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村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說道:“我說二虎媳婦兒,你好歹是一個女兒家,這樣的髒活累活,交給男人幹就是了,你何必和你妹夫搶著幹呢?弄得就像是老穀家欺負你了似的。”
穀九歌的眼神閃了閃,笑著來到二嫂的身邊,說道:“是啊,二嫂,這樣的活兒交給我們這些妹妹們來幹就是了,你怎麼還跑出來沾手了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二嫂多喜歡這牛糞呢。”
“不過說來也是,二嫂姓牛,對牛有特殊的感情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這對牛糞有特殊的感情,這個可就實在是無法理解了!”
“來,白骨,幫一幫二嫂。”說完,穀九歌就不著痕跡的衝著白骨使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眼神。
白骨立馬心領神會,笑著說道:“好!”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來到二嫂的身邊,對二嫂形成了包抄之勢,二嫂從始至終都隻是黑著臉,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眼睛裏麵的警告可是不言而喻的。
穀九歌笑眯眯的來到二嫂的身邊,低低的對二嫂說道:“二嫂,是不是非常不想讓別人知道你的名字啊?”
二嫂不說話。
穀九歌繼續笑,說道:“二嫂,你說,要是爹娘找不到你的人,她們在情急之下,會不會直喊出你的名字來尋你啊?畢竟叫你的名字,是找你最直接的法子,你說是不是啊?所以,我相信,你也是不希望在這兒浪費太多的時間,讓爹娘擔心的吧?”
二嫂剛剛還算是淡定的臉,在聽到穀九歌這樣說之後,立馬不淡定了,一臉驚恐的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穀九歌笑了笑,繼續說道:“二嫂,你這樣害怕幹什麼啊?我做任何事情,都是為了家裏麵好,二嫂,我知道,你手裏麵,其實還有銀子,隻是我找不到這些銀子放到了哪兒,我也不多要,一兩銀子,你拿出一兩銀子給三姐當嫁妝,我就像你保證,從此以後,我一定縫上自己的嘴巴,絕對不和任何人說起,也不引誘任何人說起你的名字,你看如何?”
二嫂是一個十足十的守財奴,聽到穀九歌這樣說,臉色瞬間黑如鍋底,但是還要保持以往在人前溫柔賢淑的形象,明明氣的發抖,但是還要笑,那樣子,不要再滑稽了。
二嫂一臉便秘的看著穀九歌,咬牙切齒的說道:“不可能,不要說我沒有銀子,我就是有,我也不會砸到三鳳的身上,她一個嫁出去的姑娘,何必往她的身上砸銀子,我才不要呢。”
穀九歌笑了,一臉惋惜的說道:“看來,咱們是真的隻能在這兒耗著了,賭一賭,馬上就要嫁人的三姐,敢不敢在嫁人之前,陰你一把。”
“二嫂,你和三姐走得最近,你說,三姐會這樣對你嗎?”穀九歌笑眯眯的看著二嫂,一點兒都不擔心。
二嫂這樣一個好麵子的人,是一定不會讓自己的名字公之於眾的,不要看二嫂現在的態度強硬,但是再等一會兒,一定會歇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