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麼辦?是咱們自己偷偷的找?還是直接告訴娘,去承認錯誤?”白骨皺著眉頭問道。
穀九歌糾結的看著白骨:“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有,我重新給你打造一個一模一樣的,咱們這十兩銀子,應該夠用,但是,你還能記住那簪子長的是什麼樣兒的嗎?”
“銀簪子上的花紋兒是什麼樣兒的,你還能記住嗎?還有它的重量是多少?你都記得嗎?”白骨問道。
穀九歌糾結的皺著眉頭,可憐兮兮的說道:“我就拿在手裏麵的時候看了一眼,事後再也沒有碰過,這都一個月過去了,我當時都沒有記住簪子上的紋路是什麼,更不要說是一個月之後了。”
“所以,現在隻有一條路可以走了,那就是去承認錯誤,然後出動穀家的所有人一起跟著找,你也說了,這個是娘給你的留著當傳家寶的,所以一定意義非凡,這個東西可是丟不得的。”白骨說道。
穀九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猶豫了好久,這道點了點頭,拉著穀白骨的胳膊,有一些心虛的說道:“陪我一起去,我自己去有一點兒害怕。”
白骨重重的點了點頭,溫柔的說道:“自然,要是娘真的生氣了,我頂著,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的責打的。”
“你就嚇唬我,娘不會那樣生氣的,一定不會的。”穀九歌有些心虛的說道。
兩個人說去就是,趁著穀母一個人在屋子裏麵的時候,邁著小碎步來到屋子裏麵。
穀母正躺在炕上休息,看到穀九歌和白骨近來了,眼中浮起一抹溫柔,笑著說道:“你們怎麼來了,來,快的炕上坐,這炕剛剛燒火了,熱乎著呢。”
穀九歌沒敢上去,隻是站在炕沿邊兒上,有些心虛的說道:“娘,我們就不做了,我們過來,是有事兒要和你說。”
“有事兒?什麼事兒,弄得這麼嚴肅的,可是學堂那邊兒出事兒了?”穀母看了看白骨,有些擔心的說道。
現在白骨的學堂可是她們穀家的臉麵,現在穀家人出門,誰都要說一句,這是白骨夫子家的人,一個個的,對穀家人比以前都客氣多了。
已經嚐到甜頭的穀母,自然不想被打回原形,焦急的詢問著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白骨搖頭,說道:“學堂很好,沒有出任何的問題,娘大可以放心。”
聽到白骨這樣說,穀母的心終於收回到肚子裏麵,笑著說道:“隻要不是學堂的事兒,那麼都不是大事兒,九歌,別害怕,到娘的身邊兒坐,什麼事兒啊,看把我們九歌嚇的。”
穀九歌猶猶豫豫的來到穀母的麵前,小心翼翼的說道:“我……我娘娘給我的銀簪子和銀耳環放丟了。”
說完,穀九歌就死死的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穀母的表情。
白骨眨巴著眼睛,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穀母的表情變化,看到穀母瞬間黑了臉,急忙跪了下來,說道:“娘,您要是生氣,就打我吧,拿東西,是我一定要讓九歌拿來給我看看的,然後,不知道怎的,就沒了。”
“東西九歌都送到我的手裏麵了,但是轉眼的功夫,就不見了,這事兒賴我,娘,您要打要罵,就直接衝著我來吧。”白骨直接將所有的事兒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