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雪隻當是屋中的人看薛馨月已經習慣了,所以沒有什麼反應,但是其實在宋瑞雪的心中,薛馨月也是自己的家人了。
既然是家人,那就沒有那麼多的禮數,大家都隨意一點沒有什麼不好。
趙豐年小心翼翼的走到宋瑞雪的身後,然後伸手捂住了宋瑞雪的眼睛。
宋瑞雪正在吃飯,被趙豐年這樣一弄,筷子差點伸進鼻子裏。
“我說你幹什麼呢?是不是晚上睡覺又沒有睡好啊?”宋瑞雪有點想笑,但是還是裝作生氣的樣子對趙豐年說道。
其實宋瑞雪是將趙豐年當成了薛馨月,自然是在說話的時候沒有輕重的。
雖然宋瑞雪確實要將自己的心扉敞開了,想要同趙豐年好好的談一場場戀愛,但是還沒有到同趙豐年兩個人說話那麼隨意的態度上。
趙豐年在宋瑞雪的身後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姑娘是真的太有意思了,不知道她平時是同誰說話這個樣子。
感覺趙豐年還沒有放手,宋瑞雪有點生氣了,於是將自己的筷子狠狠的放到桌子上,裝作十分生氣的樣子說道:“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趙豐年忍著笑忍得十分的辛苦,但是還是想要逗逗宋瑞雪,於是就說道:“你猜猜我是誰呀。”
聽見趙豐年故作女人的聲音,一旁的宋尚和十六都驚呆了,這個家夥是怎麼想的,竟然會這樣欺負宋瑞雪。
雖然說是欺負,其實是真的想要讓宋瑞雪開心吧?不管怎麼說,這樣的趙豐年是十分的可愛的,讓宋尚覺得十分親近。
宋瑞雪仔細的聽了聽,發現好像不是薛馨月,雖然薛馨月平日也是這樣的沒有正行,但是還不至於無聊到這種程度,像這樣賤的人宋瑞雪還是認識一個的。
“原來是你哦!”宋瑞雪突然笑了起來,在宋瑞雪的心中,顯然已經知道了對方是誰。
這種賤氣,加上身上若有若無的那種香味,確實是同趙豐年十分相像的,要不是剛才宋瑞雪一直認為是薛馨月的話,應該是能猜出來的。
趙豐年的手還捂著宋瑞雪的眼睛,聽見宋瑞雪這樣說,頓時慌了,不知道宋瑞雪這樣的聲音是在說誰?
難道宋瑞雪猜的不是自己?那宋瑞雪猜的是誰?
之前宋瑞雪從來沒有同趙豐年這樣熱情的說話,現在這個語氣,估計也不是同自己說話吧?趙豐年竟然有一絲的小失落。
“那你說說。”趙豐年還是不願意將自己的手拿下來,隻是又換了一個聲音同宋瑞雪說話。
宋瑞雪聽見趙豐年又換了一個聲音,覺得這個人真的是喪心病狂。
不過既然猜到了,那還是說出來吧,要不然趙豐年發火了,又變成那種好像地獄使者一樣的人,宋瑞雪簡直不敢想。
“你是趙豐年吧?”宋瑞雪的語氣裏竟然有一絲歡快,這讓趙豐年都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這宋瑞雪什麼時候同自己這樣的熟絡了?
不過既然猜對了,趙豐年還是十分開心的,將手放下之後,跑到宋瑞雪的對麵坐在椅子上,認真的看著宋瑞雪,那樣子好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
這個家夥怎麼總是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而有的時候又像是一個惡靈一樣,這樣的男人真的是讓人猜不透,不過管他呢?反正現在宋瑞雪覺得開心就好。
也難怪宋瑞雪會開心,有一個人總是想著逗自己開心,自己怎麼會不開心呢?
從小到大,宋瑞雪和宋尚都是小心翼翼生活的代表,沒有人願意花上心思讓自己開心,而宋瑞雪和宋尚,確實也沒有什麼可以開心的事情。
“你如何知道是我的?”趙豐年雙手扶在桌子上,像是要聽故事一樣問宋瑞雪。
宋瑞雪將自己放在桌子上的筷子又拿了起來,示意十六給趙豐年也添一雙碗筷。
趙豐年看著宋瑞雪準備又要開始吃飯了,於是趕緊將宋瑞雪的手壓住,然後說道:“你快說!”
宋瑞雪被趙豐年這樣一弄,笑了一下說道:“因為你很閑啊,縱觀這尚書府中,也隻有你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了。”
趙豐年聽見宋瑞雪這樣說,簡直是不能容忍,什麼?自己竟然是這尚書府中最閑的人?要不是喜歡宋瑞雪,自己才不會閑呢!就算是閑,也是為了宋瑞雪而閑。
等等,尚書府中,宋瑞雪難道已經將自己算作這尚書府的人了?這是不是證明宋瑞雪已經接受自己了?
趙豐年的臉好像瞬間被陽光照射了一樣,散發著光芒,看著宋瑞雪的時候,宋瑞雪覺得自己好像被陽光照射一樣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