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之後才悄悄退了出去。有時候身份太過高了,也並非是件好事,就像很多事情便不能自己做主,就連婚姻也隻是單純的政治聯姻。瑾煙苦笑了下,便退出了雍和殿。
晚上的時候眾人齊聚在芳伊殿,眾嬪妃也隻有言貴妃陪嫁左右,王後端坐在聖上左邊,言貴妃笑著坐在聖上右邊,兩邊設了兩排位置,因著欒王是使臣便緊挨著言貴妃坐在下邊,接下來便是今日跟隨而來的兩位使臣,對麵坐著幾位王爺。以及青丞相和奀太師。還有便是圖莒郡主。
言貴妃的眼神始終都沒看欒王一眼,隻是瞧著中間的歌舞,眼神偶爾掃過聖上一眼,看圖莒郡主的時候總是那麼讓人琢磨不透。
“欒王不用客氣,在紫景就當做在祈水一樣,若有什麼照顧不周的地方還請欒王見諒。本宮敬欒王一杯。”王後舉著杯子笑著對欒王說,臉上的笑容恰當得體。
銀白色長衫的男子從位子上站起來,舉著杯子,談笑如風聲的嗓音響徹在芳伊殿:“多謝王後,欒感激不盡。”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瑾煙看著男子的臉龐,神色閃了一閃。隻是長的相似罷了。目光還未挪開,便迎上了男子邪魅的神色,邪笑著大量瑾煙,嘴角的笑容有些模糊讓人不敢直視。
欒王有些訝異,沒想到紫殊梨身邊的宮人都這麼出色,迎上他大量的目光都那麼鎮定自若。
“欒王能千裏迢迢來紫景是我紫景的福氣,孤甚感欣慰。”
欒王聽到紫殊梨這樣說,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他還真是會說的很呢,他願意來啊,紫景大軍壓境,他若不來不是棄祈水的人民於不顧嗎?那他這個王爺還怎麼在祈水立足。總有一天他要踏平紫景的疆土,將他們這些人全部踩在腳下。麵不改色道:“陛下謬讚了,欒不過是曆年朝貢為保祈水的平安罷了。不過能來看看紫景的江山風貌是欒的福氣。”
欒王的話剛一落,在坐的全部紛紛投去警告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表達著一個意思,居然敢在紫景的疆土上大言不慚,還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倒是紫蒼煜的神色淡淡如也,一點也沒敵意,倒有幾分欣賞的意味。
這讓欒王心驚,沒想到竟會在這碰到這樣一個不平凡的人。
紫蒼尹目光灼灼,臉上仍然掛著淡淡的笑容。
“哈哈哈,欒王還真是快人快語,孤人就喜歡這樣的人。男子汗大丈夫就該這樣,毫不畏懼。孤敬你一杯。”紫殊梨的話讓在場所有的人大吃一驚,紛紛臉上露著尷尬的笑容。
不過帝王心哪有那麼容易暴露的,說的話也不過隻是些場麵話罷了,誰會笨到在這種地方說出自己的真心話。
欒王的豪氣雲幹,爽朗一笑,舉杯盡幹。
瑾煙看著下邊談笑風生的幾人,真是不知還有多少時間可以再這樣坐在一起談天論地,沒有權利,沒有爭奪,沒有猜忌,沒有算計,沒有虛偽,沒有偽裝。就那樣單純坐在一起,是兄弟,談論的也不是什麼國家大事,不外乎坐在一起嘮嘮家常。
澄王和煜王總會偶爾朝瑾煙看過去,總是那麼熱烈的讓人心跳加快。
還有那一抹邪魅的笑容看到瑾煙總會有些深深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