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身子一僵,自然感覺到阮雲的不對勁,他轉頭,努力控製住自己狂跳的心,道,“阮雲,你是不是中毒了?”
他的手掌伸在阮雲的額頭,阮雲原本努力控製的自製力,刹那被什麼點燃,竟一下不由自主,朝著唐浩的懷抱滑了進去。
阮雲嬌媚入骨,抱著唐浩的脖子,腦袋不由貼過去,身子更是好像一條水蛇似的,纏繞在他身子。
“好舒服啊!”
一聲天真又嬌媚的歎息聲。
而正是這樣的聲音,讓唐浩一下把所有的自製力都點燃了。
“阮雲,你……你可知道,我喜歡上你了?雖然你是淩哥的女人,是我曾經的嫂子,可是我就是喜歡你啊,我這麼久不來見你,隻是努力讓自己忘記你,可是越想忘記,越是把你記得清清楚楚。”
說著話,他的嘴唇一下朝著阮雲的脖子印下來。
在他嘴唇要直接親上她的時候,忽然,他脖子一痛,下一刻,他的身子一下就軟軟倒了下來。
等阮雲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躺在一處山洞,而山洞對麵,一個男子一動不動,好像雕像一般,正背對著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阮雲臉上閃過一陣驚惶,快速檢查自己的衣服和身子,等發現身子沒有異常,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前輩,是你救了我嗎?多謝你了。”
阮雲有些忐忑,說話也結結巴巴的。
一個冷淡的聲音慢悠悠傳來。
“想感謝我?你要怎麼感謝?”
聽見這個聲音,阮雲心裏一下驚呆,這個救下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掌座唐峰。
唐峰身上帶著一種莫名的氣場,深邃又危險,阮雲見了這個人以後,總是帶著一種莫名的懼怕之意。
可是,偏偏是這個人救下了自己。
見唐峰這樣說話,阮雲結結巴巴的道,“我……我還有一些靈石。”
唐峰嗤笑一聲,眸子黑沉沉看著她,道,“我不缺靈石。而你,如果不是我出手,你就和一個野男人野合了,阮雲,你真是下賤。”
這話雖然惡毒,但是說的明明是事實,阮雲氣得身子發抖,卻偏偏一句都沒法反駁。
“你……你要怎樣?你要我怎樣感謝你?”
他眸子一動不動看著她,她如待宰割的羔羊被餓狼盯上似的,她竟再次有一種想奪路而逃的衝動。
“你……”
她話音未落,他忽然快若鬼魅,縮地為寸,刹那來到她跟前。
他修長的手指伸展過來,搭在她的嫣紅的嘴唇上,先是輕輕撫摸了一下,片刻,他忽然用力,反複揉弄,該刹那,明明她想要躲開和反抗,可是她身子好像被人禁錮,竟一動不動,隻能像個娃娃一樣任由他玩弄。
等她眸子因憤怒而變得更加水潤,嘴唇因他手指的蹂躪而越發嬌豔,他怔怔看著她,忽然放開她,後退數步。
“滾!以後見到我,離我遠一點,再也不要出現在我跟前。”
說完話,他身子飛遁,刹那走得無影無蹤。
阮雲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片刻以後,勉強收拾一番,快速朝著寢室走去。
對了,她迷迷糊糊躺在水裏的時候,記得那唐浩來了意思,還記得好像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罷了罷了,真是倒黴的一天啊,希望都是自己的錯覺。
阮雲回去以後,直到把手裏的靈石都吸收得一幹二淨,這才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體內的經脈已經打通了快四十條經脈了,等再想想辦法弄點靈石,很快就能打通四十條經脈。
第二天,阮雲一早就來到了靈草園子報道。
靈草園子的管事,是一個中年女人,核對了阮雲的身份以後,也沒有多說,立即給了阮雲一塊刻錄著仙草的牌子,道,“這是百草園的出入牌子,你一定要收好。既然你是新來的,那就去那邊管理那一塊金竹園吧,金竹隔一天澆水一次,注意,要隨時查看是否有蟲子侵害,一旦發現,立即把蟲子弄死,不然這金竹死了,你我都賠償不起。”
“是,管事大人。”
“以後叫我秦師姐吧。”
“是,秦師姐。”
阮雲在秦師姐的揮手下,一個人轉身朝著不遠處的木屋走去。
這是阮雲接管金竹園以後,分到的臨時寢室。
阮雲來到這金竹園以後,有些好奇所謂的靈竹是什麼樣的,仔細查看了一番,發現所謂的靈竹,也隻是和普通竹子差不多的樣子。
要真的說有什麼不同,那唯一的不同,大概是這些竹子裏,偶然有一片葉子,一節竹杆之類,有一閃而過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