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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正逐步接近,然而,那些無所至知的,軟弱無法保護自己的人們,在這亂世終該如何生存
那些對未來迷惘,而不知道該如何對待的人,又該怎麼辦?
亂世中,曾經的風華,在亂世中顯得那麼奢侈,又那麼微小。
當死亡突然降臨,命運的手失去了織線,傀儡的操縱也就失去,脫離了命運之手,他的命才是真正的屬於自己。
染塵月埃,紅豔妖陽,亂世起。
“君複夢染豔陽天,蘆薈三生半世緣,硝煙寥寥兵戈起,誰道月下風華存。烽火起,情深見,半世緣,已經足夠了。”手持長劍,站在土坡上,看著遠處,收回心思,看著眼前的殺手。心思卻難以從失望、傷痛中回複。
“廖晗簫,你沒有路可逃了。還是跟我們走吧!不然,你隻有死!”黑衣殺手道,冷冽的眼神。
“回去,哼!你難道沒聽說過麼!廖晗簫從來都不是別人的爪牙。”廖晗簫長劍一揮,劍氣逼得他們連連後退。
“廖晗簫,別不識好逮,你說不是爪牙,你不是替主人除了大患麼!主上說了,隻要你歸順,定於你美人。”黑衣人逼近一分,殺意慢慢的發出,他是在警告。
“勢死不歸。”廖晗簫閉上眼睛,
“不識好逮。殺!”命令一發出,殺手不在顧忌,湧向他。
廖晗簫在心底歎氣,睜開眼睛,殺意盡顯,如果死在這,想必自己也知足了。他用著平凡的招數,卻讓他們慌了手腳,平凡卻有極強的殺傷力。
“好強,”皎看著圈中的人,發出讚歎。
“怎麼,看上他了。”魄瞥了一眼廖晗簫,眼中盡是不屑。
“怎麼會呢!你不是不知道我愛得是誰?”皎收回目光,眼中的傷盡顯。
“可他,心裏沒有你,就算有,也不是你。何必呢!”魄環抱雙手,靠著樹,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在說話。
皎低頭,她一直都知道。
“他快不行了。在強的人都抵不過毒。”魄看向一旁,女人是毒,比毒更毒。
“不,有人不怕!那些超過了人的極限之人。毒對他們而言,根本算不了什麼。”皎抬起頭來,目光炯炯。他就是。
“也是,越強大越危險。”魄若有所思的道。麵對那女人,或許他會脫下麵具。
廖晗簫吃力的抹殺一個人後,單膝跪地,他不明白,怎麼會這樣。
“看來毒發作了。我說過的,你逃不掉。”黑衣人冷冷的道,動了動手,轉過身離去,
“你中了她的毒,活不久,你不是敗給了任何人,而是敗給了命運。”一行人離去。
廖晗簫捂著胸口,那好痛。血延著嘴角流下,自己已經沒撼了。可以去陪箬兒了。認命的笑著,淚卻不由流下,自己輸了,
“哈哈哈哈哈”丟掉手上的劍,發瘋似的,捂著胸,搖搖晃晃的離去,死亡,籠罩心頭,希望渺茫。
“傾巢而動,隻為給他末路。”皎回過神,理了理頭發,看著他離去。
“末路,何嚐不好,至少,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魄鬆開手,離去,任務還沒完成呢!
“去哪!”皎轉過身妖嬈的道,語氣不是尋問,而且命令。
“你不必知道!”魄停下腳步,微微側臉,冷冷的道。
“是麼!任務還得完成。”皎右手插腰,偏過頭看著他的身影道。
“不必你多說!”魄看著前麵,眨眼,多事。
“那麼。去吧!你應該明白的,”皎轉過身離去。她不知道魄最不喜歡被人威協。“你還在磨蹭什麼?”皎邊走,邊說,語氣讓魄很不好受。
魄突然轉身向她攻去。速度是皎所少的,伸手去拿腰間的軟劍,卻被魄給攔住,掌掌相交,皎輸一籌,每次想拿劍都被阻攔,魄在攔下她手後,手肘往她肚子那打去,皎手疊交,相抵,後退十步,在自己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就被掐住了脖子。
“你…竟然敢違抗主上交的任務。”皎看著魄,魄冷冷的,不語,手上的力氣沒少半分。
“如果我死了,你也不會好過的。”皎因被掐著脖子,說話有點難,手一直抓著魄的手。魄無言,鬆開手,離去。“咳咳!”皎軟倒在地,靠著樹,鬆口氣,左手輕輕撫著胸口,剛才好險。看著夕陽,
“不知道那誰怎麼樣了。”起身向廖晗簫離去的地方走去。末路陌路,哼!
廖晗蕭一路搖搖晃晃的走,最終,毒性完全發作,是自己最熟悉的寒蟬。跪倒在地,最後倒在地上,他知道,自己快死了,寒蟬,至陰至寒的毒,世上有幾人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