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穀九歌醞釀了一下情緒,故意露出一副很是畏懼的樣子,嬌滴滴的說道:“相公,我不敢繼續住在這裏了,我害怕,相公,我們兩個搬出去住好不好?”
那嬌滴滴的,讓人無法抗拒的小聲音,聽的白骨身子一哆嗦,實在是不忍心拒絕,輕輕地點了點頭,寵溺的說道:“好。”
穀九歌本來以為還要自己軟磨硬泡一會兒呢,畢竟這裏是白骨生活了這麼久的家,但是沒有想到白骨竟然這麼好說話,竟然這麼痛快就答應了下來。
白夜看到白骨要出去自立門戶,瞬間不幹了,現在家裏麵欠這麼多銀子,理應讓白骨跟著一起還錢,要是白骨走了,這麼多銀子就要白夜自己一個人來還錢,而且白夜還要養家,雖然沒有孩子,但是家裏麵還是有開銷的,這都是銀子啊,要是白骨不能幫忙的話,白夜自己的壓力真的太大了。
白夜也不管白骨會不會打他了,直接站了出來,來到白骨的身邊,說道:“我不同意,我們白家就剩下我們兩個孩子呢,你要是再走,你讓已經死了的爹娘如何安息?我不同意。”
穀九歌冷笑著說道:“大哥,你這人真有意思,你要殺白骨的時候,你怎麼不想一想爹娘會不會安息啊?你要羞辱我的時候,你怎麼不想一想爹娘會不會安息啊?”
“爹娘德高望重,我想,她們也不希望我這個兒媳婦兒天天待在這兒擔驚受怕,天天擔心自己被人害死吧?”
“九歌說的對,我們離開,反而是為了讓爹娘安息,大哥,你放心,我們隻會帶走幾件換洗的衣服,別的東西我們不會碰,大哥放心,我們不會和大哥爭家產的。”白骨很是有骨氣的說道,穀九歌恨不得衝著白骨豎起大拇指。
不錯不錯,剛剛穀九歌還在這兒擔心白骨會爭家產,就白家現在的這一點兒家底兒,穀九歌還真的看不上什麼,那些地,穀九歌不會種地,房子,白夜是一定不會給他們的,除了這兩個東西,這個家裏麵還有什麼啊?
白夜聽到白骨這樣說,眼神閃了閃,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白骨走了,也不是不可以,白家的地還是不少的,以前是白骨和穀九歌都下地幹活,所以才勉勉強強能夠種完這些地,但是現在白骨和穀九歌走了,家裏麵就剩下白夜這麼一個下地幹活的勞動力,自然是幹不出來多少的。
莊稼漢,在能夠幹出來的前提下,要是賣地,會被人是脊梁骨,而且輕易也不會有人來買這樣的地,給自己家填晦氣。
地是每家每戶的命根子輕易動不得,但是要是種不出來,那麼買了就不會有人說什麼了。
要是白骨走了,以前白骨和穀九歌打理出來的那些地,就沒有人管,而白家現在欠著一屁股債呢,更沒有什麼親自去雇人打理,所以唯一的出路就是賣地。
賣地,那麼白夜豈不是就有錢了?這樣一想,白夜瞬間就同意分家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