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介意穀家再來一個你的敵人,你大可以將牛芬弄走,我舉雙手讚成。”二虎笑的沒心沒肺,看的穀九歌一個勁兒的磨牙,這個混蛋!
穀九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如何才能答應我不去動白骨?”
二虎一直以為自己的背後也有人,所以對自己多有忌憚,但是隻有自己知道,自己背後一個人都沒有,自己是假的,但是自己並不是任何人派來的。
現在二虎忌憚自己,這是因為二虎還沒有摸清楚自己背後的人是誰,所以二虎輕易不敢有動作。
要是讓二虎知道自己的背後空空如也,二虎恐怕就不會對自己這樣的客氣了。
穀九歌的眼睛狠狠地一眯,冷冷地說道:“咱們的事兒,是咱們的事兒,咱們都是各為其主,我勸你做事兒的時候不要太過分了,把我逼急了,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
二虎笑了,說道:“這一點兒道理我還是懂的,咱們是咱們,她們是她們,我不動白骨,你也不懂牛芬,怎麼樣?這樣是不是很公平?”
穀九歌微微眯起了眼睛,撲哧一聲笑了,然後這笑聲越來越大,似笑非笑的看著二虎,玩味的說道:“剛剛是誰說,巴不得我將牛芬弄走的?哈哈哈,原來,不止我對不該動情的人動了情,你也是一樣啊。”
二虎的神情微微尷尬,但是沒有反駁。
穀九歌繼續說道:“但是有一點完成就不明白了,牛芬這樣的人,你到底喜歡她哪一點,她做事狠辣,對你更是吆五喝六的,你到底看上她哪兒了?”
二虎的神情有些溫柔,笑著說道:“她是不好,有很多的壞脾氣,但是她對我好,這就夠了。”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獲到這麼大的,但是我知道我自己活到這麼大,一直被人當成一個冰冷的機器來看待,而她,是第一個把我當人的人。”
“是,她脾氣不好,平時凶巴巴的,對我吆五喝六的,但是在我受傷,在我疲憊,在我難過的時候,她真的是一個好妻子。”
“有一次我出去辦事兒不小心受傷了,回來之後,我騙她說我摔到石頭上了,所以才磕出來這麼大的一個血窟窿。”
“她傻,分辨不出來什麼是石頭磕的,什麼是暗器傷的,我說什麼她就信什麼,那幾天晚上,她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雖然說話的時候還是凶巴巴的,但是我看到,她拿著我染血的衣服,一個人躲在屋外悄悄的哭,等到回到屋子裏麵的時候,她又恢複了她的凶巴巴。”
“但是那幾天都沒有舒展開來的眉頭,還有那擔心的眼神,單單靠凶巴巴,是掩蓋不住的。”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對她,就再也狠不起來了。”
“我也是從那個時候才知道,有人在乎,被人關心的感覺,這麼好。”
二虎的眼神很柔,看的穀九歌的心頭一顫,有些複雜的說道:“我答應你,答應你,不去主動陷害她,但是我不能保證,家裏麵的那些小姐妹們不動她。”
和二虎這個人相比,二嫂,真的隻能算得上是小嘍嘍,不動就不動,隻要動了二虎,二嫂,當會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