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三鳳已經沒有說謊的必要,畢竟事情已經鬧得這樣大了,這事兒,稍稍的打聽一下,三鳳說的是真是假,一下子就查出來了。
三鳳不傻,不會再這事兒上作假,既然這事兒不是假的,那麼這事兒就是真的!
有人故意推波助瀾?這個人,真的不是白骨嗎?
視線再一次落到白骨的臉上,白骨裝作沒有看到穀九歌,隻是一直聚精會神的看著三鳳和二虎,說道:“三姐,你推了人,這本來就是你的不對,你還想怎麼解釋啊?你就是說破大天,你還是推了人,讓人家老大夫受傷了啊,這是不爭的事實,你說是嗎?”
三鳳抿了抿嘴,支支吾吾的想要辯解什麼,但是一時之間又什麼都辯解不出來。
委屈的眼睛都紅了,嗚嗚咽咽的哭著說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們為什麼都要把錯催到我的身上?”
“是,我承認我退了老大夫是我的不對,但是二虎哥拿著我的嫁妝錢去給二嫂買藥,這事兒,二虎哥做的難道就對了嗎?娘!我可是您的女兒啊,這事兒,您可以定要為我做主啊。”說著說著,三鳳就哭著跑到了穀母的麵前,那叫一個委屈啊。
穀母的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還沒有容許穀母說話,二虎哥先不樂意了,二虎一臉不滿的瞪著三鳳,冷冷地說道:“三鳳,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拿過你的嫁妝錢買藥了?你可不要胡說八道。”
白骨的眼睛眯了眯,低低的說了一句:“要是不是三姐的嫁妝錢,那是什麼錢?難道是二哥和二嫂的私房錢?二嫂手裏麵的錢可是都交到娘的手裏麵了,手裏麵撐死了隻有平時買小物件兒的幾個銅板罷了,萬萬拿不出來整個銀子的。”
“就是不知道,二虎哥手裏麵的這個銀子,是二哥和二嫂偷偷藏下來的私房錢,還是偷了娘的錢,亦或者,真的是偷了三鳳的那一點兒嫁妝錢?”白骨的聲音很輕,但是卻說的二虎和二嫂身子狠狠地顫了顫。
二嫂臉色變了幾變,急忙露出一副痛苦的樣子,捂著自己的腦袋,焦急地說道:“相公,我頭疼,我頭疼,你快扶我回屋兒,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二虎看到二嫂難受,急忙打橫將二嫂抱了起來,大踏步的直接衝著她們屋子的方向而去。
白骨沒有攔著,本來想要攔著的穀九歌看到白骨沒有動靜兒,她也就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兒,靜靜地等待著白骨的下一步行動了。
但是白骨和穀九歌不攔著,三鳳可是不幹了。
三鳳焦急的大吼道:“不許走,這事兒還沒有說清楚了,你們兩個,誰都別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