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瓔珞見她不說話,以為郭燕青生氣了,她忙說道:“要是媽媽您覺得我做錯了,您就說,我會改的,您別生氣。”
郭燕青失笑,“我沒生氣,我生什麼氣,這麼多年,她惡心手段使了不知道多少,是我懦弱,讓她得寸進尺,害你都受牽連,你治了她,說實話,我都開心。”
蕭瓔珞這才放心,郭燕青又又想起什麼,猶豫了一下,問道:“我聽說岑安現在住在鳩山苑?”
“對啊,她住在鳩山苑。”
“那……她影響你們的生活嗎?如果不行就送到我這裏來,我這裏閑著也是閑著,把她送過來,你們也寬敞一些。”
蕭瓔珞笑著拒絕:“不用,她在哪兒住的挺好的。不影響我們。”岑安的身份一直是蕭瓔珞的心事,她是絕不會把一個身份不明的人送到郭燕青身邊來的,太危險,她犯不著因為自己心裏不舒服就把一個定時炸彈放到郭燕青這裏。
郭燕青也知道蕭瓔珞做事絕對不會隻憑性子來,她這麼做肯定有她的理由,也沒有沒有再強求,不過給兒子洗白還是不能忘:“珞珞啊,你要相信,信揚他是真的喜歡你,他這個人啊,從小到大,隻要他認定的,絕不會輕易改變,你就放心吧,他一定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蕭瓔珞抿著唇笑,“我知道媽,剛開始我也不開心過,不過是我自己鬧小脾氣罷了,我們沒事,我相信他。”
郭燕青笑著點頭,聽著窗外的雨聲,婆媳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時間竟然過得也很快。
……
賀信揚到辦公室時穆薄梟已經在等他了,他摘下帽子放到一邊,超脫外套邊解釋道:“早上送瓔珞去南安巷,耽擱了一點時間,你怎麼這麼早過來了?”
穆薄梟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說道:“我昨晚住部隊,早上就過來了。”
賀信揚換了一件外套,問穆薄梟:“有進展嗎?”
“有。”穆薄梟把一疊資料放到賀信揚眼前,說道:“jk從十年前就開始一種病毒的研究,隻不過一直沒有成功,三年前,jk成員潛入雲城,進行秘密研究。此外,jk組織從今年年初開始慢慢滲透入境,據可靠消息,jk高層已經進入雲城界內,這個高層,現在還查不出來。”
賀信揚翻著那一疊資料,“那個病毒研究基地怕是就在同安醫院吧?跟警方接洽一下,我們也要介入調查,這件事,不是普通刑事案件,我會跟上麵打招呼,你先去查,這件事越快越好,否則夜長夢多。”
“好。”穆薄梟說完起身,走到門口,他頓住腳步,說道:“信揚,你要好好保護小珞,她……”穆薄梟話沒有說完,他歎了一口氣,大步離開,沒有給賀信揚追問的機會。
賀信揚蹙著眉頭,看著大步離開的穆薄梟的背影,心裏像是堵著一樣,蕭瓔珞啊蕭瓔珞,什麼時候我才能看到真正的你呢?
很快,賀信揚就收回心思,認真看了一遍穆薄梟給的資料,越看臉色越沉。他額上青筋隱隱浮動,幾乎要咬牙切齒了。
這個組織太殘忍了,他們研製的病毒一旦完成,隻需十毫升就能讓上千人變成血人。這種病毒一旦染上,就會從身體外部開始腐爛,不會立刻死去,而是慢慢親眼看著自己從外到裏爛掉,病毒會侵蝕人們的大腦,讓人喪失思考能力。如果這個病毒研製成功了,往供水源頭倒上一桶,整個雲城就完了。
賀信揚晚上去南安巷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剛到門口,就看到門衛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門口打轉,一見賀信揚的車,急急忙忙地跑過來。
賀信揚按住他的肩,皺眉問道:“出什麼事了,慌慌張張的?”
“五爺,老爺又帶著那個女人來鬧了,這個月都來了好幾回了,我們也沒辦法。”
賀信揚本來因為jk的事憋著火,一聽賀唐又鬧,他大步往裏麵走去,賀唐簡直給臉不要臉,他給自己的除了一顆精子給了自己一條命,再給過他什麼?除了自打找了韓貞那個女人,賀唐簡直跟沒帶腦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