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九歌抿了抿嘴唇,說道:“我剛剛回來,很多事情不清楚,但是我還是願意相信三姐是清白的,我更願意相信,六姐也是清白的,但是六姐畢竟是有前科的人,要不,讓六姐過來,問一下吧?”
三鳳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一定是六奴,一定是六奴幹的,六奴幹這事兒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這就去找六奴去!”
三鳳風風火火的衝了出去,留下在原地淩亂的穀九歌。
“三姐,你冷靜一點兒,六姐的膽子小,你待會兒不要嚇到六姐,還有二嫂,你沒事兒吧?我看你的臉色不是很好看。”穀九歌起身湊到二嫂的身邊,擔憂的問道。
二嫂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兒,就是心疼銀子罷了,哎!”
穀九歌輕輕的點了點頭,狀似不經意的攏了攏自己耳邊的碎發,等到手拿開的時候,蟲文子已經跑到了穀九歌的掌心裏麵,悄悄地張開手掌,在心裏麵說道:“蟲文子,看你的了。”
蟲文子嗡嗡嗡的震顫了幾下翅膀,飛快的飛到了二嫂的鼻子上,二嫂愣了愣,嘟嘟囔囔的說道:“這麼冷的天,還有蚊子啊?”
話音剛落,二嫂的手就衝著自己鼻尖上的蚊子狠狠的拍了過去,就在二嫂的手馬上就要拍到自己的鼻子的時候,蟲文子太小,再加上慣性使然,二嫂這一巴掌直接排到了自己的鼻子上。
都是農家婦女,手勁兒可是不小啊,而且鼻尖的骨頭本來就很軟,是脆骨,這一巴掌下去,二嫂直接悶哼了一聲,疼的直呲牙。
穀九歌站在一邊兒憋著笑,在心中無聲的和蟲文子交流:“我讓你出來,是讓你去咬二嫂的,而不是讓你去調戲二嫂的,過了啊?”
心裏麵雖然在那兒訓斥蟲文子,但是臉上的笑容怎麼都遮擋不住。
穀母一臉無奈的瞪了一眼穀九歌,沒有說什麼。
對穀母來說,這不過是一件小事兒,妯娌之間說說笑笑,打打鬧鬧,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二嫂的臉色有一點兒難看,微微低下了頭,掩蓋住自己眼睛裏麵的憤怒。
“嘶~”就在這個時候,二嫂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氣,死死地按著自己這胳膊,穀九歌裝傻充愣的看了看,問道:“二嫂,你這是怎麼了?不會是身上漲虱子了吧?這是被虱子咬了嗎?”
二嫂還沒有說什麼,蟲文子先不幹了,憤怒的嗡嗡直叫,說道:“你才是虱子呢?你竟然這樣詆毀本大王,竟然將本大王和虱子相提並論?穀九歌,你真的是太過分了。”
穀九歌淺淺的勾了勾唇,無聲的說道:“安靜,你不想要吃的了?”
“我……你最好真的給我找吃的,要是讓我知道你在戲弄我,我就把你吃了。”說完,蟲文子就氣哼哼的飛回到穀九歌的耳朵裏麵,還不忘在穀九歌的耳朵裏麵一個勁兒的震顫著翅膀,弄的穀九歌的耳朵那叫一個癢啊!
二嫂一直在那兒揉自己的胳膊,表情很是煩躁。
穀九歌不怕死的來到二嫂的身邊,低低的說道:“不會真的被什麼蟲子咬了吧?二嫂,有的小蟲子可是有毒的啊,反正這屋子裏麵都是自己家人,要不,您把衣服脫下來,我這兒正好有藥,你先用一點兒?”
二嫂抿了抿自己的嘴唇,手一直死死地按著自己胳膊的地上,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說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