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脖老祖眯著三角眼起身拍了拍彪子的臉蛋戲虐道“你特麼不吹牛逼能死嗷,二十七個字母都認不全!你怎麼不說你爸是外交部發言人呢?是不跟我曬臉!”
“五哥你別誤會,英文我不是不認識嘛,所以才不想跑廁所!”彪子諂媚的掰著手指頭解釋著。
“拉倒吧,漢字你能認識幾個,三年級的義務教育能認全就頂天了!”歪脖老祖打心眼裏看不上彪子,無勇無謀,一天天的就知道吹牛逼臭得瑟。
彪子聞言隻是一個勁傻樂,以他現在的資曆裝逼肯定不夠格,裝孫子那誰也裝不過他。
彪子搓著手腆著厚臉皮笑著對歪脖老祖說道“五哥我彪子就特麼崇拜你!你教教我27個字母都怎麼念唄!”
“操!你等會兒,我先捋一捋!”歪脖老祖轉過頭掰著手指頭嘴裏嘀咕著,怎麼算來算去總是差一個?
莫一凡被這兩個逗逼整的都快無語了,他一翻白眼對著正要脫鞋加上腳算的歪脖老祖說道“咱混混就有個混混的樣子,拿著片刀背英文字母寒磣不寒磣啊!27個字母虧你說得出口!”
“你媽逼我讓你說話了嗎?你特麼怎麼那麼欠呢,就你上過大學是吧!我特麼今天非得給你點顏色看看,我平生最恨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公子哥!”歪脖老祖說完脫下襪子窩成個團塞進了莫一凡的嘴裏。
莫一凡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被歪脖老祖的臭襪子熏得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
彪子看著被臭襪子堵住嘴的莫一凡胃裏一陣翻湧,他實在是受不了這撲麵而來的惡臭,轉身跑到院子裏對著院裏的歪脖柿子樹幹嘔了起來。
莫一凡被嘴裏傳來的酸苦味道嗆得暈厥了過去。
歪脖老祖拍了拍莫一凡的臉蛋喚了他幾聲,在確定莫一凡被嗆暈了以後從他嘴裏拽出了自己的襪子,重新穿在了腳上,露出一排大黃牙笑出了聲“沒想到這襪子殺傷力這麼大,這次的貨我漚了半個月,掉在地上都能立起來,貨真價實的十裏飄香!”
院子裏的彪子好不容易平複了胃裏的波濤洶湧,聽見歪脖老祖的話後又哇哇的狂嘔了起來,看表情貌似第二波嘔吐比第一波來得更洶湧!
歪脖老祖得逼瑟瑟的從屋裏出來,對著扶著樹狂嘔不止的彪子就是一腳“你吐個jb,又沒把襪子塞你嘴裏!”
彪子吐得五官都皺成一坨了,他虛脫的蹲下身,對著瞪著一雙三角眼的歪脖老祖求饒道“哥,你是我親哥,再讓我安靜的吐一療程唄!”
“熊噻!出去別跟別人說你是清風堂的人,我嫌磕磣!”歪脖老祖衝著彪子吐了口大黏痰又得逼瑟瑟的朝院子裏關著藏獒的鐵籠子走去,歪頭晃腦的唱到“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老子的襪子味道好……”
彪子痛苦的捂上了耳朵,又開始第三波的嘔吐。
歪脖老祖掐著腰,粗鄙的對著坐在地上嘴裏嚼著樹葉的王麻子說道“麻子你啥時候把你兒子送走哇?”
“汪汪……”籠子裏的藏獒瞪著歪脖老祖一頓狂吠。
“請你有多遠滾多遠,逼急了,我放奧巴馬出來咬你!”王麻子麵無表情的看著歪脖老祖口氣冷硬的說。
“啥?啥馬?麻子你可真牛逼,這狗名字起得霸氣!你這霸氣側露的多少片蘇菲彈力貼身都擋不住啊!”歪脖老祖衝著王麻子豎起了大拇指,嘖嘖的讚歎著。
王麻子將嘴裏的樹葉吐到地上,抬起頭對斜肩掐腰的歪脖老祖說道“老五人活這輩子多少得有點追求,否則跟畜牲有什麼分別!”
“王麻子你啥意思,你說我連奧巴馬都不如唄?”歪脖老祖聞言將三角眼瞪得溜圓。
“跟你說話真特麼不是一般的費勁!你愛咋想就咋想吧!”王麻子起身去開鐵籠子,歪脖老祖本能的後退了幾步大聲喝道“操!麻子咱倆這些年交情,你真特麼要放奧巴馬咬我奧?”
“我特麼可沒長那麼大心,萬一你把奧巴馬毒死了咋整!”王麻子說這話的功夫已經手腳麻利的打開了鐵籠子。
“那你開門噶哈,放生奧?”歪脖老祖摸著後腦勺,一臉蒙圈子了的表情。
“你們家放生有放狗的嗎?到時間了,我帶奧巴馬出去散散心,再晚點就遇不到蒼井空了!”王麻子牽著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異常的奧巴馬頭也不回的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