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剛才你都看到了？”
不舍含淚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眼簾中，雪瑤依然舍不得收回眼光。肯定點頭，回頭看著娘親歉意地問。
“娘親看到了，也正好聽到了。傻瓜，他已經走遠了。我們還是回去吧。雖然我不知道這公子是誰？娘親感覺他必定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說話一定會守承諾。你說呢？”
女兒擔憂的神情，孫夫人愛憐手撫著她肩膀勸說。
“恩，娘親，”肯定點頭，雪瑤看娘親愛憐體會自己的樣子。欣慰點頭，撲在娘親懷中，再也難以壓製自己的感情，失聲痛哭。
“好了，好了。”
山坡上清楚出現兩母女互相依靠的身影。
轉眼兩年的時間悄然而過。他們也在這裏生活了整整兩年，以前倒算安寧。雖然已經過了約定期限，但雪瑤沒敢提說那件事。當然孫夫人也並沒提說。生怕勾起女兒的傷心事。
雖然嘴上沒提說的當初的約定。但雪瑤一有空就在山上忽悠。孫夫人怎能不明白女兒的心思。知道她一定在期盼那公子到來，隻有用祝福的眼神看著女兒漸漸出現的黯然表情。
已經到了秋天，這天的天氣出奇的冷。四周都刮著淩厲的寒風，很多人包括動物也很少出沒。雪瑤還是一樣。吃過早贍，依然和以往一樣去山上轉悠。表麵上是采藥，其實依然在等待那年輕人。
“瑤兒，去多穿件衣服天冷。要想開點。”
看女兒黯然失魂背上籮筐。孫夫人愛憐說著，給女兒披了件厚點外衫。愛憐心疼看著她明顯憔悴下來的神情勸說。
“娘，放心，我會很快就回來的。我想了，等過今年，如果再沒他的消息，隻有強迫讓自己忘記。”
乖巧愧疚看著娘親心疼的眸子，雪瑤保證地說，再次出去外麵。
開始她一直山坡上閑逛，隻看有用草藥順手采摘放在籮筐。天色更加陰冷，不自覺走到他療傷所住的山洞。
一時間觸物思人，不由黯然呆在洞中，撫摩依然不變的什物，睹物思人。天冷不自覺點了攏火來烤。坐在當時他給自己搭的隻剩柴火的蓬邊不自覺睡過去。
等她醒來，已經看不清外麵的情形。
“糟了，我得快點回家，要不娘親會擔心的。”
外麵呼呼的北風，還有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天。雪瑤緊張說著，當時就想辦法，用當時慕南教她的做法，做了個小燈籠慢慢向山下。
終於到了自家門口。
奇怪到門口，竟然發現門是關著的，裏麵一點光亮都沒。疑惑向裏進。
“娘親，我回來了？娘親，娘親，你，娘親你怎麼了？娘。”
邊向裏進邊呼喊最親密的人。到院中，依然毫不人聲。不自覺緊張疑惑推開門，向娘親所住的房間而進。
借著幽暗的燈光，當看到床上娘親的情形。雪瑤手一抖燈籠隨之掉在地上。她顫抖緊張點著旁邊歪到在一邊的桌子上的蠟燭。
驚恐撲到床上躺著的孫夫人身邊，失聲痛問。
“瑤兒，瑤兒，”
床上的孫夫人，竟然全身赤裸。全身的肌膚也是青紫一片，上麵布滿著血痕和怪訝的紅點。整個人神情絕望和黯然，全身一點生氣都沒躺在那裏。
隻有胸前還有下身用一張絲被蓋著，看著眼前的女兒緊張流淚的樣子。氣喘籲籲顫抖掙紮起身，抓著她的手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