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宣看見他這一幅恨不能咬死自己的模樣,走到他跟前,彎腰看著他小聲說道:“還記得大夫人的那隻碧玉梅花瓶子嗎?”
當時明明就是宇文傑打碎的,他卻偏偏誣賴是他,大夫人本來就不待見他,硬是讓他跪在雪地裏一天一夜,若不是他命大,隻怕早就死了。
這個仇,他本來是想忘記的,但是今天換做了是他被冤枉,他為何要那麼仇視自己?
既然他忘記了自己做過的事情,他有必要提醒一下。
對他好的人,他記得,害過他的人,他也不曾忘記。
宇文傑被他這麼一問,臉色立馬就不好了。
見他想起來了,宇文宣直起身子,看向大長老問道:“叔公祖,宇文傑犯下的罪行,按照族規該如何處置?”
大長老見他沒有私自處置,而是問他的意見,對宇文宣的有禮有度,更加欣賞,說道:“自然是以命抵命!”
他看的出來,宇文傑和宇文宣的仇是結下了,為了避免以後節外生枝,必須斬草除根。
聽到大長老的話,宇文宣對管家說道:“還等什麼,還不快將宇文傑給抓起來!”
“家主?”
聽到宇文宣的話,管家立馬看向了宇文鶴。
宇文鶴嚴肅的說道:“三少爺的話,就是本家主的意思,執行吧。”
“是!”
管家轉身立馬叫人,快速將宇文傑給抓進了府中。
“叔公祖,宣兒走了。”
宇文宣看見宇文傑被抓走了,對著大長老恭敬的抱了一下拳,轉身就走。
大長老立馬看著宇文鶴咳嗽了一聲,宇文鶴立馬看著宇文宣的背影喊道:“既然回來了,就不要走了。”
他走了,他這個家主的以後該怎麼辦?
宇文宣一聽,微微頓住了腳步,但是卻沒有轉身,背對著宇文鶴說道:“這家還有我的位置嗎!”
他若一開始就留下,勢必得不到宇文鶴的重視,所以一定要拿架子。
宇文鶴一聽,立馬說道:“你是宇文家三少爺,這家怎麼可能沒你的位置,宣兒如今你大哥和二哥都死了,你就是宇文家的繼承人。”
聽到宇文鶴的話,宇文宣將身子轉了過來,有些諷刺的說道:“原來在父親眼中,我隻是個替補?”
聽到他犀利的問話,宇文鶴說道:“以前是父親忽略了你,隻要你留下,父親一定會彌補的!”
隻要能保住權利不外泄,他什麼都可以答應的。
聽到他的話,宇文宣十分認真的問道:“以後我做什麼事,你都會無條件的支持我嗎?”
宇文鶴聽到有門,立馬說道:“那是自然!”
見他答應,宇文宣說道:“那好,你對武神發個誓,我就留下!”
以後幫助他的小師叔,絕對要和皇庭對抗,他怕到時候宇文鶴會反悔,隻要他立下誓言,他就不怕!
“好!”
宇文鶴根本就不知道宇文宣再想什麼,還以為他是沒有安全感,於是就抬手對天起誓言,“我宇文鶴在此立誓,隻要我兒宇文宣能留下宇文家做繼承人,我以後將會支持他所有的決定,若有違背天誅地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