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擰了擰眉頭,金子儼惡人先告狀的戲碼也不是第一次了,深吸了一口氣,跟呂律師使了一個眼色,呂律師將在醫院裏拿到的蔡婉婉住院報告複印件和我私下留著的手術單遞交給了法官,這才是起身說道,“這裏是金先生在外麵的女人的手術報告單,當時的情況,我想請我的當事人陳述一下!”
經得法官同意,我這才是站了起來,清了清嗓子,對於丈夫出軌的事情隻字不提的我,第一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開口了,“我是一名婦科醫生,當時我丈夫,也就是對麵的金子儼,他出了車禍,醫院裏來了一個病人,羊水過多,導致胎兒缺氧,送醫院不及時,錯過了最好的輸氧時間,胎死腹中,做手術的時候,金子儼跑過來簽字了,當時這個病人的家人一直都說,是我害死了他們的孩子。而這個病人,就是他在外麵的女人,他不止一次來看她,甚至那段時間連家都不回......”說著,我有些哽咽了,十年的感情,就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女人徹底打破,這段事情變得有些難以啟齒。
“法官閣下!我反對!我想邀請證人蔡婉婉!”對方律師直接站了起來,打斷了我的話。
當蔡婉婉出席證人的時候,被問及她與金子儼奸情 的時候,我萬萬沒有想到,在這樣的場合裏,她會撒謊!
蔡婉婉濃妝豔抹,身上的香水味彌漫在空氣中,我不禁打了一個噴嚏。
“子儼大哥算得上是我的恩人,他幫了我不少,可是,在這裏我要跟大家澄清一點!我跟金子儼絕對沒有任何超出朋友關係的行為!”蔡婉婉擠眉弄眼地說道。
我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沒有!那你之前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你媽當著所有的麵前打我的時候,口口聲聲說的是什麼!”
“孩子是工地上老張的!我媽不能知道我跟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小老頭有過那種關係。所以金哥就幫我瞞著我媽,讓你們之間產生了誤會,真的是抱歉!”蔡婉婉雖說著歉意的話,可表情裏卻全是得意!
呂律師將我扯了下來,站了起來,“我有問題要問證人。”
“請問蔡婉婉小姐,老張多少歲了?你多大了?”呂律師身經百戰,直直地走到蔡婉婉的麵前。
蔡婉婉的眼神有些躲閃,回頭看了一眼金子儼,立馬是挺直了胸膛,“我可以選擇不回答這樣的問題,我的感情我要如何處置也是我自己的一個人的事情!”
呂律師也不惱怒,繼續問道,“那好,我們換個問題!你是說,金子儼對你隻是一種出自朋友的關係!那麼你出事的時候老張在哪裏?為什麼要去我當事人的家裏?還有!如果報告沒有錯的話,你的孩子是在你去醫院之前就死了,為什麼還要去我當事人的醫院,排了一天才去醫院!一個孩子都要出事的母親,這樣做合情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