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鳳的身子狠狠地僵了僵,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穀九歌,憤怒的說道:“穀九歌,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是我威脅的六奴,讓六奴攔下所有的事情嗎?”
穀九歌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可什麼都沒有說,我隻是說,六姐不老實,三姐,你激動什麼啊,你這是生怕別人不往你的身上想嗎?”
穀九歌幽幽地說道,眼睛裏麵有著點點的無奈。
三鳳張了張嘴,看了看穀九歌的眼神,想了想,沒有在繼續說什麼,之前九歌說過,九歌會幫助她的,她就姑且相信一次九歌,看一看,九歌到底在這兒搞什麼名堂。
穀九歌為六奴理了理衣裳,故意將那已經破了一個洞的地方漏了出來,並且很是愉快的將衣服裏麵的蘆葦絮掏出來了一點兒,然後拉著六奴的手,來到穀母的麵前,對著穀母說道:“娘,六姐和我不親近,很多事情都不願意和我說,我看,還是娘來問吧,畢竟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六姐應該不會故意的欺騙娘的。”
說完,穀九歌就將六奴推到了穀母的麵前,穀母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說道:“罷了罷了,我來問就我來問吧,六……六奴,這是怎麼回事兒?”
穀母還沒有開始問,就發現六奴那已經破了的一覺,更是看到裏麵漏出來的蘆葦絮。
因為是在肩膀上,穀九歌事先也沒有提醒六奴,六奴自己是不知道的,再加上穀九歌有意的遮擋二嫂的視線,二嫂也是沒有看到六奴肩膀上的破損,三鳳倒是看到了,但是三鳳什麼都沒有說,她還是選擇相信穀九歌。
所以當穀母一臉不可置信的指著六奴的肩膀的時候,六奴和二嫂都慌了。
六奴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肩膀,一臉驚恐的等著穀九歌,憤怒的說道:“穀九歌,是你,是不是?剛剛就你捧了我的衣服,一定是你剪破了我的衣服,是不是?”
穀九歌急忙搖頭,說道:“六姐,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好好地,我怎麼會去剪你的衣服呢,而且,我有不知道這衣服裏麵裝著的是蘆葦絮,這衣裳又不是我買的,更不是我做的,我是沒有理由知道的,六姐,你說是不是啊?”
穀母聽著穀九歌的話,眼神瞬間冷了三分,一臉憤怒的瞪著二嫂,說道:“老二媳婦兒,你給我跪下,六奴的衣裳,你倒是給我好好地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六奴的這一身兒衣裳,是去年的時候,你親手為六奴做的,當初,我還誇讚你賢惠,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蛇蠍心腸的人,給六奴穿蘆葦絮做的衣裳,自己卻穿著鴨絨的衣裳,我真是看錯你了,我真是看錯你了。”穀母氣得不輕。
自己引以為傲的好兒媳婦兒,突然成為一個惡媳婦兒,而且還惡毒到了自己的兒女身上,穀母一時之間如何接受得了?
穀九歌急忙來到穀母的麵前,一下一下的為穀母順著氣兒,小聲地說道:“娘,你別激動,你先聽九歌分析一下,這衣服裏麵放著的是棉絮還是蘆葦絮,咱們看不出來,但是穿在六姐的身上,六姐可是能夠感受的出來的,六姐又不是傻子,受了這樣的委屈,按理說,六姐不應該不說啊?除非,有人不讓六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