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就是你的,何必分的那麼清,至於賞賜,那就放決的假吧?”罄怡理應的說出自己的要求,端木澈心中一緊‘我的就是你’何時有人如此對自己說一次,
“弟妹是想讓決帶你縱情山水,朕答應就是了,不過不是現在”。
本要高興的一張臉,聽到了下文鬱悶道“皇兄英明,打垮老賊還不知何年何月”,
“有弟妹這位能人相助,朕想會很快的”端木澈被罄怡的表情弄的心情大好。
慈祥殿內,“奴才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給王爺請安,王爺金福”慈祥殿內的奴才們立刻恭敬的請安問好,
“誰再母後宮裏呢?”端木澈和藹的問道,
“回皇上,是決王妃”同時小心的打量端木決,又看看端木決懷中的女子,一臉的差異。小太監的話一落,三個人的臉色全都變了,隻不過唯一好看一點的就是罄怡了。
“放肆,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了,王爺身邊的這位夫人,才是決王妃”端木澈冷哼道,一旁奴才立刻嚇的跪倒了,要知道皇上向來溫和從不發火,更不會在慈祥殿內發火。
“奴才、奴婢給王妃請安,王妃千歲”他們也弄不明白哪個是王妃,哪個不是王妃了。
“皇上這是怎麼了,發如此大的火”太後一身素衣從殿內走了出來,同時左邊是端木澈的‘寵妃’也是秦霸的義女秦夢蝶,蝶妃。右麵便是端木決的‘王妃’秦情素,今兒的相會秦家的女兒都全了。
“兒臣給母後請安”,“臣妾給皇上請安”,紛紛客道的行禮,隻有罄怡在一旁孤傲的站立著兒,
“怡兒,過來給母後請安”端木決拉著一旁的罄怡,
“這位是”太後心以明了但依舊問道,四十開外的婦人,一身素妝卻無法掩蓋住那本身的華貴,慈祥的雙目有著睿智、冷靜與和藹。
“怡兒參見母後,母後金安”罄怡不卑不亢的俯身行禮。
“哎呦這位是誰啊!既然給太後叫母後”蝶妃譏諷道,
“蝶妃娘娘,本王的家事,還輪不到一個後宮女人品頭論足,不過本王可以好心的告訴你,這位是本王的妻子,我母後唯一的兒媳”,
“王爺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不是太後的媳婦了”蝶妃有些嗔怪道,
“難道蝶妃娘娘認為是皇兄的妻子”端木決譏諷的問道,
“你——”蝶妃麵色青紫,‘皇上的妻子’也隻有皇後才可以稱為妻子,太後的兒媳,自己充其量隻是個妾。
“臣妾也沒有資格嗎”秦情素雖然在笑,可是眼中的狠毒、怨恨已經出賣了她。端木澈厭煩的別過頭去。
“沒有資格”端木決冰冷的答道,
“嗬嗬!王爺忘記自己的諾言了”秦情素冷冷的問道,
“你要的隻不過是個頭銜,本王給了,便是對你莫大的恩賜,至於本王的妻子隻會是怡兒”。
秦情素毅然向太後跪倒“求母後為臣妾做主,是王爺對姐姐賜了休書,封了臣妾為妃,皇家金口玉言,怎可說變就變”梨花帶淚早已沒有了昔日的惹人憂蓮。
“笑話,朕怎麼不知道,要知道皇家兒媳休棄是要有文書的,文書在哪兒”端木澈一臉鄙夷的看著偽裝的秦情素。秦情素心中暗恨,哭泣著看向端木決“王爺難道一個名分對姐姐真的那麼重要”暗指生命沒了,什麼也都沒了,不要忘了你女人的性命還在我手中。
端木決豈會不知“重要,本王要將世間所有最好的事物都要送給我的怡兒”,
“夠了,罄怡你跟哀家進來”太後其實一直注意著默不作聲的罄怡。“放心,母後不會為難你的”端木決快慰道。
“坐”太後看著從容、高貴、平淡的罄怡心中有絲絲好感,但總是有種錯覺,眼前的人很熟悉。罄怡依言落座,沒有絲毫作態。
“不知罄怡可願將麵紗摘下”太後和藹的聲音響起,罄怡的麵巾就摘落。碰,茶水落地的聲音,讓罄怡心中暗暗一驚,太後眼中的震驚、悔恨、思念同時也讓罄怡大為不解,不過聰慧如罄怡不會有絲毫表現。
“你——,你,你是傾城”太後雙眼的迷離讓罄怡心中微微一顫,不過依舊冷靜道“母後,我是罄怡”,
罄怡那清冷的聲音將太後的語調收回,呆傻空洞的雙瞳不知 看向何處。“你下去吧!告訴皇上,你們就按平妃算了”落寞疲憊的聲音,讓罄怡不解。而罄怡將太後的決定說出之後,端木澈、端木澈紛紛暗自吃驚。“我去找母後理論”,“決,母後累了,別打擾她老人家了”,“罷了,你們先回吧”端木澈吩咐道。
一路上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匪夷所思的事今年好像特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