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拿到畫謹慎藏回懷中,輕推開窗戶翻身出去,消失在黑暗中。
王府前院一個小廂房中,正有一絕色女子正匆忙脫著身上的夜行衣,露出裏麵的粉色夾衣,脫好手捂手臂秀眉緊皺收拾好夜行衣。這才一臉凝重坐回床上,輕挽起手臂去看其上的傷勢。
“呼,”
光潔白皙的手臂上正有一把小飛鏢深沒肌膚中。
女人抓著一邊的絲帕咬入嘴中,猛然拔下飛鏢。她則明顯因疼痛悶哼出聲。手麻利的在傷口上撒上藥粉,包紮好。這才起身整理剛才弄出的血跡和淩亂。
弄好這一切,她明顯輕鬆的呼了口氣。神態凝重靠在床邊喘氣平複剛才的急促氣息。
突然的敲門聲,讓她整個臉色瞬間變的蒼白。但她還是深吸幾口氣,讓自己盡量平靜,警惕地問。
“誰?”
“是我,師妹。我有要事跟你說。”外麵同樣壓低地聲音響起。女人聽說,大方打開房門。
“快進來,沒有驚動那些丫頭吧?”
謹慎看了下外麵平靜的客廳和擺設,警惕地問。讓男人進來,再次關上了門。
一個黑衣人,進來那男的就拉下了蒙臉的麵紗。露出一張同樣年輕卻清瘦地男性麵孔。
“沒有,師妹,永王沒發現你吧?”男人看佳人臉色不佳的樣子,關切地問。
“沒,雖然表麵上他寵我,但他心中我真的難知道到底想什麼?總感覺無法接近他的內心。嗬,不過總有一天我會徹底進入他的內心,隻有這樣咱們才能從他口中套出秘籍的下落。師兄,你找我什麼事?”
女人正是永王的愛妾柳梅兒。聽男人問起,神態不由浮現少有黯然。喃喃說著。看眼前的男人明顯要出聲說其他,連忙回過神謹慎問著。
“小心王府後院那女人,今天她也找人打畫的主意。你說奇怪嗎?”
男人壓低聲音對她謹慎說著,怪異看著她問。
“那女人隻是永王的掛名妻,等找機會我讓永王休了她,她對我就不會再有什麼威脅。”
柳梅兒聽男人說,了然點頭。想著一直霸占王府正妃地位的女人,心中沒來由的嫌棄鄙視。淡然說著。
“恩,對了,今天我搶畫卷不但有那女人派的人,還有另外個黑衣人。看來這畫卷裏麵確實藏有秘密,我......”
那人明顯信任點頭,再次對柳梅兒說著。下麵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門外有人的拍門聲。接著就聽到外麵屏風那的廂房中丫頭起身的聲音。
“師兄,你快走,永王過來了。快走,噓,”
柳梅兒一聽這聲音驚慌對男人說著。推著男人從一邊的窗戶出去,自己則吹熄燈躺下。
“愛妃,今天這麼熟睡,以往本王來時你隻要聽到聲音都會起身開門的,你臉色不太好,身體不舒服嗎?”
永王到來不但驚醒外麵的丫頭,看到柳梅兒隻是坐起來沒象往常樣起身相迎,自覺嗔怪問道。當看到她臉色不佳的樣子,關切上前問道,依然推著輪椅上前手撫著她的額頭問道。
“沒什麼大礙。隻是今天頭有點不舒服,等王爺好久沒來。剛睡熟那知王爺卻來了。王爺,你怎麼這麼晚還沒睡?”
強笑說著,柳梅兒掙紮起身。對永王說著,假裝關切問他。
“王府有刺客,把我最愛的畫偷走了。”
沒有回答,永王倒是平靜說著。看她過來,手自覺向她的手臂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