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何,媽媽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媽也想沒事的時候和那幫不服老的老太太們唱唱歌跳跳舞,奈何媽天生四肢不協調唱歌總跑調,弄得哪個組都不願意要我,說我拖後腿,最後媽隻能回歸到麻將桌前找尊嚴了!媽就是管不住自己的這雙手啊!要不你幫媽把它剁了得了!”白玫嘟著嘴說。
“你還是不能正視自己的錯誤,既然你不願意改那我也不再勉強,以後再輸了錢可別再朝我要,有,我也不會給了!”蕭何這次是真下狠心了,不能再縱容後媽的賭錢惡習了,他可是一名人民警察!
白玫一聽這話頓時急了“唉呀何何你不要這麼絕情嘛,大不了媽媽答應你一個禮拜少玩幾次還不行嗎?”
“你真是沒救了!”蕭何說完挎上背包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喂何何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啊?”白玫不放心的大聲喊道,然而回應她的是一串急促有力的腳步聲……
初春的夜晚,華燈初上,蕭何背著包茫然的走在大街上,此時他也不知道該去哪,去所裏?今晚不該他值班,去了也沒有他住的地方,去網吧?那裏又太吵雜,天生喜靜的他受不了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
不知不覺的走到了林小光租的公寓樓下,一樓的塑鋼窗裏透過了點點昏暗的燈光,兩個男中音爭執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在寂靜的夜晚聽起來格外的清晰。
“剛子,你不厚道哇!下午的時候我煙盒裏明明還有八根煙呢!怎麼現在就剩五根了?我吃過晚飯隻抽了一根呀,那兩根是不是讓你抽了?”林小光不依不饒的問道。
“光哥,你這次可真是冤枉我了,你煙盒在那擺著,我連碰都沒碰過!”剛子一臉委屈的說。
“你發誓,你要沒碰你就發誓,得發毒誓!”林小光說著對著剛子比劃起三根手指頭。
窗外的蕭何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敲了敲窗戶,林小光機警的問道“誰?有門不敲敲窗戶,你知道我是誰嗎?”
“別叨逼叨了,我是蕭何,把窗戶打開!”蕭何不耐煩的催促道。
林小光聞言趕忙拉開了窗戶,往外一瞅,還真是蕭何,不禁又驚又喜“臥槽!這麼晚你咋來了呢?”
蕭何縱身一躍,跳了進去,看了眼屋裏的剛子,禮貌的對他點了點頭。
剛子撓著頭,回以一個禮貌的憨笑。
蕭何從兜裏拿出了盒沒開封的中華拍到了桌子上“大老遠就聽到你那破鑼嗓子了,為了兩根煙在那叨逼叨半天,至於嘛!對外可千萬別說你是警察,我們嫌丟人!”
剛子聞言符合道“可不是,跟他住在一起我都上老火了,看我這嘴唇子,泡就沒下去過!”
“滾遠點你!那兩根煙肯定是你小子偷摸抽了,以後我把煙酒全都鎖在抽屜裏,看你還怎麼偷!”林小光指著剛子氣急敗壞的說。
“行了行了,你還有完沒完啊!穿上衣服陪我出去溜達溜達!”蕭何看著林小光不耐煩的說道。
剛子看著他們二人的眼神怪怪的,心說都這麼晚了,兩個大老爺們兒去外麵壓馬路,不會是要宣布出櫃吧!
林小光也覺得今晚的蕭何跟平常不太一樣,指了指牆上的掛鍾為難的說“都這麼晚了,不太好吧,要不明天?”
蕭何一把抓起林小光放在凳子上的外套催促道“少廢話,叫你是看得起你,電影票我都買好了,不會讓你在冷嗬嗬的大街上凍著的!”
what?這是什麼情況啊?林小光身不由己的被蕭何推著跳出了窗戶。
剛子對著走遠的二人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好好玩啊!我是絕不會把今晚的事說給第四個人的!”
蕭何今晚的心很亂,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因為什麼,電影結束了,他連演的是什麼都不知道,腦海中一直盤旋著小愛巧笑若倩的樣子,偶爾會被林小光那粗曠的笑聲打斷。
“哥們兒,我怎麼覺得妮今天怪怪的?像讓人煮了似的!”林小光看著蕭何打趣的的說。
“你廢話還真多!走,陪我吃宵夜去!”蕭何不由分說的拉著林小光朝路邊的燒烤攤走去。
林小光有些不安的看著坐在自己對麵擼串的蕭何,用手裹緊了上衣,麵露難色的說道“我說你這又看電影又吃宵夜的,一會還有啥節目啊?不會是……開……吧?”
“開你個頭啊!我就算喜歡男人也不會喜歡你這樣埋了八汰的!”蕭何沒好氣的白了林小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