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白骨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難不成,是人請回來了?
就在穀父糾結應不應該起來迎接客人的時候,白骨的聲音在一起響了起來:“爹,女婿沒用,您交代給我的那麼一點兒事兒都辦不好,爹,您可千萬不要有事兒啊,女婿還等著您教導我如何做人做事兒呢。”
穀父聽到前麵的話,還有一點兒生氣,但是也有一點兒慶幸,但是當聽到後麵的話的時候,穀父的眼圈兒就有一點兒微微的濕潤。
當真是一個女婿半個兒,自己的這個女婿,自從來到穀家,從來就沒有忤逆過他半句,即使有的時候自己明擺著是去找茬,但是自己這個女婿都當沒看到似的,該怎麼孝敬自己還是怎麼孝敬自己。
再看看自己的親兒子,出了事兒就知道袒護這個五喜這個賤人,也不知道管一管自己這個當爹的身體,這兩個兒子,真的是沒有可比性啊!
不過話又說話來,自己的二虎在沒有娶親的時候,對自己也是恭敬有加,知道牛芬來到這個家裏麵,二虎的膽子就越來越大了,到現在竟然過分到連他這個老父親的死活都不管了,當真是可惡至極!
穀父心中的憤怒在悄然滋生,在眾人七手八腳的將穀父抬到屋子裏麵的時候,穀父趁著人多亂糟糟的,瞧瞧的看了一眼二嫂的方向,看完之後,穀父的臉色更是黑了半圈兒。
兒子不管自己的死活,兒媳婦兒連看都不看自己,更不要說管自己了,這樣的一個隻會教壞自己的兒子的兒媳婦兒,更是一個生不出來孩子的兒媳婦兒,留在這個家裏麵有什麼用?
再看看自己這個明明一身文弱,但是還要死咬著牙小心翼翼的背著自己的女婿,真的是怎麼看怎麼順眼,自己這個女婿,真的是比自己那個兒媳婦兒好太多了!
回到穀父的屋子裏麵,都是自己家人了,穀父也沒有不要裝什麼了,含笑的看著白骨,說道:“辛苦你了。”
白骨看著傻事兒沒有的穀父,愣了愣,有些迷茫的說道:“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穀九歌主動來到白骨麵前,將事情的所有經過都簡單的和白骨說了一下,當然,還有一些連穀父穀母都不知道的事兒,這其中自然就包括二嫂做的那一點兒好事兒了。
白骨聽後暗暗咋舌,然後一臉擔心的看了看穀九歌,焦急的問道:“那麼你呢?你沒有受傷吧?”
穀九歌搖頭淺笑:“你看我像是有事兒的人嗎?好了,不要這樣一驚一乍的了,但是有事兒的人不是我,而是五喜,五喜被爹打得不輕,爹,可要找大夫為五喜看一看?”
穀父死死地皺著眉頭,就是不鬆口。
終究是自己的女兒,哪裏有自己的親生爹娘不心疼自己閨女的道理啊?
穀父不鬆口,穀母直接發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