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落荒村蕭索橫,含有炊煙嫋嫋升。數年前,劉家村也是個富有的村子,可是連年戰爭,這裏的男丁被征殆盡,地早已荒蕪大半……
“咣、咣、咣”隨著猛烈的砸門聲,一個粗魯的聲音大喝道“開門開門,快開門,在不開大爺鑿一條路進去”“咵”門被撞開了,三個穿著皮質盔甲的軍人走了進來,為首的差不多三十左右歲,兩邊的二十出頭,三人先後進了院子。這是一個空曠的院子,房前的荒草已經半人來高了,可三名軍官還是踹開了房門,門開的一瞬間,一股濃烈的腐臭味拌著灰塵迎麵撲了出來,三個人被嗆得咳嗽了幾聲,看著滿屋的蛛網,為首的軍官咒罵著:“真是晦氣,一早上去了一個死鬼宅,兄弟們,走!~”說著,離開了這個宅子。寧靜的早晨就這樣被打破了……
差不多一個時辰之後,軍官來到一戶殘破的農院前,這戶農院的牆已經幹裂開了,門也肆無忌憚的半開著,似乎並不害怕皇家的征丁,可軍官們貌似更加的肆無忌憚,一腳就把門給踹飛了好遠,然後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院子,於此同時,一位五十多歲的農民從屋裏走了出來,軍官厲聲問道:“老不死的,你叫什麼?”
老人家緩緩的說道:“老朽劉振業。”
軍官目光掃視手裏的劃名冊:“劉振業,你家是不是還有一口人呀?”
劉振業有些遲疑,就在不知道怎麼答話時,軍官的一句自言自語接了圍:“劉玉晴?怎麼像是個女孩子名?”
劉振業聞聽此言,順勢點頭:“是的,是的,正是小女,她嫁人了,你帶我走就是了。”
軍官一轉身:“走吧。”
一行人剛要出門,忽然就聽有人高聲斷喝:“你們是幹什麼?爹你要去做什麼!”門外看著征來的壯丁的官兵上身形要去攔著這個小夥子,誰知道這個年輕人還真有兩下子,三下五除二就闖進了院子。
拿著點名冊的軍官一愣,然後暴怒的大吼道:“小兔崽子,你是那根蔥來這莊大爺?”這時,那兩個官兵依然提刀走了進來,軍官一個一使眼色,三人從三個方向殺向這個年輕人,這小子也不含糊,聽身後惡風不善,看前邊猛虎撲食,於是來了個鷂子竄雲,從斜側裏跳了出去,三人第一下落空,相互咬了一下耳朵,插招過式和小夥子打到一起。
沒出二十多回合,兩名拿著刀的官兵被打翻在地,為首的軍官一看,立刻收招撤步,跳出圈外:“你小子敢打官兵?”
年輕人一笑:“你們敢帶走我爹?”
軍官一愣:“你是劉玉晴?”
年輕人:“對,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軍官向地上的官兵丟了眼色,然後邊撤出院子邊說:“你小子給我記住了,你等著……”說著,跑了,那四個官兵一看,也跑了。
玉晴進了門:“爹,沒事吧?”
劉振業上去就給了玉晴兩個耳光:“小兔崽子,你回來幹什麼?!”
玉晴被這兩個耳光打蒙了:“爹,怎麼了?”
劉振業氣得體如篩糠:“你知道他們是做什麼的麼?”
玉晴垂手侍立:“不知道。爹,進屋說吧。”說著,扶父親往屋裏走,劉振業邊走邊說:“他們那是來抓壯丁的,你得罪他們,唉!”
玉晴扶父親坐下,轉身關上房門,轉回身,一字一頓的說:“爹,坐。沒什麼,一人做事一人當!”
劉振業擊案而起:“混賬!你是劉家的根,爹老了,抓去就抓去了,可你這麼一鬧,咱家可能就有麻煩了。玉晴,你拾掇一下東西,遠走他鄉吧。”玉晴聞聽此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爹!孩兒知道做錯了,爹……”父子兩個正在說著,忽就聽有人叫門……
(從下段開始為第一人稱記敘,劉玉晴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