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千夜家族怎麼會變成這樣?菱!你在哪裏?”聖櫻雪不敢相信的看著。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就在聖櫻雪疑惑不解的時候,一個令她想不到的人出現了!
殘缺的一角,傾斜的牌匾,正在冒煙的一角,硝煙嫋嫋升起,屍體無數,顯示著,這剛經過一場用鮮血,生命來守護的戰鬥。
交火持續,葉落在一旁包紮傷口,咬牙看著不斷逼近的千裕薑父女率領的軍隊。媚術讓部分人失去了抵抗,思想,反而被控製,把槍口對準自己人,一時之間,傷亡無數。
“子沫,去通知二少,趕快撤離,我來攔住他們。”葉落推了推為自己包紮傷口的子沫。轉過身,拿起機槍,不斷的掃射著。“不行,你會死的。”子沫搖頭,架起機槍,往旁側掃描,炮彈降落在一旁爆炸,湮沒了他們的話語。
一個個大坑,一個又一個人倒下,就在他們即將潰堤之時,從殿內傳出一聲狼嚎,一團白光從千默殿裏爆射出來,將靠近的敵人擊斃,隱約之中,在白光中,一頭白色的巨狼出現,額頭上,有一個月牙標記。它是千夜琉的夥伴--月魔狼。隨著它的出現,一層治愈的光芒將這些存活下來的人包裹,傷口以人眼看不見的速度愈合。“是二少!”子沫話才剛完,一陣風吹過,自己便落入到一個溫暖的懷抱裏。抬頭,對上一雙溫柔的眼睛,淡淡的一笑。
紅色的血,盛開的花,滿天紅雨,千雨勾唇一笑,還不是時候,她在等待時機。
殺紅的雙眸,滴血的武器,戰火留下的硝煙,濃重的血腥味,殘烈的,令人嘔吐的場麵,殘缺的高樓大廈,被恐俱侵占的人群,一切顯得如此蕭瑟,卻又令人惋惜。
千夜菱踏過敵人的屍體,一步一步的走向存活的敵人,一小部分存活下的人,守護著狼狽不堪的千裕薑。千裕薑瞪著走來的千夜菱,一臉的肅殺。
“千裕薑,二十年了,我查了整整十年。終於知道了答案。”千夜菱冷冷的開口,一臉的冰冷,眼底的寒冷如化不開的冰,讓人發顫。
“十年?沒想到啊!當初,我就該殺了你們。”千裕薑惡狠狠的道,自己錯算一步,以至於現在這麼麻煩!死死的看著她身後的千默殿,那個傳說,自己離它如此近,卻也遙不可及。
“後悔了。可惜,你沒機會了。萬刃梓條。”千夜菱甩出赤梓鞭,長蛇墨舞,呈優美的弧線灑向千裕薑。密集如網,細枝如刃,卻是最致命的武器。
千夜菱眼底閃過一抹諷刺,單一的長鞭,竟然在分成密集的網刃後,在次變化,無數的藤蛇出現,聯合攻擊千裕薑一行人。
更令人恐懼的是,從地下,伸出梓花的藤蔓,將他們死死的綁住。青色藤蔓上,緩緩開出一朵朵粉紅色的梓梓花。迎麵而來的墨蛇毫不留情的鞭打在他們的身上,一道道,細小的傷口劃在身上,鮮血直流,捆著的花莖越發的粗壯。
“啊…”痛苦的叫聲響起,爾後,殘留的十幾人紛紛倒地,痛苦的抽搐著。
看著倒在地上,不斷抽搐著的下屬,千裕薑白了臉,不斷往後退。口裏直念叨。
“這…這是…這是神…”千裕薑吃驚的看向千夜菱,她手上的是…
千夜菱挑眉,不給他說完話的時間,長鞭一甩,捆住他,往外一甩,千裕薑以一個完美的弧度飛出去,一聲悶響。不能閉目的千裕薑就這樣死去。瞪著天空,雙眸中的恐懼、震驚參雜。
“就這樣讓他死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了。”葉落從死人堆裏站了起來,染紅的衣服,格外的刺眼。
“是便宜了他,不過,這女的,該怎麼辦?頭!”子沫看了一眼死去的千裕薑,又看向癱軟在地上的千雨,開口尋問千夜菱。
千夜菱一怔,轉過身看著千雨,林佑說過,千雨不簡單,到底是怎麼樣的不簡單?
千雨趴在地上,心裏卻冷哼。自己就算死,也要拉他們陪葬!千雨低下頭,在心裏呼喚:上古的邪靈,媚術的創始人,我以我之身祭祀,邪媚體奉上,救我一命。心裏一直在呼喚,卻始終不能如願。
“難道,要我以媚術相搏麼!媚姬如妖,我以我的媚來換取一次血色彼岸花。”千雨突然爬起來,大聲的吼道。正如她所說的一樣,從地底,竄出一朵朵血紅色的彼岸花。血色彼岸花:預言血流成河,血灌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