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他和含煙在一起這麼久了,憑什麼他路巍就可以得到他?
憑什麼他可以擁有她?
嗬嗬!
他們現在竟然還有了孩子!
他冷笑了一聲,臉色沉了沉,麵色顯露一絲陰狠。
連夜的工作讓路巍疲倦不已,他用手揉了揉鼻間,試圖緩解一下疲勞,但是卻毫無用處。
手機一振,他瞥了瞥。
“路巍,如果相救你的孩子和寧寒煙,就單獨來Y地廢棄停車場,否則……”
路巍的手緊了緊,連忙站起身,急匆匆的衝了出去。
“路總,路總,你去哪兒?”
李瀟著急的看著酒店的路總,他還真擔心路總會出什麼事。
昨天去見過夫人之後就一整天失魂落魄的,一問什麼也不說,隻是把自己鎖在酒店裏,瘋狂的工作,也沒有說要回國。
弄得他一頭霧水的。
李瀟再抬頭一看,路總早已經不見了蹤影,他垂頭喪氣的站在酒店中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沐辰梁,說吧!有什麼條件!”
他氣喘籲籲的跑到了這個黑不溜秋的地方,急迫的喊著。
含煙,你千萬不能有事!
最近她被國外勢力盯上,危險極大,他不能讓她的生命也受到巍脅!
他讓她離開就是不想讓她出事!
他絕對不允許她受到任何傷害!
“嗬嗬,路巍,你來啦。”
一聲有些詭異的聲音傳來,還伴著幾聲冷笑。
路巍緊皺著眉,往前走,終於模糊的看到了沐辰梁的身影。
“嗬,要什麼直接說吧!”
“沐氏集團的單子不是給你們了嗎……關於這個利潤……”
“你一分都不能拿……”
他拿著手機左右的把玩著,慢悠悠的說著。
“而且,我們公司下一個單子也給你們,你們一分利潤也沒有,可能還要倒貼!”
沐辰梁盯著路巍,冷笑著,過癮的說著。
他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是要孩子和含煙,還是要繼承人的身份。
如果他從他們這兒拿不到一點利潤,那麼他勢必要承受來自家族的巨大壓力。
董事會也極有可能會彈劾他,那麼,他的地位將不保,名望也會嚴重受損。
嗬嗬,他就是要看到他痛苦的樣子!
憑什麼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奪走含煙?
這不公平!
“好!”
路巍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繼承人的身份對於他來說固然重要,但是,在他心中,著遠不及含煙的性命。
他毫不猶豫的說著。
沐辰梁其實也很擔心關在小屋的寧寒煙,擔心她出什麼事。
他門開著車來到了那個小屋,卻意外的發現早已不見了寧寒煙的身影。
“沐總,他被一個男人給救走了!”
一個滿臉青腫的男人攀著沐辰梁的腳有氣無力的說著。
路巍急迫的衝了出去。
她,她會被誰帶走!
她應該沒有什麼危險吧!
另一邊,路愷緊皺著眉,擔憂的站在急診室門外。
寧寒煙因為經受了太多顛簸,身體大出血,需要進行及時搶救。
他回到家後,竟然又接到了她的電話,她隻是給他說了一個地址,然後就沒有了聲音。
他隻覺得十分奇怪,她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的,他坐立不安,最終決定趕到那個地方,卻沒想到遇到了這種情況。
“含煙!含煙!”
路巍站在走廊上,紅腫著雙眼看著急診室。
他動用了所有的勢力,才終於知道了她竟然被送來了醫院,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急衝衝的趕了過來。
這副場景是多麼的熟悉,自從認識她以後,她來醫院的次數超過了她20年以來所有的次數。
他雙手抱著頭,他不懂,為什麼變成了現在這樣。
他隻是想用另外一種方式來保護她但是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局麵。
“病人急需輸血,但是她是稀有血型,我們血庫了並沒有存量,你們有誰是p型血嗎?”
一個身穿白衣,帶著醫用口罩的醫生用英語看著路巍和路愷說著。
“我!我是!”
“我可以!我也是p型血!”
兩人有些驚訝的看著對方,但是什麼也沒說,隻是都覺得非常巧合。
“謝謝你們兩兄弟了!”
一個護士笑著對他們說著。
“什麼?你再說什麼?”
路巍詫異的盯著護士,一定是他聽錯了。
路愷也驚詫的看著護士,捋著袖子的手停了停。
“謝謝你們兩兄弟為這位女士鮮血,這回給她很大的幫助!”