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聽見薛建這樣說,抬起頭驚恐的看著薛建,要是薛建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了的話,是不是就不需要自己再說一遍了?
若是不用自己再說一遍,那自己還怎麼顛倒黑白?不是,是添油加醋?要知道,那薛建喜歡薛馨月和宋瑞雪都是真心的,二夫人和薛玉玲是沒有勝算的。
所謂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現在的薛玉玲已經是潑出去的水了,同宋瑞雪和薛馨月這樣的姑娘是沒有可比性的。
二夫人是知道這一點的,可是薛玉玲不知道,她隻想著用自己在薛建的印象這件事情,很多時候,不是對你的印象好就會向著你。
在這樣的大家庭中,還是有價值比較重要,或者說的簡單一點,那就是,你對這個家來說,有沒有利用價值。
自然,薛玉玲就像是薛建已經放出去的魚餌,已經被人咬住了,沒有味道了,可是宋瑞雪和薛馨月不一樣,這兩個魚餌太誘人了。
薛建掃視了一周,將所有的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裏,二夫人的慌張,薛玉玲的自信,還有薛馨月和宋瑞雪的滿不在乎。
確實,這兩個丫頭這次也算不上是過分,不過是真的管了閑事,按照薛建的性子,雖然向著薛馨月和宋瑞雪,但是也不能太過明顯,讓別人都看出來。
眾人都沒有說話,薛建清了清嗓子,雖然現在的氣氛有點尷尬,但薛建知道,要是氣氛活躍了起來,說不定兩個人能打起來也說不準。
“這件事情兩方麵都有責任,我的意思就是,長輩要有長輩的樣子,晚輩要有晚輩的樣子。”薛建其實在心中也是掙紮的,畢竟這都是一家人,都是在薛建的麵前長大的。
薛建已經老了,自然是希望家和萬事興的。
宋瑞雪和薛馨月相視一笑,這個說法是兩個人早就料到的,現在再爭執誰對誰錯都是假的,將兩方麵的關係搞好才是薛建的想法。
作為一個老人,薛建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的家人因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變得不和睦,能讓兩方麵和好才是重點,畢竟薛建的天平不能太偏向。
之前將二夫人和薛玉瑤關禁閉也是正常的,畢竟那次是薛玉瑤太不懂事了,現在而且是因為那時候宋瑞雪剛剛回家,不能太冷落了宋瑞雪。
現在不一樣了,不能明著說宋瑞雪和薛馨月是對的,所以隻能求全。
薛馨月和宋瑞雪似乎也是抱著這個心態過來的,就知道薛建最後能用一個這樣的招數,可是為什麼這麼明顯的事情二夫人和薛玉玲卻看不出來。
在老人麵前想要找一個公道是最難的事情,因為老人隻希望看見最好的結局,沒有功夫給你斷案子。
“可是父親,宋瑞雪和薛馨月這兩個丫頭害的禦塵的準老婆孫夢雪跑了呀。”二夫人自然是氣不過的,要不是麵前的這兩個丫頭,自己能被趙豐年打嗎?
這就是二夫人的思想,也是薛建最不喜歡的,什麼事情從來不想自己的原因,一味的要求別人,別人憑什麼按照你想像的那樣生活?
男人扶著二夫人,二夫人說這話的時候,男人的麵容冷了下來。看著宋瑞雪和薛馨月露出冰冷的表情。
宋瑞雪不是一個傻子,男人是誰宋瑞雪在心中大概也知道了,估計就是自己的二叔了吧?
不過這也沒有什麼關係,要是二叔是一個重要的人的話,薛馨月就會同宋瑞雪介紹一下,可是薛馨月連口都沒有張,可知這個二叔自然和二夫人是一起的。
薛建聽見二夫人這樣說,皺了皺眉頭,然後抬頭看著二叔,也就是大夥口中的二爺,就是宋瑞雪和薛馨月的父親的弟弟。
二爺看見自己的老婆孩子被人架著回了院子,整個人都震驚了,這尚書府還有人能將自己的老婆孩子欺負成這個樣子嗎?
聽完二夫人添油加醋的說完這件事情,二爺整個人都驚奇的不像樣子,這老大家的兩個姑娘真的是能惹事啊。
不過現在老大已經不在了,老大媳婦也出家了。這兩個姑娘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竟然還敢將自己的老婆孩子欺負成這個樣子?看來是真的應該有人出來管管這件事情了。
薛建看二爺的意思十分的明顯,那就是,你能不能管管你的老婆,人家這兩個姑娘都沒有說話,你一個長輩著急什麼?
這樣的沉不住氣讓薛建十分的惱火,但是這次來並不是要拆二夫人的台,所以也不要重傷二夫人,要不然薛建早就生氣了。
二爺看見薛建在看自己,自然也是要有點表示的,於是清了清嗓子說道:“我認為薛家是一個禮儀之家,所有的人都應該懂這個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