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親人、朋友、愛人如火熾熱,對待敵人殘忍不休。天下人說她狠毒、狡詐、陰險、殘忍、不學無術空有一副傾國傾城的姿容,可天下人不知,從她出生的那一刻起身體就殘留著‘噬心蠱’的毒素,噬心蝕骨,是何等的殘忍;
天下人不知,從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她就背負著血海深仇;天下人不知,即便如此她依舊善良如花;
天下人不知,她指點江山霸氣如天,將那倭賊嚇的不言不語;天下人不知她擁有著曠世奇才;
天下人更不知,這樣的傾國傾城霸氣如天的人兒,對她的愛人許下了‘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棱,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她就是秦罄怡,當今決王爺的王妃,‘獨酌居’真的的主子,直到她生命的最後一刻,她告訴我們,她不是她,她是一縷異世幽魂,她答應我們,無論未來的路多麼險阻,她都會回來。五年了,我們銘記她的承諾,靜靜的等待著”一行行清淚,不斷的流落,不敢睜開眼睛,隻怕將心中多年的隱忍頃刻之間爆發。
正因為害怕,不敢睜開眼睛,所以她沒有看見,同樣的一行清淚,從憶的眼眶中流落,連憶都不知這是為何。
不知過了好久,憶才開口而道“我不是她”
“能和我做朋友嗎”堪稱乞求的語氣。
“不需要”無情的三個字,讓遙芷不僅苦笑,
“你可知為何這一路上你平安無事”遙芷淡淡的語調,
“我不是她,所以不用為我浪費時間”憶當然不是傻子,知道這一路上有人幫助她。
“你果然聰明冷靜,可是你應該知道,這個亂世,除非你有足夠強的力量,否則你隻有被蹂躪的份,不管你來自哪裏,既然來了,不管怎麼樣,你都應該好好活著不是嗎”
遙芷的話讓憶陷入了沉思,不知過了多久,才緩緩開口道“‘獨酌居’並沒有倒閉,對吧”
遙芷一臉讚歎的看向憶,笑道“天下間能讓新月、魂夢、離音、凝香縱身火海的人還沒有出生,”
“我會留下來”
“很好”遙芷讚歎道。
“我不喜歡被別人監視”
“他們隻是在保護你”遙芷簡單的陳述著,
“不需要”冷冷的三個字,
“他們不是我的人,我沒有權利命令他們,其實,讓他們在身後保護著你,你不是更加肆無忌憚的做你想做的事情,不是嗎”遙芷一臉的誘惑而道。
憶不語,隻是淡淡的看向遙芷“你是很好的說客,我知道,不過我接不接受,都由不得我,因為我不夠強大,所以就沒有發言權,可這並不證明我沒有說不的權利”
遙芷一陣歎息“你應該清楚,我不是這個意思,就向你說的,親眼看見的事情都未必是真的,更何況偌大的宇宙,瞬息萬變,有些事情,明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它偏發生了,你難道會因為你的不喜歡而泯滅它的存在嗎?不要那麼篤定,也許你和她就是同一個人呢!有可能因為一些原因,你喪失了你該有的記憶呢!”
憶緊緊的皺著眉頭,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你好好的問問你自己,尤其是你自己的心,你究竟丟棄了什麼,其實有的時候,一個人原有的記憶並不是準確的,最真實的東西便是自己的心,不要因為害怕而抵觸自己的心,這樣無論對你,還是愛你的人都是不公平的”憶的沉思、痛苦,遙芷都看在了眼裏,越是如此,遙芷越是不斷的訴說著,眼中有著莫名的興奮,越是了解,越是堅信,這個叫憶的女人,一定跟他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否則她的心不會跟著叫囂。
憶不在言語,隻是靜靜的思考著,雖然不言語,可是久久不散開的眉頭已經出賣了她,同時也讓遙芷興奮了“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過了好久,憶才緩緩而道“不要試圖接近我,我根本就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我的記憶裏從來沒有你們,也不要跟我說‘我失憶了’,我跟你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一陣急切怒吼的言詞,隨後不在理會任何人,掉頭離去,隻是誰也不知道,那顆心早已不在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