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道:“前麵有一處景致不錯。”
皇後懷有身孕,皇上似乎默許了,文家人前來探望。
文臻送走了一眾妃子的道賀,果真是世態炎涼,她被罰的時候可是沒見著這麼多的人來看她。
文臻很奇怪,她懷有身孕之事,尚未對外宣布,這些妃子是如何知曉。一問方知,原來是從沐挽裳的口中得出。
一邊霸著皇上的寵愛,一邊命皇上將張嬤嬤趕走,轉身又裝作大度,還真是會裝好人。
將眾多妃子打發走,端坐在鳳榻上,身上的不適也被心中的喜悅說取代,就像做夢一樣,難以置信她真的有孕在身。
原本跌入穀底的心情,又被捧上雲端。
文夫人得知女兒懷有身孕,心中萬分驚喜,既然敢公布,必是真的無誤。
命人去通知父親,父親自從知道女兒假孕之後一病不起,知道這一次真的懷有身孕,心病祛除,父親的病也會好起來的。
文夫人來到文弢休養的別院,敲響門扉,“父親。”
“進來吧!”
文夫人蓮步輕移滿臉喜色走了進去,“兒媳見過父親。”
文弢滿麵憔悴,見文夫人一臉喜色,“可有什麼喜事?”
“父親,臻兒有喜了。”
文弢從榻上做起,“什麼?臻兒有喜了?可是真的?”
“是真的,這一次是皇上派去的禦醫親自診脈。”
文弢蒼老的臉上喜色難以自已,“來人,老夫要去祠堂為祖先上香。”
文夫人命管家扶著父親去祠堂,她還要進宮去見女兒,這一次女兒是真的有喜了,女兒的地位也便穩固,這禁也該解了。
文臻慵懶的躺在榻上,最想見的是母親,聽到母親前來,忙不迭從榻上坐起。
文夫人人已經到了殿中,“現在是有身孕的人,該好好休養。”
文臻此刻心情很好,“母親,臻兒從前不知曉懷孕不也是沒事,是母親太緊張。”
這個孩子可關乎到文家的前途,文夫人自然緊張,可是貨真價實的嫡親血脈。
“臻兒也真是粗心大意,快三個月的身孕竟然不知。”
“女兒是害怕,若是在空歡喜一場,一直拖著,也沒什麼害喜的症狀。”
這也不奇怪,文臻那可是從小就喝著燕窩長大的,身體好自然沒有那麼嬌弱。
“臻兒,這囚禁是不是該解禁了。”
“皇上未說,也為來看過。估計還是要在鳳棲宮裏麵呆上些日子,全當是安胎。”
文夫人還是有些擔心,“臻兒,若是百日之後,皇上以養胎為名,奪了你執掌後宮的權利,不得不妨啊!”
“母親放心,女兒即便什麼都不做,也要將權利收回來的,不會讓那個女人在後宮興風作浪。”
沐挽裳翻看賬冊,見緋衣從殿外走了進來,看她的神情有些落寞並不是很好。
緋衣是偷偷的去城門送西昭離開,西昭要回到藥仙穀為軒轅罔極煉藥,一種對人無害又可以迅速增加身體數倍戰鬥力的藥,如果用在軍事上,就可以整體提高軍隊戰鬥力。
若是用在蒼穹衛,便可以一敵百,快速收割敵人的性命。
沐挽裳責備道:“緋衣,你又是何苦?”
“娘娘在新羅的時候不也是拒絕了新羅國的皇帝。”
“緋衣,你與本宮的境遇是不一樣的,本宮是有太多顧忌,緋衣卻沒有,隻要你越過自己那道坎兒,你們會很幸福。”
緋衣沉默不語,“娘娘,緋衣回房了。”
沐挽裳也是無奈,緋衣自己看不開,沒有人能夠幫她。
玉岫從殿外走了進來,“娘娘,淑妃娘娘求見。”
這麼快?昨日才將在花瓣下毒的事情交給她,“進來吧!”
沐挽裳複又回到案幾旁,拿起冊頁查看,任黛瀅有殿外走進,見沐挽裳在查看冊頁。
“淑妃見過賢妃姐姐。”
沐挽裳聽到她的言語方才抬頭,“淑妃,命你查的事情可查出來了。”
任黛瀅從懷中掏出一摞文書遞了上去,“娘娘,這是淑妃在尚宮局調查的筆錄,淑妃愚鈍,沒有調查出下毒之人。”
沐挽裳接過任黛瀅遞過來的筆錄,大致看了一眼,這根本就是對好的說辭,秦雨薇與任黛瀅兩個人想要蒙混過關。
“好!有勞淑妃妹妹。本宮會另外派人調查。”
“淑妃告退!”
看著任黛瀅離開,沐挽裳直接去了緋衣的房間,見她在整理房間。
“緋衣,你去幫我查一查秦雨薇的家世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