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酒師表示很無辜,這年頭的妹子還真是變臉狂魔,他居然躺著也他麼倒黴的中槍了。
出來的瞬間就感覺還是外麵的空氣好啊,洛淼一時間下意識閉著眼深吸兩口氣,剛才有些勁道的酒精開始發作起來,唯一跟過來的保鏢又被派過去送了哥們,想了想隻好將車子丟在這邊改天找人來取。
沿著街道散散步,此時也是極好。
這麼想著,他單手插兜,慢悠悠的晃著,悠閑自得的神情看起來卻是尤為享受,那份與生俱來的氣勢與神斧雕工般俊俏的容顏更是什麼都不做就能吸引來路人的眼光,時不時還有閃光燈出沒,在華燈初上的夜色中很是刺眼。
男人下意識皺起眉頭,拿起掛在襯衫上的墨鏡重新戴了起來。
繁華的街市霓虹燈閃爍不停,路兩旁的店中時不時飄出耳熟的老歌來,就連空氣中,都迎風送來路旁那顆桂花的淡淡香氣,讓他原本有些鬱鬱的心情稍稍轉好。
走了近大半條街,欲打電話讓人過來接他回去,剛拿出手機便看見有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正在小心翼翼的靠近路邊坐著的一小小身影,從那人眉目間看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洛淼隻是看了眼便不感興趣的移開了目光。
手指輕輕一點,不過片刻就被人迅速接聽,“我在富人街,過來接我。”
說完不等那邊回複就果斷掛了電話。
就在這時,忽然聽見一聲突來的叫喊聲:“啊——你是誰!快放開......”
稚嫩的聲音戛然而止,洛淼抬眼望去,那猥瑣男人正用什麼東西捂著小東西的嘴巴,不到半分鍾,那小東西就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這種事每年都會發生數十萬起,他沒有任何時間精力和興趣去管這樣的事,也不想管。
畢竟能到他這種地步的男人,都不會心軟到哪去,平白無故好心泛濫去救這樣一個可能是和家人分散迷路的小家夥。
隻是有些詫異在這樣豪華地段居然還有人敢幹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來。
猥瑣男警惕的看了眼四周一眼,快速的朝著不遠處停的那輛黑色麵包車衝去,車門大大敞開著,顯然是他的同黨。
洛淼剛要移開視線,正正好對上猥瑣男人扛著的小東西正臉,那眉清目秀,精致非常的小臉瞬間映入他的眼簾,心中狠狠一震,仿佛以前在哪裏見過這個孩子。
......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仿佛這個孩子對他而言很重要。
這種突然而來的感覺也隻是一瞬即逝,很奇怪......
可這種關鍵時刻容不得他多想什麼,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健步如飛衝上去。
猥瑣男正因為這次的得手感到興奮,這下又能賺不少錢了,沒想到這個孩子長得這麼標誌,肯定能打撈一筆。
穩穩踩上車,將孩子放在座位上,自己也很快縮著身子迅捷上了來,剛要合上門才發現門卡住了。
仔細一看,原來不是門卡住了,而是門沿之上多了隻節骨勻稱修長白皙的手。
男人本能的反應就是一腳朝那隻手重重踹過去,兩隻手快速伸過去準備一踢掉那隻手就把門迅速合上。
洛淼豈會如他所料,等著他來踹。
直接一腳狠狠踢了過去,朝著猥瑣男空中止不住動作的腳就是重重一擊,隻聽見一聲慘叫然後瞬間大力拉開車門將人防不勝防的給用力拽了下去。
猥瑣男沒有防備,被他弄得直接朝地撲過去摔了個狗吃屎,鼻子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緊接著便是渾身傳來鋪天蓋地的疼痛和慘叫。
這時候司機才從驚嚇中反應過來,急急忙忙踩了油門車子一下子衝出去老遠。
這種車子都是改裝過,從啟動到車子衝出去隻要一兩秒的功夫,便將身後人甩得老遠。
沒有關上的車門被止不住的風和慣性帶的來回敲擊的啪啪響,車子像一條蛇般七扭八歪開了出去。
如此的開法,那車中沒有意識的小東西就有危險了,將時刻麵臨著被甩下來的致命危險。
洛淼隻是猶豫了一到一秒,便邁腿如運動明星劉翔跨欄般迅猛追了上去,不到幾步便追上了那輛車。
從後視鏡開到他用不可思議的速度瞬間竄上來,司機幾乎沒嚇破膽,忙猛地一打方向盤就想疾疾拐彎不讓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