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清將自己的眼淚擦幹淨,看著身邊一片狼藉,好像是經曆過一場大戰之後的寧靜。
房間中沒有什麼聲音,隻有兩邊的房間中有不少的人,說話的聲音十分的隨意,聽上去有些不真實。
宋瑞雪和薛馨月應該已經去趙豐年還有李舒允的房間一起吃飯了吧?為什麼別人都能那麼幸福,到了自己卻這樣的悲慘?
連薛玉清都可憐自己的處境,但是薛馨月卻沒有覺得今天這樣的程度完全是自己造成的,一切都是薛玉清自己選擇的。
早晚有一天會被發現的,早發現了,薛玉清還能早一點認清現實。
薛玉清的年齡已經不小了,很多事情都明白,尚書府的大小姐的身份讓薛馨月搶去了,而自己從尚書府萬人敬仰的大小姐變成了沒有人搭理的女人。
薛玉清根本就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沒有人的心理承受能力那麼好的。
果然如薛玉清所說,宋瑞雪和薛馨月到了趙豐年和李舒允的房間。
酒已經上桌了,之前準備上給宋瑞雪和薛馨月的菜都上到了這間房子中,好不熱鬧。
趙豐年看著這桌上的菜,心中簡直無語,這些菜都不是趙豐年喜歡的,趙豐年和李舒允一起吃飯的時候,從來不喜歡點上那麼多的菜。
一般都點幾個菜,然後兩個人就可以談天說地就行了,所謂喝酒,說白了就是聊天,但是同薛馨月和宋瑞雪在一起的時候,那畫風就不一樣了。
因為薛馨月是一個吃貨,同薛馨月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基本上都是這個家夥在吃吃吃,別人都在旁邊看著。
薛馨月這個姑娘雖然是喜歡吃東西的,但是吃東西的時候還是比較有節製的,不是那種什麼東西都吃的人。
這也是正常的,畢竟薛馨月是一個練家子,吃東西多也是應該的。
而且最近好像宋瑞雪的飯量也比之前的要大上很多了。
這樣一來,好像宋瑞雪和薛馨月的實力就要比男生高上好多了。
不管怎麼說,趙豐年和李舒允已經習慣了兩個人這個樣子,對這個樣子的兩個人也有些憐愛。
“你們怎麼知道那邊的那個姑娘是你們的姐妹?”李舒允將酒杯放到自己的嘴邊,然後奇怪的問,這兩個姑娘還真是有趣,竟然能知道自己的房間的旁邊有自己家的人。
雖然結果不盡如人意,但是過程還是十分的刺激的,作為局外人趙豐年和李舒允覺得這次出來喝酒不算是一個錯誤。
薛馨月和宋瑞雪都在吃桌上的東西,被這樣一問,好像還不好意思起來,笑著說道:“我們聽見了他們的說話聲。”
趙豐年和李舒允聽見這兩個人說的話,頓時笑了起來,這還真像是這兩個人說的話,確實是聽見了,沒有毛病。
在一起生活了那麼久,就算是不在一個院子,但是說話的聲音還是能聽出來的。
“那這個事情你們準備怎麼辦呢?”趙豐年看著宋瑞雪,看上去,這個後來尚書府的姑娘並不關心薛玉清的事情,臉上十分的平淡,反倒是薛馨月提到薛玉清就氣的不行,臉都紅了。
這是讓人不舒服的事情,趙豐年其實也能接受,薛家的每一個人都代表著薛建的臉麵,一定要做好,然後讓自己的父母長輩不跟著自己丟人。
薛馨月伸手將一個花生米扔到自己的嘴裏,然後大嚼起來,接著恨恨的說道:“我就知道,同宋麗麗一起就沒有什麼好事發生,你看吧?這不就掛了一個嗎?”
作為從小生長在古代的人,趙豐年和李舒允還有薛馨月都知道這個事情要是傳出去將會有多麼惡劣的影響,更重要的是,薛家可是一個名門。
在名門發生這樣的事情,讓幾個人能想明白!
要是宋麗麗將夫君這件事情作為一個誘餌,讓薛玉清上鉤的話,是完全有可能的,既然是這樣,那麼這個事情就完全說的通了。
雖然其中還有一些事情趙豐年不知道,但是現在趙豐年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推斷大概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