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不可任性”遙芷自是知道罄怡的魔力,也值得罄怡的性情,可是她不敢賭,沒有勇賭。
罄怡含笑道“你我不就是為了這份‘隨意、隨性’嗎?天下人認同便是人上人,天下人否認變得了‘怪’。天下人與我等又何幹”
罄怡的這些話無疑說道了他們的心裏,對罄怡的喜歡更加的不言而喻。
一旁的新月,坐起身來,雙目一一掃過聶淩天、陵清寒、榮辛闕、古峙軼、晏殊晟、柳如夢、孟清影,雙唇輕輕開啟“江南七怪,隱居‘忘塵穀’說是忘塵卻事事脫離不了這紅塵,忘塵穀外便是那紅塵山莊。七位莊主七種性情,古怪萬分隨意萬分。武功卓絕、毒術精湛、醫術驚人、琴藝超然、奇門遁甲、詩詞歌賦、閑來彈唱、把酒言歡、肆意豪放,樂時劫富濟貧、怒時斬殺性命,悲時對影痛哭,喜時把酒言歡。惹得無數人敢怒不敢言,但卻對他們愛恨兩難全。怪哉七人亦是怪哉七俠,隻因這七人形影不離相忘江湖。”新月緩緩而道,
新月的優雅、從容、淡定、氣勢讓七人心驚、疑惑,在那份氣勢之下,讓他們忍不住敬畏,
新月不理會他們目光,依舊平淡的陳述著“大莊主聶淩天擁有著驚人醫術,奇門遁甲,一手‘淩天飛燕’無人能及,萬物便是殺人的武器”新月含笑的看著聶淩天,一雙黑瞳之中什麼也沒有。看的聶淩天心驚不已。
將目光移到陵清寒身上“二莊主陵清寒‘幻影’一出無人能及,劍如雨,氣如虹,折煞了萬千男兒”
“三莊主榮辛闕長鞭飛舞,定是驚濤駭浪,殺氣漫天,一手易容之術更是無人能敵”品茶的手微微一頓,不過依舊含笑的將一杯茶引進。
“四莊主古峙軼一把宣琴彈出古今,問誰與爭鋒,隻奏山水”古峙軼不語,隻是含笑的看著新月;
“五莊主晏殊晟‘雪域長笛’江湖無人不知,風花雪月也可執笛舞殺”品茶的晏殊晟絲毫沒有震驚,隻是靜靜的聆聽。
“六莊主柳如玉獨愛美玉,玉能把玩也能殺敵,那利器便是如刀般的利刃,‘玉滿飛虹’玉出人亡”
“氣莊主孟清影‘三步飛天’那輕功天下獨一,一手毒術無人能解,看似天真卻如狡兔”
被新月的目光一一折射七位才子佳人含笑有座有臥,絲毫沒有不妥害怕。
“這位公子好生厲害”柳如玉含笑而道,
“天下間能將‘七怪’引出來的也就隻有先生的琴笛了”新月含笑而道
“都是性情中人,投其所好的微乎其微”聶淩天輕笑道;
“確實,天下之大投其所好卻少之又少”罄怡笑道。對於新月道出的威名,罄怡沒有絲毫的感念,隻是從心底裏喜歡他們的瀟灑隨意,罄怡識人從來都是隨心所至。
“不會姑娘願不願意與我等這些怪人交個朋友吧”聶淩天頷首道,隨後又看向遙芷“姑娘也定是隨性之人,不要因為過於擔憂,就蒙蔽了自己”
“這位大哥說的在理,芷你本身就是快意恩仇相忘江湖隨意隨性的人,不可為了我抹了自己的性子,要真是如此,你我相識便真誠了錯”罄怡看著將自己保護如絲的遙芷,心痛道。
遙芷豈會不知,含笑而道“罷了,罷了,你這性子,真是讓人欲罷不能,不知又要騙了多少顆心去”
遙芷起身拱手道“在下遙芷,剛剛所有冒犯之處,還請各位海涵”
“原來是‘清梅遙芷’失敬失敬”七人紛紛起身回禮。
“此次真是不虛此行,真是應了這‘緣’字”聶淩天含笑而道。
“能擁有‘千裏雪煙’就知道不同凡響”榮辛闕淡淡道。
七人將目光紛紛落在一語將他們道破的新月身上。
新月含笑而道“新月”
七人均是一愣,再次起身。
“都是同一種人,何必行這些虛禮”新月含笑道
“‘七怪’不跪拜天地,不折腰與皇權貴胄,但不得不向先生行禮”聶淩天恭敬道。
“你們雖怪,終究是怪不過怡”新月含笑的看著罄怡。
“月又要挖苦我了”罄怡一臉的轎怒。
“叫我怡就好,我是個無名小卒,可沒那麼多響亮的名號”罄怡含笑而道。
“怡果真是豪爽”柳如玉含笑而道。
“謝謝誇讚”
“哈哈哈”笑聲而過,這偌大的雅閣,鼓聲也響了起來。
“終於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