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便是一陣吵鬧和哄笑一聲,聽得蘇彥笑著搖了搖頭。
青丘城外的敵軍與青丘對峙了兩天之後,便試探性的發起了進攻,因為顧忌一旁虎視眈眈的蘇彥部,所以並未使出全力,攻勢並不像開始時那麼猛烈。
不過一個時辰過後,空桑看旁邊的蘇彥部並無多少動靜,便加大的攻勢,士兵潮水般壓上,再次打過了護城河,朝著甕城進攻。
但在這時,蘇彥便不再看熱鬧了,讓趙擎蒼帶著一隊騎兵,大概有五百人左右,突然襲擊空桑軍陣的左翼,但不讓其戀戰,在空桑方一改變陣型,準備迎擊他們的時候,趙擎蒼便帶人掉頭回轉,撤出老遠,而後再次從另一個方向開始進攻,帶著對方的人馬四處亂竄,並不正麵作戰。
隨著蘇彥部的步兵也來到了他們的左翼,不時放些冷箭或者長槍兵突擊,但和騎兵一樣,並不戀戰,滑溜得像一條魚,偏不對方正麵作戰。
有了蘇彥的牽製,空桑在攻城的同時,還有防範旁邊的蘇彥,所以進攻根本取不到效果,一直打了下午,幾乎上毫無進境,空桑無奈,便鳴金收兵了,而蘇彥的人馬也快速的回到了營中。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都是同樣的情況,隻要空桑方一進攻,蘇彥的部隊便不斷上前騷擾,打一槍換個地方,而且從無定式,今天打前麵,明天打中間,後天則打後方,偏偏空桑也困不住這股機動性很強的部隊,所以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將自己的士兵拖得苦不堪言,這樣拳頭落在空處的感覺險些讓他們崩潰掉。
空桑也曾集中過大部隊來攻擊蘇彥,但蘇彥根本不搭理對方,帶著部隊七拐八拐,根本不給對方抓到自己的機會。
在蘇彥這種幾乎無賴的作為下,空桑的攻城根本沒有多少的進境,五六天下來連青丘的甕城也未攻破。
夜晚,蘇彥的帳中燈火通明,而一應的軍官,包括趙擎蒼、蘇陽在內,皆肅然立在帳中,一直商議到了差不多深夜,才堪堪散去。
翌日,天色剛剛亮,朝陽初升,空桑便已經在青丘城外擺開了陣勢,旌旗獵獵。
緊接著,空桑便開始了進攻,不同以往的是,這次的攻勢非常的猛烈,好像根本不懼怕傷亡,以死屍填斷了護城河,黑壓壓的士兵高舉著刀槍來到了甕城處,與守城士兵廝殺起來。
而後一應的攻城器械,大型投石機、床弩等皆是緩緩駛出軍陣,機簧嗡嗡震顫,大石、弩矢不斷落在甕城之中,聲聲震耳。
估計是不想再給對方機會,空桑方麵下了血本,攻城器械直接越過了護城河,更有一應士兵緊跟其行,甕城搖搖欲墜。
按照慣例,蘇彥的小股部隊開始上前騷擾,但還未等其奔到旁邊,空桑的軍陣突然展開,一股騎兵旋風般殺了出來,步兵緊隨其後,盾牌兵則是在一陣呼喝聲中,架盾而立,在軍隊的側翼擋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