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救(1 / 2)

小木屋中,郝熱背著郝懶轉過身去,眼睛死死的盯著對方,臉色極其難看。

對方說的話自己也是一清二楚,郝懶一直以來奇特的表現都說明了,它不是站獸那麼簡單,還記得小時候有一次,郝懶傷的也很嚴重,父親也是請了獸車拉著郝懶回來,當時郝懶滿身都是細小的傷口,自己那時候還以為郝懶肯定死翹翹了,還叫父親拉去賣肉去了。

結果給父親狠狠的訓了一頓,第二天郝懶就奇跡般的自己好了。自己就拉著父親問來問去的,才總算知道了郝懶是從父親的爺爺的爺爺那時候開始就給郝家拉車子的了。

一般的站獸那能活這麼久的,最多上百年就老死了。郝懶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個百年了,現在還活蹦亂跳的。

對方肯定是有辦法治好郝懶了,隻是不知道需要自己付出什麼代價而已。

郝熱想了一下,走到郝懶嘴喜歡的角落裏,慢慢的將其放下。然後走回到屋子裏去,站到對方的麵前,低著頭望著對方那連臉蛋都遮擋住的黑袍,嘴裏奇怪的說道:“你到底想要什麼?”

黑袍女人感受到郝熱炙熱的眼光,整個人都有點不自在了,屁股挪動了幾下,那猶如天籟般的聲音繼續響起:“你能給我什麼啊?”

郝熱皮賴的性子起來了,直接坐到黑袍女人的旁邊說道:“又不是我叫你來的,是你死賴著來的,看上大爺我就早說嘛,又不是不能給你機會,小妞脫了袍子讓大爺看看臉蛋再說。”

黑袍下嫵媚的小臉給氣到了,杏眼睜的大大的,一時半會的根本就說不出話來了。自己怎麼就遇到這麼極品的家夥,以後這日子還怎麼過。

對方突然不說話了,郝熱直接就躺在床上去了,畢竟這一路背下來,整個人都快散架了,剛躺上去,就不想起來了。這個時候鼻子聞到了一股清淡的香氣,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一點點,鼻子趕緊的猛吸了幾下。

黑袍女人剛氣完,轉過頭來準備整治一下這個家夥,就看到對方輕佻的動作,那火更大了。腦袋正想著怎麼才能好好的出出這口惡氣,耳朵裏卻傳來了幾句傳音:“小姐,快點吧,命獸快死了。”

黑袍女人趕緊衝出木屋,來到院子裏,看到角落裏的郝懶,雙手伸出,一個破損的石盤就出現在一雙玉手上,石盤上麵刻著無數的紋路,紋路之間點點的星光不斷的閃爍著。

嘴裏呢喃了幾句不知道什麼的話語,石盤上的星光全都飛了起來,直接衝刷著郝懶,慢慢的星光一點點的消失,郝懶的呼吸也開始大了起來,直到星光消失了一大半,才停止了下來。

黑袍女人看到命獸沒什麼大問題了,才回到屋子裏。

郝熱這個時候還是躺在床上,隻是沒有那誘人的香味後,整個人慢慢的因為過度勞累昏睡了過去。睡夢中,郝熱看到了自己的父親,看到石芸姐,直到看到了黑袍女人才猛的驚醒,眼睛睜的大大的,死死的盯著就這麼站在木床邊上的黑袍女人。

對方就這麼站在邊上,手裏拿著一根小小的鐵針,嘴裏說道:“你要我救外麵那大個子也可以,不過你要給我刺一下。”

郝熱聽到對方的要求,根本就想不到郝懶現在已經好了,傻傻的點了點頭,心裏還想著:“對方是不是傻了,刺一下就算要求。”

看到郝熱點頭,黑袍女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鐵針直接就飛射了過去,直接刺在了郝熱的眉心之中。

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郝熱強忍了一下,發現疼痛根本就出自與腦海,而且還越來越厲害,正準備在床上打滾起來。那劇烈的疼痛卻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鐵針也飛射回黑袍女人的手裏,隻是現在的鐵針紅通通的,就像給火燒紅了一樣。

黑袍女人好好的將鐵針收了起來,慢悠悠的向外走去,隻是在郝懶哪裏停留那麼一下子,就走到了大街上去了。

郝熱看到對方走了,想起郝懶還沒救呢,插了自己一下,獸卻不救,趕緊衝出木屋,準備追上去攔住對方的時候,眼角看到了郝懶精神奕奕的站在角落裏,低著頭在那啃著水果。

走到郝懶的身邊,手用力的按在受傷部位,郝懶也完全沒有感覺,繼續的在那啃著水果。

這個時候郝熱才知道,原來自己昏睡了那麼一下子,對方就已經救了郝懶。

轉到郝懶的麵前,剛想訓斥幾句什麼,眼睛瞄到了地上的水果,水果靈氣怏然,居然整個大布包裏全都是靈果,一看就有數十個之多,郝熱也算是對對方的出手小小的震驚了一下,一個靈果起碼要一枚靈石,自己身上的靈石還不夠買這麼一袋果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