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文子聽到穀九歌的呼喚,震顫著自己的翅膀飛到了穀九歌的麵前,語氣臭臭的說道:“請叫我蟲文子。”
穀九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心裏麵說道:“好,蟲文子大人,請你幫我撂倒我麵前的所有人,尤其是剛剛打了白骨的那個男人,做的我滿意了,你要的人造血,要多少有多少。”
蟲文子發出一聲怪笑,震顫著翅膀吭哧吭哧的來到眾人麵前,然後在穀九歌一臉憤怒的注視下,人一個一個的倒了下去,無一例外的是,每一個人的頭上都出現了一個大包,看起來很是有喜感,但是這一次穀九歌可是笑不出來了。
穀九歌一臉心疼的看著自己麵前的白骨,說道:“白骨,我們走,這裏的人都不歡迎我們,既然不歡迎,那麼我們還留在這裏做什麼?走,白骨,我們去收拾一下東西,馬上就走。”
這個地方,穀九歌真的是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了,所有人都把她當成鬼,這樣的地方即使是富麗堂皇,她穀九歌也不稀罕,更何況這裏還是家徒四壁,既然都是過苦日子,為什麼不挑選一種舒服的方式來過日子呢?
白骨忍著自己後背上的疼痛,重重的點了點頭,一臉愧疚的撫摸著穀九歌的臉,說道:“九歌,對不起,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竟然讓你受了這樣大的委屈。”
穀九歌拚命的搖著頭,白骨,你不知道,你的存在,我對我來說,已經是上天最大的恩賜,我穀九歌不敢奢求太多,隻求守住現在就好!
有了蟲文子的幫忙,麵前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而且都是毫無預兆的。
眾人看著自己的同伴就這樣倒了下去,一個個嚇的麵無人色,一溜煙兒的跑的沒影兒了。
這裏不是他們的家,他們自然能夠跑了,麵前的人不是他們的親人,他們自然能夠跑了,可是大嫂不行啊,不管大嫂對穀九歌怎麼樣,但是大嫂對白骨都是真心的,這裏都是大嫂的家啊,大嫂的手裏麵也不知道湊在哪兒摸出來的一塊兒磚頭,惡狠狠指著穀九歌,憤怒的說道:“你,我警告你,放開我們家白骨,白骨不欠你的,你不可以這樣對白骨的,你不可以的。”
穀九歌冷冷的看著大嫂,說道:“看在你是白骨的大嫂的份兒上,這一次我不和你計較,但是再有下一次,休怪我無情。”
說完,穀九歌的眼睛就定格到了另一個沒有離開的人的身上,此時這個人早已經麵無血色,隻因為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竟然動不了了。
而這個人,就是剛剛打了白骨一下的那個漢子!
被蟲文子的毒素定格無法動彈的男子現在就連說話都是做不到的,隻能夠保持著自己現在手握鐵鍬的動作,傻傻的站在那裏,一動都不能動。
穀九歌冷冷的看著這個漢子,在心裏麵對蟲文子說道:“我要這個人自打嘴巴,我自己傷他嘴巴簡直就是髒了我的手。”
蟲文子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兒,有一點兒炸毛的說道:“你以為我是什麼啊,真以為我是神仙了啊,我就是能夠吸毒放毒罷了,我不是什麼毒都有的,我自己身體裏麵分泌出來的毒素有麻醉的效果,可以讓人昏迷,但是對人其實是沒有傷害的,隻是看著嚇人罷了,至於他們腦袋上的大包,這個我是可以自己控製大小的癢的程度的,這個隻是看著厲害,嚇人,其實並沒有什麼別的用處,這一點你一定要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