘千歲千千歲!”
文臻上下打量著麵前靈氣逼人的小姑娘,一張娃娃臉,看上去年紀很輕,已經二十歲的年紀。
“你是新任的尚宮?你可知秦尚宮因何請辭!可是賢妃逼迫?”
“回皇後娘娘,秦尚宮偷盜皇宮內的物品,被抓個現行,為了避免刑罰主動請辭。舉報秦尚宮的正是瑾茹。”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當著本宮的麵來承認出賣前任尚宮。”
“俗話說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瑾茹也不過是想要往上爬而已。”
“不是賢妃指使!為何從前不舉報,此等時機方才舉報。”
“回娘娘,屬下一直與秦尚宮姐妹相稱,知道她的一切,花瓣下毒的事情就是她做的,賢妃娘娘早就看她不順眼,此等時機瑾茹豈會錯過。”
紀瑾茹將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身上,看上去就是後宮女子為了上位而引起的上位之爭。
“好,既然你是新任的尚宮,本宮很快會收回權利,你當知道該依附與何人?”
“瑾茹謹遵娘娘教誨,有事娘娘盡管吩咐便是。”
“好,你下去吧!”
紀瑾茹離開,任黛瀅滿心的懷疑,“娘娘這個人紀瑾茹定是賢妃的人?”
“是不是賢妃的人,隻要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沐挽裳最近幾日已經將權力慢慢外放,都交給了德妃和淑妃去處理,皇後接管起來不用直接通過她,兩個人也免得在同一個場合裏麵出現,兩看相厭。
尋常的百姓守喪期要二十七個月,身為帝王代天授命,以天代月隻要守喪二十七日即可。
兩個人也是在太上皇過了七七四十九日以後才在一起重拾恩愛。
沐挽裳這幾日也輕鬆得多,每日除了看書便是到禦花園走走,還會親自到禦膳房煮些湯羹親自送到禦書房。
禦書房的門口,沐挽裳竟然見到了許久未見麵的蕭逸塵,兩個人如今可是兄妹。
蕭逸塵剛剛從禦書房出來,便嗅到了濃鬱的香氣,可以說很熟悉,埋藏在心底多年前的味道,是一鍋燴。
蕭逸塵沒有走,卻是見著沐挽裳提著食盒前來給皇上送湯羹。
“蕭逸塵見過賢妃娘娘?”
“蕭將軍,本宮還想問問蕭將軍,近日以來靜璿公主可好。”
“那日公主進宮大鬧,實在是無禮貌,給賢妃娘娘帶來麻煩。”
“是本宮的錯,靜璿妹妹如此也無可厚非,本宮還要謝謝那日將軍替本宮說情。”
蕭逸塵幫她,除了她是皇上的妃子,或許心裏還是因為沐挽裳與西林衍之間是好姐妹。沐挽裳與西林衍有些相像,尤其是撫琴的時候。
“娘娘忘了,微臣可是娘娘的義兄。”
沐挽裳對蕭逸塵早就沒有了成見,有一個這樣有情有義的義兄也是蠻好的。
“義兄!本宮就如此稱呼好了。”唇角揚起明燦。
蕭逸塵倒是不敢造次,倒是有一件事想問,“逸塵鬥膽,娘娘燉的可是一鍋燴?”
遙記當年,他從軍營歸來跑到禦史府上找她,正巧遇到她在廚房,於是給他盛了一碗一鍋燴。他若不說都已經忘記了。
“正是,是衍姐姐教的。”
“原來如此,那逸塵就告辭了。”
沐挽裳提著食盒敲開禦書房的門,軒轅罔極在就等在房間,看上去臉色不喜。
“皇上這是怎麼了?”
“朕已經等了許久,你竟然同蕭逸塵說了許久。”
沐挽裳將湯盅端了出來,“臣妾不過是問一下靜璿的事情。蕭逸塵如今可是臣妾的義兄,並無兒女私情,他也不知道臣妾就是西林衍。”
“朕希望他一輩子都不要知曉。”
沐挽裳隻是淡然一笑,“皇上,這可是皇上欽點的,嚐嚐味道可還同從前一樣。”
舀了一口嚐了嚐,與從前是一樣的,讓人溫暖的味道,很快一碗便吃了進去。
軒轅罔極其實是很害怕習慣了一種味道,一種陪伴,如果沒有是一種很難受的煎熬。
就像當初,她去新羅的那段時日,他就是思念她,命禦膳房燉了各種版本,沒有一次讓他滿意。
沐挽裳見軒轅罔極喜歡,心間也是彌散著溫暖,“皇上喜歡就好!”
軒轅罔極的吻印在她的臉頰,慢慢的唇舌交纏,身子被他壓在書案之上,唇上火熱讓她透不過氣。
被他吻得七葷八素,渾身軟綿無力,身子如燃了火一般的灼人肌膚,卻還是清醒的,在軒轅罔極忙著剝開她的衣衫,終於可以開口說話,“皇上,這裏是禦書房。”
軒轅罔極才不管,他現在很愛她,深深的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