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燕青剛說完,忽然想起什麼,說道:“瓔珞啊,你得把信揚身邊的女人防著點,這些女人啊,多半心思不純良,我見過的那個邢什麼娜,一看就是居心不良……”
老太太還在巴拉巴拉的說什麼,一旁非要蹭過來給郭燕青問好的邢菲娜臉色頓時就綠了。
她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她長得那麼不良善嗎?
賀信揚沒有說什麼,看著屏幕裏的兒子,眉宇間是外人罕見的溫柔。
倒是聽到郭燕青這句話,涼涼的撩了一下眼皮,然後又垂下,繼續看自己那胖乎乎的兒子。
蕭瓔珞憋著笑,跟郭燕青說道:“媽,有事兒咱回去再說,過來一個朋友,就先不和你聊了。”
郭燕青點點頭,又說道:“記住了啊瓔珞,別讓那些個女人靠近信揚。”
“我知道了。”蕭瓔珞實在是憋的難受,趕忙掛了電話。
賀信揚一臉的意猶未盡,就跟看動畫片的小孩子一樣,瞪著眼睛看,結果一下子就放片尾曲了。
蕭瓔珞好笑地捏捏他的手指,“就幾個小時,回去再看。”
賀信揚剛開始還會吃嘉嘉的醋,但後麵蕭瓔珞沒有之前那樣隻關注嘉嘉,不關注自己了,他就成了他家嘉嘉的小迷弟。嘉嘉做什麼都是最好的!他家嘉嘉是世界上最帥,最厲害的小孩子。
賀信揚也笑了笑,“我知道,那我們就早點回去吧,”
“好。”
邢菲娜剛從剛才被賀信揚母親的打擊中回過神來,這邊人家夫妻兩個旁若無人的聊起來了,頓時一陣尷尬,她輕咳了兩聲之後,這兩個人才像是剛剛看到她一樣,“邢小姐?”
邢菲娜磨牙,她覺得自己的存在感很強啊,不說別的,就說她的這一對兒大胸,就是很強大的存在了,結果人家兩個壓根跟沒看到她一樣。
邢菲娜努力調整呼吸,壓製自己快要翻騰到嗓子眼的怒火。扯著嘴唇笑道:“兩位的兒子真可愛,怪不得兩位走到哪兒都念叨著。”
這句話賀信揚愛聽,他終於掀起眼皮看向邢菲娜,“我兒子當然可愛了。”
“……”這話怎麼接?
蕭瓔珞把憋著的笑咽下去,對邢菲娜說道:“你別介意,他就這樣兒,這段時間有些魔怔了都,哪哪兒都念叨兒子。”
邢菲娜掩在椅背後的手握緊,指甲幾乎都要嵌進皮肉裏了。蕭瓔珞這是在做什麼,炫耀嗎?炫耀她抓緊了賀信揚的心?
她心裏冷笑,憑著孩子抓住一個男人的心,蕭瓔珞不過也是個可悲的女人罷了。
要是蕭瓔珞知道邢菲娜這種腦洞的話,她一定會覺得奇葩這個詞已經不足以形容邢菲娜了,腦洞這種東西,果然是越來越大。智商這種東西,越不用越少。
既然聊到了嘉嘉,邢菲娜就順著這個線聊下去,看來隻有這條線才行得通。
她笑的臉上都起皺了,厚厚的粉底都快要濺到賀信揚的衣服上了,“賀上校,還沒來得及跟您說一聲恭喜呢。您兒子滿月酒我沒有趕得上,去外地出了個差,回來的時候已經辦完了。”
賀信揚原本想說我壓根就沒請你,被蕭瓔珞給一巴掌拍回肚子裏,“邢小姐客氣了,錯過了滿月酒,這不是還有周歲宴嘛,到時候一定給邢小姐賞個臉。”
“一定一定。”
要說扯皮恭維人,邢菲娜永遠比不過蕭瓔珞,蕭瓔珞家世好,又接觸的人多,這幾年在外麵也接觸的事情也多了,自然比邢菲娜這種被恭維大的嬌小姐懂得人情世故,待人接物上好很多。
邢菲娜語塞,她都不知道她為什麼要站在這裏跟蕭瓔珞虛與委蛇,而且她壓根就不是蕭瓔珞的對手,人家隻是常規作戰,自己卻已經潰不成軍了。
蕭瓔珞看著邢菲娜一會兒變一個顏色的臉,憋著笑問道:“邢小姐是來敘舊的嗎?”
邢菲娜這次學乖了,沒有說自己是來敘舊的,昨天剛來過,說敘舊,連自己都聽著牽強。
“哪兒啊,我就是來看看二位的,好歹是我邀請過來的,況且這裏是會場,我們也算的上是這裏的常客了,來看看兩位有什麼需要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