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2 / 3)

岑安抿著唇笑,眼睛裏全是對這個男人的誌在必得。

晚上吃飯的時候餐桌上就岑安和賀信揚兩個人。在鳩鳴山,賀信揚除了和蕭瓔珞單獨吃過飯之外,就再也沒有和任何人單獨吃過飯,更別說一個異性了,這樣賀信揚心裏極為排斥,但為了演的更加真實,他不得不迫使自己放鬆自己,盡量少的和岑安有目光接觸,一方麵讓她誤會他是因為有些不適應而不看她,一方麵是賀信揚一看到岑安那張臉,他總能想起那份報告上白紙黑字寫著岑安如何進京,如何和裘德陽交易,教唆裘德陽下令讓人毀了蕭瓔珞,他會克製不住自己帶著恨意和厭惡的目光,暴露自己的目的。

岑安的腦回路一路跟著賀信揚預想的往下走,她是真的覺得賀信揚是不自在,畢竟這是三年來他們倆第一次單獨吃晚飯,而且還是在賀信揚有妻子地情況下,這種情況竟然讓岑安有些興奮,她潛藏的那種不可言說的因子衝破束縛而出,現在這種情況讓她有種偷q的快感,她有一種她成功把賀信揚從天之驕女蕭瓔珞手裏搶過來的成就感。

賀信揚實在是不想承認,自己是在用一種讓人不齒的方法在打這場仗,但想盡快把假消息傳遞出去,沒有比岑安這個一遇到他就頭腦離家出走的人更好的人選了,雖然被岑安這種女人惦記著並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但有這麼個人能幫到他他是斷然不會拒絕的。

吃完飯,賀信揚就覺得頭有些疼,她很清楚,今晚的飯有問題,岑安還沒有蠢到直接給他拌兩片安眠藥,這個東西他隻要嚐一口就能嚐出來,估計是jk給她的藥,賀信揚是一點都沒有嚐出來,直到藥效發作了,他才反應過來是岑安要動手了。不過這樣正好,他還在愁怎麼把那些東西給岑安呢,看來jk那邊也很著急,讓岑安直接動手下藥了。

岑安輕手輕腳進了賀信揚的房間,賀信揚隻脫了外套就橫躺在床上,臉色潮紅,岑安給賀信揚放的不僅有mi·藥,還有帶有催q性質的藥物,那些藥都是jk內部研製的,岑安自己帶著一點,就是為今天做準備的。

她坐在床沿上,看著賀信揚堅毅地臉龐,如果她不是jk的人,如果她隻是單純的一個軍醫,那麼這個男人三年前就是她的了,她們或許已經有孩子了。郭燕青很喜歡她,她也很喜歡那個溫婉的女人,總是拉著她的手告訴她好好和她兒子過。但是她卻不能好好和賀信揚過,她是活在地獄裏的人,活在黑暗裏,怎麼能和賀信揚這樣地人比肩?

她當時有一種強烈的脫離組織的願望,那個跟在她和岑寧這邊的直接上級發現了她的想法,所以有了後來她的“死亡”。

這原本就是組織的一個計劃。賀信揚對岑安的感情看的比岑安自己清楚,賀信揚根本就不愛岑安,和她在一起僅僅是因為他以為那一年給他救命飯的人是岑安,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大恩大德,隨時都有可能破滅。組織需要賀信揚對岑安死心塌地,沒有什麼比一命換一命更加讓一個人覺得虧欠了另一個人。所以才策劃了岑安假死。但作為懲罰,她幾乎真的差點被炸死,那一槍壓根沒有什麼殺傷力,真正讓她痛苦的是後來的爆炸,那是組織對她起了背叛之心的懲罰,她傷了嗓子,在那個小村莊裏被那個“養父”差點欺負了,後來她一直跟那個新娘子被她那個“養父”欺負了的男人麵前說他是如何描述欺負了那新娘子的過程,又一點一點給他灌輸這裏一場大火燒死一個人沒有一點風險的思想,那個男人對她還有仁慈之心,趁她去外邊直接關了那家的門,一把火給燒了個幹淨。她也有理由回到雲城了。

回了雲城,岑安一直在計劃要怎麼回到賀信揚的生活裏,但她卻目睹了蕭瓔珞是如何一步一步地和賀信揚從相敬如冰到如膠似漆。她痛苦,她瘋狂,但那個讓她至今想起來恨的牙根癢癢的男人阻止她來找賀信揚,便一直拖到了賀信揚和蕭瓔珞從京裏回來,她便迫不及待地來找賀信揚,沒想到碰上了蕭瓔珞,雖然和她預想的不太一樣,但她依舊成功地住進了三年前她就想住進來的鳩山苑,也成功讓她們夫妻之間出現了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