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將軍駕到!”
聽到殿外外祖翁前來,終於等到了,見外祖翁從殿外走了進來。
“文弢見過皇上。”
軒轅罔極見外祖翁氣色紅潤,精神也不錯,隻是頷首。
畢竟君臣有別,取了清香祭拜,起身來到近前,“皇上節哀!”
“外祖翁,朕有話同外祖翁講,請移步!”
文弢是不便久留,既然皇上挽留,“皇上請!”
軒轅罔極帶著文弢朝偏殿而去,文博遠見父親與皇上有話說,直接跟了上去。
文弢見皇上麵色沉鬱,“皇上有什麼話盡管講。”
“外祖翁,皇後她已經讓朕忍無可忍。”
文弢並不知道文臻被囚禁,“臻兒她可做錯了什麼?”
“臻兒她不但害死了朕的孩子,還假孕,然後嫁禍給賢妃,這些朕看在外祖翁的情麵上都忍了。隻是罰她麵壁思過。”
文弢一副難以置信,“假孕,皇上說臻兒假孕?”
“難道外祖翁不知道,大殿之上人證物證俱在,不但假孕還殺人滅口。”
軒轅罔極見文弢神態不穩,“外祖翁,還有一件事,林禦醫,將皇上的死因講清楚。”
林茂早就等在偏殿,禦藥房有眾多禦醫,隻有他勘驗過太上皇的屍體。
“太上皇是喝了活血的補湯,七竅流血而亡。”
軒轅鴻的死因,卻是讓文弢有些意外。
“外祖翁,是有人想嫁禍給賢妃。才將父皇的湯藥換成了補藥,父皇慘死,賢妃精神崩潰,最大的受益者就是皇後。”
“如果朕查出幕後主使者是皇後,朕已經忍無可忍,若是殺了她,也請外祖翁不要怪朕手下不留情。”
“皇上含血噴人,臻兒他絕對不會做出傷害太上皇的事情,難道她瘋了嗎?”文博遠從殿外衝了出來。
“對!她就是瘋了!”軒轅罔極冷眸相視。
文弢見兒子大逆不道:“逆子,你瘋了,敢同皇上如此說話。”
“父親,皇上早就不顧情麵,在眾朝臣麵前為了一個女人,竟然罰臻兒去麵壁,讓文家顏麵掃地。”
“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文弢氣恨的扇了文博遠一巴掌。
自己的孫女是得理不讓人,若是沒做過,就是拚死也會不忍,既然接受懲罰,就是表示默認。
“原來真有此事!竟然瞞著我。”
“父親!”
兩父女一樣的魯莽,不能夠因為文臻就毀了文家,“皇上,若是臻兒犯了錯,皇上想要廢後,盡管廢棄,隻要記得留他一條命 ,老臣告退!”
文弢急匆匆的離開皇宮,上了馬車,臉色已經由紅潤變得漲紅,氣血逆流而上,一口血噴在了馬車上。
虛弱的衝著車夫道:“快,回將軍府。”
文博遠一怒之下離開,如果猜得沒錯,一定是去了鳳棲宮。軒轅罔極就是要打草驚蛇。
軒轅罔極看向林禦醫,“林禦醫,去鳳儀宮賢妃身子怕是要好好調養一陣子。”
“是,微臣領命。”
林茂心中有一件事猶疑,“皇上,文老將軍的氣色有異常,並不是真的氣色紅潤。”
“你是說,外祖翁生病了,才會偽裝?”
文博遠直接去了女兒的寢宮鳳棲宮,被護衛阻攔在殿外,文博遠有些怒了,直接闖了進去。
文臻早已換上一身素服,頭上隻戴了銀飾和一朵白花,剛剛在靈堂父女兩人是見過的。
見父親怒氣衝衝的奔了進來,“父親這是怎麼了?為何動怒?”
“都滾出去,本將軍與皇後有話要講。”
文臻忙不迭將宮人遣散,命錦兒和張嬤嬤看著。
文博遠卻是直接指著張嬤嬤,她是女兒的心腹,“你留下!”
張嬤嬤膽怯的留在正殿,文臻見父親怨怒,遞了清茶過去,“父親有什麼話好好講,喝口茶壓壓火氣。”
“臻兒,父親問你,太上皇的事情可是你做的?”
文臻心下一驚,“什麼事情?臻兒並不知道。女兒一直被關在鳳棲宮,是聽了六宮鳴中才知道太上皇駕崩了。”
“真的不是你派人將湯藥給換了補藥,嫁禍給那個女人?”
文臻隻有打死不承認,“女兒不知道父親在說什麼?”
文博遠是見著女兒瞬間的慌張,還有張嬤嬤的慌亂,如鋼釺的手抓向張嬤嬤的脖頸,“說,是不是小姐幹的。”
張嬤嬤見文臻向她遞眼色,“不....不是娘娘做的。”
“皇上已經起疑心了,若是你們做的最好將事情做得幹淨些!麵免得留下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