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知道夫人的意思。本官也不想聽到有什麼影響洛陽安定的流言。”
“老身再次謝過大人。前日我告知鶯鶯提親的事。當時鶯鶯就反應很大，我隻當她舍不得我這個老母親，今日想來，應該她是不願意這樁親事。得知鶯鶯離開，也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這點，我已經和大人說過。確定了鶯鶯和季清弘離開了洛陽，管家也已經派人去追，我也隻能等。結果一等就等到了現在。我也隻知道這麼多。大人想知道什麼還是來問我比較好。”
洛錦發現沈夫人很聰明。由別人來問，可以避免自己失言，進退都有一定的餘地。
“據夫人所說，沈小姐應該是前日晚上離開沈府。沈府晚上應該是鎖門的吧。”
“一般府裏是子時就將前門和後門都鎖上。”
“隻有前門和後門？”
“府裏就這兩個門。”
“城門是卯時才開，那麼夫人是何時派人出城門尋找沈小姐的？他們現在可回來了？”
“管家當時得知鶯鶯出了城門，就讓身邊的幾個家丁出城門尋找，時間應該是在辰時左右。人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至於鄭公子，老身確實沒有見過。”
“一般服侍小姐的丫鬟是誰？能否叫到堂前，看看是否能問出什麼線索。”
“這是自然。陳管家，讓人把玉蘭帶過來。”沈夫人吩咐完管家，轉頭對何坤說到，“大人，還請多等些時候。平時服侍鶯鶯的有三個丫鬟。失蹤那天晚上，在身側服侍的就隻有玉蘭。”
洛錦趴在屋頂，打了個哈欠，迷糊地揉了揉眼，發出了小的響動，下麵的其他兩人沒能察覺，隻有正在喝茶的司馬策嘴角偷偷彎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
玉蘭被帶到時，顯然已經簡單的梳洗過了，沒有紅娘那時看到的狼狽。眼裏的恐慌猶在，臉色也蒼白得很。
“奴婢見過大人。”玉蘭一進大堂就跪倒在正中。
“你就是玉蘭？”何坤問道。
司馬策看著下麵有如驚弓之鳥的丫鬟，皺了皺眉。
“回大人的話，奴婢正是玉蘭。”
“平時都是你服侍小姐？”
“平時是我、紅娘和玉秋服侍小姐。”
“那麼，沈小姐失蹤那天為什麼隻有你在？”
“紅娘休假了，所以不在。而玉秋被夫人叫去了。”
“是這樣，玉秋做的點心不錯。最近老身食欲有些不好，就派人把她叫過來，做些點心。”沈夫人說到。
“沈小姐最近可有什麼異常？遇到些什麼人？”
“小姐最近都有些心情不好。常常把自己悶在屋裏，連平時每天早上都要去的桃園都很少去了。所以失蹤的前一天，小姐幾乎整天都在屋裏。”
“那麼，那天晚上你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你又是何時發現小姐失蹤的？慢慢說，不要著急。”何坤發現玉蘭的緊張，安撫道。
“奴婢睡覺向來很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一般小姐都在未時左右起床，那天我還是那個時辰去叫小姐。敲了很久，也不見小姐的聲音。我就推門走了進去，卻沒在屋裏發現小姐。我想小姐去了桃園，就跑了過去，也沒找到小姐。這下就嚇壞了奴婢，奴婢就去稟告陳管家。”
問了半天，洛錦見也沒有什麼新的收獲，就轉身飛下屋頂。
何坤又問了其他的細節，然後提道：“夫人，本官想察看一下沈小姐的房間。”
“老身有些乏了，就讓陳管家去帶您去吧！”
“何大人”，一旁的司馬策突然出聲，“我隨你一起去看看。”
何大人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