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豐年在宋瑞雪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下子就衝到了宋瑞雪的麵前,然後一把將宋瑞雪抱在了懷中,天曉得,這句話趙豐年等了多久。
宋瑞雪感覺自己在趙豐年的懷中好像是已經動彈不得了,骨頭都散架了,趙豐年抱著宋瑞雪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大的讓宋瑞雪受不了。
不過宋瑞雪還是聽見了趙豐年的笑聲,趙豐年的頭抵在宋瑞雪的肩膀上,在宋瑞雪的肩膀上輕微的摩擦著,然後像是小孩子一樣咯咯的笑著。
宋瑞雪也跟著笑了,這個時候,宋瑞雪也是開心的,之前,在宋瑞雪自己對自己說的時候。都是不喜歡趙豐年的,對趙豐年是沒有感覺得。
可是在現在的這一刻,在趙豐年扶在宋瑞雪的肩頭的這一刻,宋瑞雪覺得,自己好像也開始漸漸的接納了趙豐年,因為聽見趙豐年的笑聲,宋瑞雪好像嘴角也上揚了呢。
這樣的感覺,很不錯,雖然自己不知道趙豐年的過去,還有那些不清不楚的事情,但是至少,眼下現在是十分開心的,這就是一個好事。
人不就是這樣嗎?能讓自己開心的事情本來就不多,人的一生又是這樣的短暫,自然是要好好的把握能讓自己快樂的每一天了。
宋瑞雪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至於趙豐年現在這樣傻帽的樣子,宋瑞雪好像也覺得是十分的可愛的呀。
過了好久之後,趙豐年才將宋瑞雪從自己的懷中拉出來,然後放到自己的眼前十分認真的看了看然後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我是當真了,你不能耍賴。”
宋瑞雪覺得這樣的趙豐年看上去十分的傻,但是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說話自然是算話的,沒有人在這種時候還想著調戲別人的。”
宋瑞雪說的十分的誠懇,宋瑞雪自己心中知道,自己絕對不是因為趙豐年送給了自己小白,所以自己才選擇了趙豐年。
而是因為趙豐年都願意將小白這樣貴重的東西送給自己,自己就應該知道自己在趙豐年的心中是多麼重要的存在。
每個人的付出都是有回報的吧?要是趙豐年已經付出了這麼多,最後還一點收獲都沒有,宋瑞雪真的下不下這個狠心。
“你若是早就告訴我這些的話,我也不能過得這樣的提心吊膽的,老是想著你同別人的婚禮。”趙豐年雙手撐著宋瑞雪的雙肩,眼睛看著宋瑞雪,好像是一汪清水一樣。
但是為什麼明明是一汪清水,卻讓宋瑞雪覺得自己好像是要輪陷在其中了呢?難道趙豐年是一個怪物不成?還是說戀愛的人都是這樣的造型?
“你自然是知道的,我們從小就是有婚約的人了,我同你既然是有了婚約,那就不能同別人有什麼事情發生,你這樣的想法算是多慮了。”宋瑞雪笑了起來。
這時候,薛馨月和師父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見趙豐年和宋瑞雪含情脈脈的站在原地,都好像是知道了什麼一樣,看著兩個人。
薛馨月是一個聰明的家夥,看見麵前的這種場景,好像就知道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對師父說道:“恐怕這兩個家夥已經私定終身了吧?”
師父摸了摸薛馨月的頭說道:“他們兩個算不上私定終身,人家不是已經有了家長的認可了嗎?這是好事。不像之前一樣相互傷害總歸是一個好事。”
薛馨月也跟著笑了起來,然後看著師父說道:“師父說的是,不過這樣就看不見他們整天吵架鬥嘴了。”
師父聽見薛馨月這樣說,也笑了起來,轉頭看了看窗外說道:“那是自然了,不過我們現在還是要打擾他們一下,畢竟外麵的天已經黑了,我們就不出去了。”
原來是害怕給宋瑞雪和趙豐年當電燈泡啊,師父和薛馨月也真是的,不過好就好在,宋瑞雪和趙豐年完全就沒有將兩個人當回事。
甚至說,宋瑞雪都沒有將同趙豐年在一起這個事情當回事,既然是在一起了,什麼事情都要替趙豐年想,不能像之前一樣什麼事情都欺負趙豐年讓趙豐年一個人承受的話,那就太不像話了。
宋瑞雪總是有一種能讓自己坦坦蕩蕩的能力,這種能力也能讓其他的人感覺到十分的舒服。
宋瑞雪和薛馨月將桌子上的東西都收拾了,師父和趙豐年就坐在一旁。
趙豐年現在心情自然是十分的高興,臉上的那種笑容讓師父這樣的一個老人家都覺得身心如意,好像是跟著心裏就舒服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