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宋瑞雪是自己這一輩子最好的事情,要不是遇見宋瑞雪,自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還好每一次都能化險為夷。
想到這裏的時候,趙豐年突然想到了李舒允那個卑鄙的小人。
雖然趙豐年承認李舒允的選擇才是正確,下山確實是一個好選擇,但是自己雖然暈倒在山上,不也遇見了宋瑞雪嗎?
那個縮頭烏龜,那個在關鍵時刻選擇了跑路的膽小鬼!趙豐年表示自己再不想搭理他了。
三個人休整了一下,宋瑞雪看著趙豐年的神色不錯,於是招呼薛馨月和趙豐年一起往師父那邊走去。
雖然天色已經晚了,但是還好有月亮,而且薛馨月對這段路十分熟悉,所以走的時候也輕鬆的不行,頂著前半夜就回去了。
趙豐年在心中感慨的不行,還是人家在這片混得比較熟啊,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走個路都能丟了。
最後還是你的女人將你救,起說來也十分丟人吧?
三個人總算是走到目的地了,都累得不行。
遠遠地就看見師父的屋中亮著燈,雖然在這充滿月亮的光芒的晚上,那盞燈看上去並沒有太紮眼,但是薛馨月和宋瑞雪看見那盞燈的時候,都覺得心中暖暖的。
將趙豐年小心翼翼的扶到椅子上休息,師父從屋中拿著煤油燈走出來,然後在趙豐年的臉上照了照,不明所以。
“這個公子是你們在森林中撿到的嗎?”師父坐在趙豐年的麵前伸手搭了趙豐年的脈搏,然後緊皺的眉頭漸漸的舒展了,趙豐年沒有大礙。
薛馨月在旁邊笑嘻嘻的對師父說道:“師父,這位公子是瑞雪的未婚夫,我們在孤山寺碰到的。”
師父點點頭,然後捋著自己的胡須看著趙豐年。
趙豐年聽見薛馨月叫師父,就知道麵前的這個白胡子老頭是薛馨月的師父了,這可是一個世外高人,趙豐年能有幸一見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趙豐年緩緩的給師父行了一個禮,師父笑著捋了捋自己的胡須,看著麵前的這個年輕的男子,這個男子雖然比較年輕,但是為人似乎是同那些年輕的公子是不一樣的。
而且剛才師父探趙豐年的脈象的時候,竟然發現趙豐年小小年紀,竟然有很深厚的內力,不過似乎是有頑疾。
真是人無完人,這這麼小的孩子竟然有頑疾?不過似乎是吃過了什麼藥,現在暫時壓下去了。
“你體內的頑疾……”師父想要說什麼,但是還是沒有說出來,既然是宋瑞雪的未來夫君,那就算是一家人了,自己這個做師父的,總不能什麼都管吧?
趙豐年聽見師父欲言又止,心中頓時有些苦楚,難道自己體內的頑疾竟然這樣簡單就被人發現了嗎?
或者說這頑疾十分的頑疾?要不然別人也不會看出來,那自己要怎麼辦呢?
要不要同宋瑞雪好好說說自己的病?那宋瑞雪會不會嫌棄自己,自己這樣,總是昏倒,要怎麼保護自己心愛的人?
可是師父已經看出來了,要是再隱瞞的話應該不太好吧?
“我確實是有些毛病的。”趙豐年聲音壓得十分的低,讓人感覺心情也跟著壓低了,好像十分不舒服的樣子,旁邊的薛馨月和宋瑞雪看著也著實心疼。
這人嘛,總會在合適的時間將自己的同情心發揮的淋漓盡致,何況是薛馨月這樣本來就同情心泛濫的家夥,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沒想到妹夫你這樣可憐。”薛馨月做痛心疾首狀,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宋瑞雪總感覺薛馨月是在嘲笑趙豐年。
或許是宋瑞雪的幻覺吧?
“剛才你吃的那味藥是自己隨身攜帶的嗎?多虧了那藥,要不然你可就慘了。”師父將自己做的宵夜拿出來給薛馨月和宋瑞雪還有趙豐年吃,想著他們這麼晚回來,估計是沒有吃東西吧。
趙豐年愣了一下,聽見師父這樣說,轉頭看向宋瑞雪,而薛馨月自然是知道師父口中那藥丸就是宋瑞雪給趙豐年喂下去的。
或許這對趙豐年和薛馨月來說現在的宋瑞雪簡直是聖人一樣的存在,什麼都會,而且對醫術看上去頗為精通的樣子。
但是這對宋瑞雪來說卻沒有什麼,或許當時要是宋尚在的話,會將趙豐年照顧的更好,比起對醫術的追求,宋瑞雪覺得自己確實是比不上自己的那個寶貝弟弟宋尚的。
宋尚對醫術的熱愛,加上用功讀書,宋瑞雪都自歎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