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從早晨折騰到現在,宋瑞雪都覺得餓了,要不是薛馨月的院子中連個做飯的人都沒有,宋瑞雪早就叫人備飯了。
可是薛玉玲還沒有說完,趙豐年的眼神就冷冷的過來了。
什麼?找宋瑞雪和薛馨月的事?真是好大的膽子,這宋瑞雪一直是趙豐年愛護的對象,這些人都不知道嗎?竟然會想到找宋瑞雪的事?
這就是趙豐年的不對了,趙豐年在心中狠狠的批評了自己,要是沒有人知道宋瑞雪的背後有趙豐年在撐腰,所以才有人想要欺負宋瑞雪吧?
趙豐年就應該將自己的名聲打響,要是有人欺負宋瑞雪,首先想到的就應該是趙豐年醜惡的嘴臉。
“還真是厲害,是不是覺得瑞雪才剛剛到尚書府,哪個阿貓阿狗都能欺負一下?”趙豐年將眼睛轉向了二夫人。
後者顯然已經認出來了這是誰,這不就是大名鼎鼎的趙豐年嘛?怎麼會偏偏趕上趙豐年突然過來了。
還有那句“阿貓阿狗”好像是在罵自己啊!二夫人怎麼能忍受,自己一個活了這麼久的人,最後竟然被人冠上阿貓阿狗的名字,二夫人怎麼能忍下這口氣?
薛玉玲也沒有想到趙豐年絲毫沒有在乎自己的麵子,以及自己的暗送秋波,還是將自己和母親罵了一頓。
自然,趙豐年是不會在乎薛玉玲的麵子的,甚至趙豐年都不知道薛玉玲是誰,不過是薛玉玲將自己想象的太知名了而已。
本來這京城中有名的人就比較多,你一個庶子的女兒,就算是有一個好名聲,也已經是有婦之夫了,想那麼多沒有用的東西有什麼用?
薛玉玲的臉頓時就紅了,耳朵跟著也紅了,看著趙豐年的眼睛好像要流出眼淚一樣,自己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說過,估計自己的母親也是。
二夫人的火騰地一下就冒出來了,站起來指著趙豐年大聲的說道:“你說誰是阿貓阿狗?”
趙豐年冷笑一下,輕輕的撇了撇嘴角,然後緩緩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我說的就是欺負我家瑞雪的人。”
然後趙豐年的整個身子往二夫人的麵前靠,那表情一改往日的溫順,還有之前的彬彬有禮。
宋瑞雪看見趙豐年這個樣子,心中都打怵,這樣的趙豐年自己是見過的,早晨還是這個樣子,不過後來好了一些,現在怎麼又變成這個樣子了?
這個樣子表示什麼,宋瑞雪是知道的,這表示二夫人和薛玉玲這次,恐怕不能很好的過日子了,甚至有個幾天不能找自己的事了。
雖然有點暴力,但是至少自己在一定的時間內都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沒有二夫人的騷擾了,也算是一個好事。
二夫人看見趙豐年的這個樣子,頓時就嚇得不行,之前薛馨月生氣的時候,二夫人還仗著自己是薛馨月的長輩,薛馨月是不能打自己的。
可是現在麵對趙豐年,二夫人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自己又不是趙豐年的長輩,倚老賣老這一招在趙豐年這裏估計是用不上了。
“你若是聽不清楚,我可以大一點聲說,不過我這嗓子金貴得很,一般不同阿貓阿狗多說話。”趙豐年站定,將自己的袖子挽起來。
二夫人嚇得往後退了一退,卻並沒有想要說什麼。
趙豐年將自己的袖子挽好之後,馬上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二夫人的衣領,然後將二夫人提到自己的麵前。
趙豐年笑了一下,那嘴唇殷紅,好像是鮮血一樣,讓二夫人頭暈目眩。
“之前你給瑞雪找事那件事我先放過你,這次,你沒有這麼好運了。”趙豐年聲音冷冷的拍在二夫人的臉上。
二夫人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待遇,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眼淚馬上就要湧出來了,可是作為一個大人,二夫人不允許自己哭出來。
薛玉玲想著趙豐年不過是逞些口舌之快,沒想到趙豐年竟然要動真格的,看著一個男人為難自己的母親,薛玉玲再也顧不得放電了,趕緊跪下來。
薛玉玲幾乎是聲淚俱下的說道:“趙公子你放過我母親吧?看在我母親是薛家的夫人的份上。”
趙豐年轉頭看著薛玉玲,卻並沒有一點多餘的表情,這個姑娘剛才不是衝自己放電嗎?現在是終於知道了自己的魅力不行了,趙豐年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美人計不行了,薛玉玲根本就不是趙豐年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