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的離去,讓康德帝顯得有點吃驚,大師,在國人的眼睛裏,便是超能的大仙!好在唉,大師走前,也讓人帶了口信進宮,對大師的離開,倒也有心理準備!康德帝最近真的比較煩,便是對待大叔的問題,因為,大叔要走這是肯定的了!他心裏七上八下的,留,好像留不得,當初自己才開始動手整理忠王府手裏的事項時,他便覺得非常的難做,糧店好辦,戶部拿去管著了,可這糧卻不好辦,去年,風調雨順,種新稻子、新麥子的田、地都有增加,結果,總共收上來的糧食並不多!這些數據,擺在他的眼前,他心裏越發的不得勁了,民以食為天,難道說,朕離了你石家就養不活這天下大眾了?今年,自己一定要大豐收!一定要自己養起自己的臣民!
這軍隊上,都是皇上的親信了!看著軍力分配圖,皇上心裏也安定了不少,這樣,也就不怕了……
不怕什麼,康德帝不願意說!也不能說,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大帥有幾百次機會,隻要他願意,便能替換了自己,把這天下給換了,可是路家同劉家的關係密切是十幾代的事情了,到了自己這裏,也不能搞得太過難看!康德帝決定,等大帥把這個虎符交到自己手裏後,該給大帥留的麵子、實惠!一樣也不能少!
康德帝掂記著虎符!
非常巧,大帥也約了靖王,兩人借了柳兒的書房!去談這件事情。靖王是不願意交出來的,這個在路家也是傳了十幾代了!不能從自己手裏斷了,靖王很後悔,把大帥推到前麵的日子太早了,現在怎麼辦?
“父親,你要慎思啊,這東西留在我們手裏,是福、是禍,很難定論啊!”
“這要給皇帝了,以後他便是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了,一點可以挾製住他的都沒有了!”
“父親,這樣的皇帝,你也不屑於做吧!受製於人,所以,我們路家,一直在為他人做奶衣裳,自問我們從來沒有對不起上麵過,可是……”
大帥忍了忍,接著說道:“我現在有點懂了,當初太後為什麼要立哪個沒一點本事的假皇子為太子甚至於讓他登了基!如果是他,我們接著輔國,挾製了也就挾製了,當今不同,他確實是一個有能力的君主!在他身邊,我們太被動、而他太難過。”
“這是什麼理論?我們為誰辛苦為誰忙,他還難過了!”
“將心比心,推已及人,我是這麼想的!兩雙胞也大了,父親,前次提起過,我把手上的工作交上去,便要去遊曆一下!這虎符,我就拿給您拿著吧!以後是交是留都由父親做主!”
“你真的不看好他?”靖王有些糾結。
“不是不看好他,而是太看好他了!當今,聰明、隱忍、善於抉擇,在這樣能幹的主子手下,難做的不是庸臣、而是能臣,如果這個能臣還出自於世家,這個世家便危險了!”
“……”
“老忠王夫妻,如果還在世,隻怕這次石府,就不僅僅是交出手裏的糧倉同軍隊裏的權柄的事情了!這次,他們夫妻也決定同我們一起去遊曆!”
“唉,我想想吧!”靖王接過大帥放在桌子上的金絲楠木的小盒子!
兩人並肩走了出去,一個一臉輕鬆,一個滿臉的憂愁!
大帥這便差不多把事情都交出去了,每天進宮應了卯,便回來,帶著鷹王等,訓狗!三劍客如今正是練武藝的時候,大帥很上心的操練著!
還把約翰、大衛也叫來一起訓,對著這幾隻狗,最後悔的,便是程嘉穎!這時,她看著跟著大帥走回《劍客居》的背影,就有想衝到前麵去,搶回這三隻狗的衝動!這是精品中的極品,良種裏的純種。好得不能再好的顛峰啊!
“你說,都是一樣的穿越人,你怎麼這麼好的運氣呢?一樣是王妃,你便是超品,一樣生孩子,你便省事,一生就倆,便是去撿垃圾,你也能由我手裏,生生撿到這三寶狗!”
“我怎麼?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吧?我這穿過來,當丫頭做奴隸的時候,你正得意洋洋地在教室裏訓著學生玩吧?”
“我對學生一直是以誠相待的!”程嘉穎笑著說道!
“也對,這大學生了,總不能像中學生一樣,青春期燥動吧!也不容易的引得你發病!”
“我發什麼病,我有什麼病?”
“更年期唄,別說你不會有!”柳兒笑著說道!
“真能想,哪裏我幾歲啊!”
兩人相對一笑,飲起各自的花茶來!
“這玻璃廠你交給誰了?”
“沒交,隻把對朝庭牽涉緊的,交了出去,比如軍火類,不過,就是鐵師傅也仍舊在秋葉鎮上住著,時不時就進周莊裏的試驗廠去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