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九歌前腳剛剛跑出去,然後又退了回來,委屈巴巴地說道:“劉嬸兒,我不認識路,你能帶我去嗎?”
真的是越著急越出錯,穀九歌真的好恨,這個世界的穀九歌怎麼就是一個足不出戶的,在這個穀九歌的記憶裏麵,竟然沒有一點兒去衙門的記憶!
劉嬸兒笑了笑,說道:“說的是什麼,我這大晚上眼巴巴的跑過來,可不就是為你引路的嗎?”
穀九歌感激的衝著劉嬸兒鞠了一躬,換來了劉嬸兒咧嘴一笑,劉嬸兒知道穀九歌心裏麵著急,所以也是豁出老命飛快的走著。
穀九歌風風火火的跟在後麵,呼哧帶喘,但是還是不願意放慢自己的腳步,穀九歌真的害怕白骨衝動,白白的把自己的未來都打在衙門裏麵。
尤其是這個時辰,這個時辰,衙門應該已經關門了吧,這個時辰白骨還沒有回來,是不是已經出事兒了啊?
越想穀九歌心裏麵越是害怕,穀九歌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可能是一會兒,也可能是好久好久,兩個人終於來到了衙門的門口,門口集聚零零散散的幾個人,裏麵隱隱遠遠還有女人的哭泣聲。
給聽的出來,這個是女人的聲音是大嫂的。
太好了,終於找到一個能夠說的上話,而且還知情的人了。
飛快的擠到了人群裏麵,來到大嫂的麵前,焦急的說道:“大嫂,你起來,你先不要哭,你和我好好地說說,白夜大哥和白骨都怎麼了?”
大嫂聽到穀九歌的聲音,哭的更加的厲害了,說道:“九歌,你大哥被判刑十年,十年,這可讓我怎麼活啊,這可讓我怎麼活啊。”
說實話,穀九歌真的一點兒都不想知道白夜怎麼樣了,就是判刑一輩子白夜都是咎由自取,白夜差一點兒害死了自己,試圖殺死白骨,這兩件事情,那一件事情不夠要了白夜的性命,對穀九歌來說,坐牢真的都是輕的。
但是大嫂這個人倒是真的無辜,大嫂什麼事兒都不知道,但是卻要承擔白夜所犯下的惡果,好好地家庭,因為白夜的糊塗,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好在沒有孩子,要不然她們的孩子以後可怎麼見人啊!
但是也是因為沒有孩子,大嫂也就沒有了盼頭,白夜坐牢十年,也就說是,大嫂需要守活寡十年,十年之後,大嫂的年紀都大了,早就過了生孩子最好的階段了,再要孩子,難上加難,而且生產也有很大的風險,可以說,這的大嫂來說是極其不公平的,所以,穀九歌是真的心疼大嫂,但是她更著急自己家的白骨啊!
大嫂就是再讓人心疼,她也是一個外人,而白骨才是要和自己過一輩子的人,這個可是有這本質上的區別的。
“大嫂,你先冷靜一點兒,大嫂,我問你,你可見到白骨了?白骨有沒有去公堂上大鬧啊?她有沒有出事兒了?”穀九歌焦急的說道,眼巴巴的看著自己麵前的大嫂,好怕大嫂直接說有,好怕大嫂直接說,白骨也進去了。
好在這樣的話並沒有從大嫂的嘴裏麵說出來,大嫂吸了吸自己的鼻子,說道:“惡霸李糾纏不清,我們沒有辦法,白骨去找人,看看有沒有人願意買白家的房子和地,你大哥糊塗,賣了一大半兒的地,賣了一個很好的價錢,本來以為是天上掉餡餅,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天大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